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 “我就、我就掐死你……(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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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明和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身旁已经空了,她摸索了两下,翻坐起来,肩上的寝衣滑落下去,露出雪肩上的点点痕迹。她羞窘地撇开眼,在心里问候了丛镜几句,也没唤侍女,自去取了襦裙换上。
丛镜将将回到庭州,大约有许多事要去办。
晌间棋酒入了内室,附耳告诉她妙虞要走。她带着棋酒转进小跨院时,就见妙虞坐在窗下,兰芽蹲在地上看她。
瞧见她进来,妙虞起身行礼。明和往桌上看了一眼,她来时背着的那个小包袱已经收拾好了,旁边还放着她送的那把琵琶,用暗苔绿的宝相花纹锦包仔细裹着。
她怔了怔,问道:“你走去哪里?”
妙虞回道:“贺大人在城里置办了宅子,今日我便搬过去了。”
兰芽捧着脸叹了口气,忧愁极了:“你不能同我们住在一处吗?”
妙虞轻轻地摇了摇头:“我答应你和棋酒的帕子还没绣好。等我做完了给你们送来。”
明和叫兰芽细细记了那宅子的位置,她上前挽了妙虞的手:“也不急这一时,叫仆从去酒楼买些酒菜,晚间再备了车马送你过去。”
……
妙虞跳下都护府的马车,护着琵琶推开了一处小宅门。眼下已是掌灯时分,院里一片昏黑,并不算得破败,只觉有些凄清。
她垂下头,回身掩了院门,想到他那句“我在城里给你置办了处宅子”,顿了顿,还是抬手把门拴上了。
他说这宅子是给她的,大约是不会来了。
妙虞摸着黑进屋,把琵琶和包裹放在门边,摸索着点了烛灯,才抱起琵琶寻了柜子仔细放好。
好在这宅子一应物什还算俱全,架子床上也铺好了崭新的被褥,不知比军营的牙帐好了多少倍。妙虞在床边呆坐了会儿,自去烧了热汤洗漱,熄灯爬上了架子床。
迷迷糊糊间,有人带着水汽撩开了帷帐,俯身吻上她的肩颈。
妙虞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惊恐转头,却被他压了个实在:“别动。”
是萧鹤衍。他大约才沐浴完,唇瓣冰冰凉凉。
她顺从地趴好,任由他抽开自己腰间的带子,不多时,她便轻轻地战栗起来,喉间溢出几声不可抑制的娇吟。
下一刻她便咬住了自己的唇,他在她身后逞凶,妙虞的唇越咬越紧,她死死地把头埋进被褥间,快要破皮之前,他伸手抚开,长指伸进去搅弄她的舌头:“在这儿,可以出声。”
帷帐间传出断断续续的啜泣。
等他尽兴已是深夜。大约是太久没见到,昨夜匆匆一面也只是告诉她宅子的事,萧鹤衍结束了也没放过她,伏在她肩头胡乱吻着。妙虞趴在枕上,慢慢地平复着呼吸。
她睁开眼,瞧着那点透过幔子的微弱的烛光,突然轻声开口:“大人会带我走吗?”
他听到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好似顿了下,随即又毫不在意地吻她,声音含糊,也不说会或是不会,只是问她:“你不喜欢庭州?”
只一句,她便明白了。
妙虞重新闭上眼睛,她慢慢地转开脸躲过他的呼吸,声音轻飘飘的:“喜欢。”
*
兰芽说收拾小跨院时看见了一个布包,大约是妙虞落下的。
明和接过来看,布样很熟悉,与妙虞裹在琵琶上的锦布是一样的,沉甸甸的,包得整整齐齐。她打开来看,里面是几块银子。
主仆三人相视,面色皆是复杂。原是之前明和见妙虞整日穿着素净的窄袖胡服,便叫人来给她量了身,添置了几身襦裙。妙虞当下就执意给她银钱,被兰芽和棋酒按着推拒,直到明和佯装生气,她才歇了心思,又给她行礼道谢。
却不想她走时却留了这包银钱。
明和叹了口气,复又把锦布包好,递与兰芽:“先收着罢。”下次见到妙虞,再还给她。
又问棋酒:“大都护还未回来么?”
话音刚落,丛镜就踏进了屋,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明和别过眼,转头对两个侍女道:“你们先下去罢。”
经过他身旁时,兰芽和棋酒给他行礼,他随意嗯了一声,声音沉沉有势。
侍女退出去,门才被掩上,他的声音就变了调,带着丝笑意:“这般想我?”
明和本是打定主意晾一晾他的,却不防问话被他听去了。见他还这般不知羞地调侃她,明和索性装作没听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