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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老赖，你的意思是我瞎说了？”

“不是，代院长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有可能是检测出线了错误……这个，明显就是毒素未清。”

“笑话，这样的检查，别说在我们这里。就算是在普通的小诊所，也不会出现什么误差。”代院长脸放了下来，我大708可是在全世界都数一数二的顶尖医院，你竟然说我血样检查会出现错误。我日尼玛哟！你这比打我耳光还侮辱人。

“那……”

陈文达道：“赖大师。这下你相信马导不是中毒了吧！”

一个记者在旁边轻声问道：“陈先生，你确定马导的神经性肢体萎缩发作了？”

“确定……”陈文达装比的面对摄像头的镜头。说：“我非常确定，刚才你也听见了，代院长证明马导不是中毒，也就是说。跟那个毒蘑菇没有关系，排除这一点，马导出现这种情况，那就一定是神经性肢体萎缩的病症发生，马导的脉象已经表明了这一点，还有……”

“陈先生，就算马导不是中毒。也不可能是那个什么你杜撰出来的神经性肢体萎缩，我坚信他肯定是有别的原因引起的。”赖永济大声抢话道。

陈文达转向赖永济，神情严肃的说：“赖大师，我敬你是中医界的老权威。才处处忍让，你不要倚老卖老，觉得我们小辈好欺负，你屡次打断我的话，你还让不让我说话？”他忍不住数落道，刚才太压抑了，经受住了赖永济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现在该是反击的时候。

虽然说，做人要大度，不要得理不饶人，但那也要看对待什么样的人，对赖永济这种猖狂的老厮，我不能出手扁你，但势必要杀杀你的锐气。

“我不是不让你说话，而是你说的根本都不在边上。”

“好！赖大师，我告诉你，究竟什么才是在边上……”

陈文达走向马艺刚，按了按他胳膊上的浮肿，说：“大家看见这个浮肿了吧！很快，这些浮肿就会自然消失，并且速度很快，快的你用肉眼都能看得见……然后是马导的头发，是黑色的吧！但这只是表面的颜色，实际上是灰色的，就是毫无生机的那种灰色，这黑色是马导染的，大家仔细看就能看得出来。在马导浮肿消失后，黑发瞬间就会全部变成灰色……对！灰色，这不是白发魔女，而是真真切切的瞬间变发，接下来，才是这个病最可怕的时候，身体首先从末端开始收缩，比如手指头这些地方，同样，这种萎缩，我们也用肉眼看得见，最后的结果是，马导萎缩成小孩般大小，呼吸、心跳，彻底停止……”

“陈先生，你说的未免太悬了吧！”

“就是这么悬，我敢说，你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种病，但，它就是这样。”

陈文达觉得这样把马艺刚呈现到镜头前，很有些不人道，但没办法，已经逼成了这样，在此之前，马艺刚曾经表示，如果真的如陈文达诊断的那样，尽可能把医治的过程记录下来，相信这样做，也是满足了他的要求。

“胡说八道，我这辈子见过的病多着呢！”赖永济反驳道。

“偏偏就是这种病没见过……”陈文达话还没有说完，马艺刚的浮肿像退潮一般迅速消退，令旁边的人惊叹不已。

也就是几分钟的事儿，马艺刚的身体恢复如初，似乎痊愈了一般，但很快，他的黑色头发像被泼了漆一样，从发梢快速灰了起来，进而波及到所有的头发，同样也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一头黑油油的头发变成了灰色。

赖永济张大着嘴目睹了这一切，饶是他在心里有无数个不相信，但事实摆在面前，不是他不相信就不会发生的。

与此同时，马艺刚的心电图“滴”的叫了一声，一条直线呈现了出来……

“啊！”所有的人都叫了起来，这些人都是懂医的，这种现象表明，马艺刚已经死了。

陈文达说：“赖大师，看见了没有，这就是这种病的可怕，从生到死，也就是几个眨眼的工夫，可怕的还在后面……”

赖永济痴痴的指着马艺刚：“他……他已经死了……还……还有什么可怕的？”

“各位记者，下面的内容过于诡异，请不要拍摄，谢谢合作。”陈文达叫停了记者，确实，在镜头里看着一个人萎缩成小孩般大小，非常诡异和不适。

陈文达走近赖永济，说：“当然有可怕的，你不觉得你心里住着一个鬼吗？”

赖永济被吓得连退了好几步，稳住身子道：“什么……什么鬼？你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