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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方长大，抱着对方入睡。

从好奇到好玩到习惯到喜欢再到深爱，年龄的增长，身体的发育，杨曦对少女的喜欢，少女对杨曦的喜欢，杨曦觉得任性粘人的少女年纪仍小——可少女则时常伤心于杨曦宁愿忍着难受也不愿意碰她！

几年时间。

杨曦有数次**沸腾到要爆裂，迷蒙间粗暴撕开她的衣服想要占有她，少女每每第一反应是害怕跟恐惧，随之而来就是呼吸急促脸色绯红的欣喜跟柔弱主动的回应！

可是。

杨曦总会很快清醒，然后，在沉重粗暴如同战车轰鸣的喘息跟克制中撑起身体，神色复杂的看着少女，眼中的**像是风暴，又每每很快褪去。

无法宣泄。

无法开解。

但正因为挚爱，是以克制！

凰雀儿可以若无其事，杨曦却无法容忍自己对凰雀儿的伤害，因为数次下来，在凰雀儿的身体上留下的最轻的伤害都是一片片让杨曦不敢直视的淤血、乌青。

自十六岁成为魔门少宗，掌控罗睺一脉！

杨曦——享用过很多女人，拥有过很多女人，有喜欢的、有感情的，也有那么几个，可是，谁都无法让他感受到在凰雀儿身边才能感受到的那种归属！

有她的地方，就有他。

有他的地方，就有她。

没有谁能够取代凰雀儿在他心中的地位，没有谁能够让他迷恋凰雀儿那般迷恋，可是，即便很早之前就已经确定关系，但因为凰雀儿年幼而杨曦已经成年，自是只能克制。

直到前几天，因为杨曦已有血脉一事的刺激，才真正踏出那一步！

但如今。

少女也才十四岁，青春豆蔻，纯净得像天山上的雪莲，被杨曦吻入后，笨拙、青涩的回应，脸色绯红，秋眸似水，迷离欲滴。直到杨曦离开她的樱桃小口，急促、娇喘的呼吸仍显得娇弱。

绮靡的气氛升腾。

自几天前，踏出那一步，两个人的相处跟以往便不大一样，那种感觉，就像处于热恋中的男女，对于凰雀儿而言，很新奇，而对于杨曦来说——以往想要就要的霸道已经遗落个干净，凰雀儿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比之整个世界都更要牵动他的心，让他的心跟着起起落落！

“刚刚在想什么？”

杨曦动手脱掉凰雀儿的衣服，又将自己的衣服迅速脱掉，然后，直接撤掉空间镜面，刹那间如坠冰窟的刺激让凰雀儿情不自禁啊的尖叫一声！

待到在冰冷的暗河中站定，凰雀儿才发现脚下踩着的其实仍是杨曦弄出来的空间镜面。

而四面八方。

一面面灰蒙、黯淡的空间镜面已好似围成一个简易的浴池，冰冷的触感则一纵即逝，杨曦抱住她，体肤相触，滚烫灼热的体温传递过来，暖暖的，很舒服。

凰雀儿嗔怒一瞪，埋怨杨曦的恶作剧。

而后。

又蹙了蹙俏挺的鼻尖，满足地嗅了下自杨曦身上弥散的异香，这才笑嘻嘻的说道：“人家刚才…想起好多东西哦，嗯我们第一次见面，嗯还有前几天那个夜晚！嗯还有呢！人家是阿曦的女人了！”

“好香啊！”

凰雀儿的跳跃性思维异常活跃，一脸幸福模样，说完，朝杨曦的唇角狠狠啃了一口，又凑到杨曦的脖颈下锁骨边，吻了吻，眉开眼笑的，晕开颊边的酒窝。

“嘻嘻～自那次我们啃掉‘冰髓净妖莲’后，感觉最近我们都越来越香了！”说完，还抬了抬自己的小手臂，狠狠闻了一下，模样娇憨清灵。

杨曦轻笑，学着少女那样嗅了一下。

但是。

临抬头时却改闻为咬，往少女那粉嫩白皙的小手臂上轻轻啃了一口，异常清香水嫩，吓得少女啊的一声尖叫，差点从杨曦怀里蹦起来老高！

“哼！佛陀界域整个药山都差点被你一锅端了！把人家的东西拔出来啃一口就扔掉，暴殄天物，而且，就是个小祸水！害得我被那些佛宗异武者满世界的追杀……”

杨曦呵呵直笑，很明显对那段偷偷潜入佛陀界域尽情胡闹的岁月相当记忆深刻，此时想起，仍是一阵莞尔。

少女也是嘻嘻直笑，意犹未尽，伸出小舌尖舔了舔柔唇，悠然神往地道：“也不知道当初那个爱陪我们胡闹的老爷爷现在怎么样了？有点想他……”

杨曦眼底似有一缕幽芒闪过，没有接话，而是把头埋到少女白皙的脖颈上，满足的嗅了下自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又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