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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耗子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扶着兵子缓步离开，老鬼看着一身鲜血的宋迪，缓步走到他的身边，递给他一个水囊，示意他简单的清洗一下。

“每一次的战争都是存在着上位者的目的，无缘无故的战争是没有的。”

宋迪早就觉得老鬼有些神秘莫测，不仅是他，老黑兵子耗子三个人好像都知道点什么，但却都不愿意谈起，这打了十数年的战斗还在继续，为的是什么，穷山僻壤之处连年战斗不断，看情形还是消耗行的战斗不断，类如今天这局面，玛雅帝国明显占据了主动，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死战获得胜利，占了一定便宜之后就撤退了，所谓何？

搬运己方尸体，清点各个部队战损，论功行赏。回到营地的宋迪没有从周正的脸上看到一点点关于失败的落寂，反倒是先嚷着清点杀敌数目好去领赏。

怪！很怪！

宋迪不是好奇心特重之人，对于这奇怪的现象心中虽说是存有疑虑，但还不至于在众人忌讳颇深不愿谈起的情况下去刨根问底。

现下对于宋迪来说，是赶紧查看在战场上现的关于自身的一切。

长时间的战斗不仅没有消耗力竭，反倒是斗气有所增长，那愈浓郁的血色斗气，不仔细观瞧几乎与人体内血液相同。

碍于那来自《杀魂祭》的修炼屏障，壮大的斗气没有冲破黄级踏入下一个领域，但斗气却有着一种压缩的感觉。

血，血！难道血是冲破屏障的关键！

宋迪可说是幸运的，如果体内不是有一把血刀，如果不是因此斗气变成血色，如果不是初上战场就杀敌无数，如果不是达到了黄级巅峰无法更进一步，如果不是血色斗气的凝聚压缩。可能宋迪一辈子都不会现这无数人多少载都没有现的秘密，也许不是，最起码有一个人应该现了――龙域天，第一个修炼《杀魂祭》达到宗级的武者。

杀戮，唯有杀戮，才是修炼《杀魂祭》的根本。

宋迪没有十足的把握，但隐约总觉得杀戮对于《杀魂祭》的修炼有着莫大的用处，就看自己，一场恶战打下来，不需要休息体内的斗气依然充足，虽有着不同于所有人的修炼经脉，但体内血色斗气的异常活跃肯定与之有关。

脑海中闪现出今日在战场上的血腥，不光是自己斩杀，还有那残酷的交战场面，那血肉横飞的画面。一条条生命就这么的消失，一个个鲜活的面孔变成永久的腐烂。

“呃~~~”

一股冲天的恶心感觉从宋迪的腔内涌起，战场之上高压状态尚不自知，这一休整下来再想起那个画面，加之自己的猜想，难道以后要凭借这杀戮来修习《杀魂祭》。

生命、鲜血、画面、临危的呻吟、一双双死不瞑目的双眼、一个个可能连尸都无法拼凑齐全的尸体~~~~~~

呕吐的感觉无法控制，宋迪冲到了角落，晨暮出之时的一点残余食物从腔内呕出。

战场，这就是战场！

战争，宋迪了解了战争，冰山一角已经让他了解了战争的残酷，原以为混迹黑道见惯了生离死别，可那些与战争相比，不过小儿科而已。

“喝点热水。一看就知道你是第一次上战场，有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这还只是开始，如果你无法克服一些东西，劝你还是及早离开吧，能够在战场上熬过五年的人，不多，或离开，或死，或疯掉，或者还活着。”

老鬼递给宋迪一碗热水，淡淡的语气没有劝慰人的委婉，很直接也很冷淡。

熬，一个熬字，说透了一切。

“小火长，这还只是小菜，等你看到真正的大菜，就知道真正的战争之中，我们这样的人能够清醒的活着，就已经成功了。想想那尸横遍野，想想那每一个死在自己手中的敌人，想想那一双双的眼睛，想想那血色漫天的场面，再回头看看自己的双手，已经是一层浓浓化不开的血红色了。”耗子从帐篷中走出来，兵子和老黑只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养就没有事了，三人之间不需要言语，从彼此的眼神就可以知道对方的想法，这个小火长，他们暂时认了，为什么说暂时，那道关不过，他待不了多久，所以耗子一出来，言语就没有丝毫的客气，在如此状态下的宋迪面前，依旧勾起那不愿意想起的画面。

“呃~~~~”

刚喝了一口水的宋迪再次呕出，除了苦水之外，别无一物，脸色有些惨白，耗子的话没有停。

“每当夜晚闭上眼睛之时，那些画面浮现在脑海中，是噩梦还是梦魔，每天都缠在你的脑海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