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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想了想,令妃忍下未出口的话,微微低下头去。
来人很快进了来,见着屋内情景,似乎被吓了一跳,匆匆向乾隆行了一礼后,犹豫着开了口,“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先让孩子们起来吧,皇上?”
“皇后,你怎么来了?”乾隆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不善。在他看来,皇后这个时候过来,怕不是来看戏的吧?
“还不是来看小燕子?”见乾隆没有让人起身的意思,皇后也不再劝说,倒是心平气和地解释起乾隆的问题来,“小燕子的娘过世还未过半年,她理应还在孝期,有些颜色、有些东西并不适合她用,臣妾看令妃没为她准备,想是平日太忙耽搁了,自作主张备了一些。素色的衣衫今日才送到,臣妾想着小燕子要用,就直接送了过来。”顿了顿,又道,“至于兰儿与芷儿,说是许久不见小燕子,想来看看她,便一同来了。”
乾隆的视线扫过后面宫女们手中的托盘,上面赫然是一叠叠崭新的旗装,都是素净的颜色,首饰皆是银的,样式简单却制作精致。乾隆见此,神色微微缓和了些,暗叹皇后心思细密想得周到的同时,对令妃的不满免不了又多了一些。
只是,小燕子这样的,配得上这份由皇后亲手准备衣饰的殊荣么?想到这里,乾隆哼了一声,瞪向小燕子,“皇后有心了,可惜有人怕是消受不了皇后的好意!”
这句话一出,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触乾隆的霉头。六格格本就对小燕子暗恨在心,巴不得乾隆狠狠地责罚她;令妃装聋作哑,低眉顺眼跪在一边,不知在想些什么;至于皇后与兰芷姐妹,她们本就是来看热闹的,自然也不会多嘴。
只有小燕子,她常年在街上讨生活,对人的情绪感应向来很敏锐,虽然她听不出乾隆的言下之意,却不妨碍她感觉出乾隆针对的是她。而皇后,恰恰是小燕子现在最厌恶的人,在她想来,如果不是皇后让她学规矩,她也不会不耐烦了逛延禧宫,更不会逛到六格格的住处,不会与六格格冲突,也就不会现在被乾隆责骂。所以,一切的罪魁祸首是皇后。
皇后说的话,小燕子听得半懂不懂的。她从小没有爹娘,又没有念过书,根本没有什么守孝的概念,只是直觉地以为皇后对她不怀好意,哪里会领情?而且,小燕子喜欢的是像令妃为她准备的那样色彩鲜艳的衣服,那种素淡的,她根本看不上眼。还有那银质的首饰,怎么可能有金质、玉质,翡翠玛瑙宝石来得漂亮、来得名贵?
这样一想,小燕子立刻觉得皇后肯定又想了什么招来折腾她了,而乾隆这些日子的宠爱、以及令妃某些观念的灌输,早已让她忘记了害怕,忘记了她面对的是一个可以随便砍人脑袋、决定人生死的帝王,下意识地梗着脖子就反驳了!
“什么好意坏意?我还不稀罕呢!皇后的东西,我才不要,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放肆!你不稀罕?朕看你是连你自己的小命都不稀罕了!”乾隆勃然大怒,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积聚的怒火终于爆发了,“皇后也是你能直呼的?目无尊长、不分尊卑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今天朕一定要教训教训你,免得你来日再丢朕的脸!来人!将还珠格格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皇上息怒!”就算要打,也不能在她的延禧宫打啊!如果真的放任小燕子挨打,她不得成为整个后宫的笑柄?令妃在心底暗骂,却不得不为小燕子求情,“求皇上三思!小燕子毕竟是姑娘家,纵使犯了错,也不应该受到这样的责罚。二十大板下去,再强壮的人都得去半条命,小燕子一个弱女子,怎么经得住?”
“都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朕说的话么?”乾隆怒视了一眼因为令妃求情而站在原地观望的侍卫太监,又扫了欲言又止的皇后、兰芷姐妹一眼,“给朕狠狠地打!谁也不许求情!谁多说一句,再加十板子!”
“令妃娘娘,您不用求情,不就是二十大板么?我小燕子才不怕!”
小燕子挣扎着,大声呼喊着,但她三脚猫的功夫又怎么拗得过大内侍卫,很快就被按在了行刑的木条凳子上。
负责行刑的太监得了乾隆的死命令,又被乾隆死死盯着,心里不免有些惴惴,虽不敢对主子格格下死手,却也不敢弄虚作假,手上不觉多了几分力。很快,随着板子打实皮肉发出的啪啪声,鲜红的血渍便渐渐渗出小燕子腰臀间的衣衫,惨叫痛哭声传遍了整个延禧宫。
快刀
虽然知道后宫残酷,生存不易,但这般直面行刑还是第一次。耳边听着小燕子渐渐微弱下去的惨呼呻吟,兰芷心底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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