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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王不可能会给一个泥巴种标记！不可能！你在撒谎！龌龊的泥巴种！我知道！你一定对黑魔王施了什么咒语！老实交代，老实交代！”贝拉特里克斯在尖叫，撕心裂肺的尖叫，她怎么也无法相信黑魔王会给一个泥巴种标记。

“没人可以对伏地魔施咒……标记是他……硬要给我的……”哈利细不可闻的回答声轻轻在囚室内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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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刀子捅在斯内普身上一般，斯内普感受到了绝望的疼痛。

魔药已经接近熬制好了，但斯内普几乎没空去管它，他想的只是该怎么阻止贝拉特里克斯。

“你竟然从你卑贱的口中说出他的名字——你竟敢用你那杂种的舌头玷污它——”贝拉特里克斯厉声尖叫，她怒不可遏，“全部都是侮辱！黑魔王永远不可能让一个泥巴种为他效力——不可能——”

贝拉特里克斯再次从长袍里掏出了魔杖，她狠狠地瞪着哈利，高声怒念道：“钻心剜骨！”

哈利卷曲着身子，硬生生地吞回了差点脱口的尖叫声。血腥味蔓延在了哈利的嘴巴里，嘴唇破了……哈利的脑子里竟然只有这么一句话，他无力地笑了。

这抹笑刺激了贝拉特里克斯，她再次揪起哈利的头发，恶狠狠地问道：“小杂种你笑什么？这好笑吗？”

魔药的滋滋声再次响起，一股与之前不同的轻烟，莹绿的轻烟。望着眼前令人心烦的、淡不可察的绿烟，贝拉特里克斯松开哈利，回头走到斯内普面前，讥讽地问：“这次又是什么？难道又烧掉了坩埚？”

斯内普面无表情，冷冷地说，“不，是完成了那剂魔药。”他的音调有些微高，似乎在忍耐着些什么。

“哦——？还是有点用处的，斯内普小宝贝。”贝拉特里克斯痴笑着说，她凭空变出一个玻璃瓶，将坩埚里面的魔药通通倒进了玻璃瓶中。然后她带着恐怖的笑容，再次踱向了哈利，“黑魔王大人会感谢你的效力的，小杂种。”

“这剂魔药我需要给黑魔王过目。”斯内普翻滚着长袍走向前拦住了贝拉特里克斯，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哈利的模样，无可奈何的痛苦再次从他的心脏蔓延到了他的五指间。

“没有关系！就算交给黑魔王，他也只会拿那些肮脏，没有丝毫存在价值的麻瓜才测试。不如……让我先拿来在这个卑贱的小杂种身上试验下……黑魔王会为他的献身感到开心的——”

“区区一个低贱的泥巴种，黑魔王不会在意的——”贝拉特里克斯脸上浮起了得意洋洋的神色，她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斯内普，捏着哈利的嘴巴，就把那剂魔药灌进了哈利的嘴里。

“不要以为黑魔王相信了你们，我就会跟着相信——邓布利多的养子不能信任——”贝拉特里克斯丢开空瓶，威胁地笑着对斯内普说。

斯内普的脸色几近于幽灵的了，他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到了喝下魔药的哈利身上。

哈利闭上了眼睛，他的呼吸变得很沉重。他的眼睛在不停转动，他的脸在抽搐，他似乎正在做一个噩梦。“我不要……不要逼我……”哈利面孔苍白，他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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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气吐出了一句求饶的话语。

斯内普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只能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拳头，期望着这能让自己不冲上前去抱住哈利。

贝拉特里克斯怨毒的声音在空荡的囚室飘散开来。“到现在才想到求饶——小畜牲——太晚了——”

“救救我……我不喜欢这些……”哈利哭泣的哀求上抵过了贝拉特里克斯的声音，斯内普手开始抖动，他几乎握不住自己的拳头了。

“哎哟，听听，这个求救声多么的美妙。”贝拉特里克斯用沙哑刺耳的声音大笑着，她在享受着折磨泥巴种的快感。

一个愤怒到几乎不可控制的声音蓦地在囚室里响了起来。“贝拉特里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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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不自觉地松了口气，他的手终于停止了颤动。

贝拉特里克斯笑盈盈地转过身，透过她的肿眼皮望着门口站着的人，说：“卢修斯，你不是在准备和西茜的婚礼么？怎么有空过来查探这个泥巴种？”

贝拉特里克斯说着瞥了哈利一眼，她看上去很兴奋，“你看看，这个玷污了黑魔王标记的泥巴种刚刚还在求饶，现在已经没声了……”

斯内普已经站到了离哈利仅一步之遥的黑暗阴影中，他低头看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