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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人,如何能够和身为玄阶强者的父亲相抗衡。
只听“咚”的一声声响,一声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声音一瞬间便让偌大一个丹庐安静了下来,就连正在炼药的两名丹士也停止了动作。
夏南天,跪下了,这个五尺高的汉子硬生生地跪在了地上,不过这个汉子自始至终都没有低头,都没看南宫鹰一眼,他只是笑着望着夏禹。
“哈哈……”一阵冰冷地夹杂着毒蛇吐信般节奏的狂笑声在这个连掉根针的丹庐中狂响了起来。
看着跪在地下的夏南天,南宫鹰那双冰冷的眼睛中绽放出一种疯狂的光芒。
“爹……”夏禹的眼睛中已经噙满了泪水,更多的却是一种疯狂的愤怒。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父亲膝下不仅仅是黄金,更承载着整个家族,承载着一个玄阶强者的尊严,可是他的父亲居然跪下了。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夏禹心中怒吼道,他的双眼已经开始湿润了起来。其实他早已经有了答案。
为的是他,夏南天这一跪为的就是他能够习武,为的就是他不再被别人讥讽嘲笑。
夏禹在愤恨着,他不恨南宫鹰,他恨的是自己,恨自己连拉起父亲的力量也没有。一股怒火在夏禹的心中升起,那怒火让夏禹想和南宫鹰同归于尽,可是他却先却要拉起自己的父亲
夏禹大吼着,拼命地去拉父亲的手臂,想要将这个汉子拉起来,可是却被夏南天轻巧地推开了。
“夏南天,十八年前,你可曾想过有今天,我那可怜的弟弟不过是杀了几个贱民而已,你就杀了他,当时我百般苦求,你可曾看过我一眼?”南宫鹰已经疯狂了。
南宫鹰的疯狂让整个丹苑中的人都愣住了,就连南宫柏也为南宫鹰的疯狂而感到震惊。
在南宫鹰说完之后,这时只听“铛”的一声声响,只见不知道什么时间已经走到那被火焰灼烧地通红的鼎炉前的夏禹手中多了一根一段锋锐的木柴,将尖端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看到这一幕,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禹儿,你要做什么?”夏南天骤然一惊,失声喊道。
“爹,你起来。如果你再不起来,那么我今天便死在这里。”夏禹止住了泪水,表情突然变得平静了下来,那是一种死一般的平静。
“禹儿……”夏南天喊道。
“就算不能习武又如何?就算在炼丹上是废物又如何?爹,你说过,男儿的膝盖不能弯,可是你现在在做什么?”夏禹顿了顿后继续说道:“那换天丹我不要,就算是死我也不要。”
滴滴殷红的血液沿着灵木光滑的层面向下流去。
看到这一幕,众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夏禹居然来真的。
夏南天站了起来,无奈地叹了口气,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到夏禹的面前将那截灵木从其手中抽了出来。
“好一对父子情深……哈哈,夏南天我告诉你,就算你跪了,那换天丹我也不会卖,能将火灵丹炼制到九重又如何?不能习武,没有元气就只能当一辈子低级丹士。一个低级丹士……我要让你的儿子当废物,当一辈子的废物。”南宫鹰疯狂的声音再次响起。
听着南宫鹰的话,夏禹突然扭过了头:“南宫鹰,你凭什么以为我不能修炼元气?”
夏禹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怔住了,还没等他们仔细去深究夏禹话中的含义,夏禹继续说道:“我爹那一跪,你承受不起,永远也承受不起。你带给我爹的耻辱我必定会千百倍还给你。”
这一刻,夏禹眼中的目光冷的如同万载玄冰。
跟在父亲身后,夏禹走出了丹庐,但是就在夏禹走出丹庐入口的那一刻,却被南宫雪喊住了。
“禹哥哥……”
听着那满是期盼的声音,夏禹身体微微地颤了一下,但是他没有回头,只是片刻又继续向前走去。
无论他父亲怎么想,无论南宫族的族长怎么想,只要南宫鹰还在丹苑一天,那么南宫一族便是他的敌人。
望着头也不回的夏南天和夏禹,南宫柏一脸的苦色,在跺了跺脚后向着南宫鹰说道:“鹰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十八年前,蛮儿的死完全是因为他咎由自取,可是你……”
听着南宫柏的话,南宫鹰依旧一脸的冷漠:“就算我弟弟再怎么不对,夏南天也不该打死他。对于夏南天来说,今天的耻辱只是个开始,我要不停地折磨他,直到他死……”
望着眼睛中渗透着疯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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