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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伤害她是理所应当的?”花清越反手将叶安按住,周身散发着作为特种兵独有的肃杀。以花清越在军营里训练出来的精练狠绝,如果手上的叶安不是他的兄弟吧,不是流离心心念念喜欢着的人,花清越一定能将他碎尸万段。
“这是我和流离之间的事。”叶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拳头握得骨节生疼,梗了半天才艰涩地说出这么一句。
花清越说的很对,他伤害了流离太多,也囚禁流离太久了。可是,花清越问他要囚禁流离到什么时候,这一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打算的。最初他想囚禁流离一辈子,后来他打算放手让她离开自己找属于她的幸福,现在,他却是怎么都舍不得放她走了。流离对叶安来说,就像是他的血肉,如果强行剥离,叶安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生存下去。
所以,他不能放流离走。
“你和流离之间的事?”花清越玩味地重复一遍叶安刚才的话,有些不解地抬头,语气嘲弄“叶安,这个借口,不觉得好笑么?你以为有了这个借口,就没有人可以插手流离的事情了吗?还是你一直觉得流离就是你一个人的?”
叶安被戳中痛处,脸色难看至极,沉默着没说话。花清越步步紧逼,将话说得更加犀利,“叶安,从你娶了唐静姝的那一刻起,从你害流离失去孩子的那一刻起,你和已经没有资格说什么‘你和流离之间’了。”
“说完了吗?如果没有别的话要说,你可以走了。”叶安暴戾的怒火被花清越一连串的问话和讽刺浇熄的了无踪迹,强压着心底的剧烈起伏,叶安隐起颤抖的手,态度孤傲地对花清越说。那番不屑一顾的高傲,就好像他跟本没把花清越的话当做一回事一样。
“想清楚你在做什么。”花清越拍拍叶安的肩膀,丝毫不在意他的强硬态度,语重心长地说。
对于流离,之所以如此伤害,不是因为叶安不爱,而是因为叶安不知道怎么表达不知道怎么让流离接受这份爱。这一点,花清越看得明白,但也正因为这一点,他不想让流离跟叶安继续这样互相伤害下去。
叶安的爱太烈,是完全不顾后路的决绝。而流离的爱太娇弱,是不细心呵护就容易被伤害的存在。这两种爱是不同的,我们不能说这它们哪一种更深,因为这两种爱的选择方式取决于不同性格的人。
花清越几不可见地叹一口气,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叶安,然后坚定地转身。
这是他留给叶安的最后一次机会。
花清越就这么走了,叶安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在门外站了许久。叶安不知道自己倔强不放的执着和花清越这种适可而止的从容相比谁的方式更好一些,他也不知道流离需要的爱情到底是哪一种,可是,如果再选一次,他的爱情也必定如疾风骤雨而不是文风和煦。
微颤着手指,叶安推开门。
流离安静地蜷缩在窗前呆坐着,身边是不知何时已经喝空了的酒瓶,和残存着几滴红酒的透明玻璃杯。
叶安关门的手顿住,心剧烈地颤了一下。他能清楚地想象出流离倾斜着酒瓶倒酒的姿势,想象得出流离昂着头举杯将猩红的酒液尽数倒进嘴里的样子。借酒浇愁的女子,最是颓靡堕落,却也最是让人心疼。
“阿璃……”
不由自主地上前将她小心翼翼地搂进怀里,叶安沙哑着嗓子开口唤出萦绕在心里很久却一直不曾叫出口的亲密称呼。
曾经两个人最亲密时的称谓,叶安希望流离听见,又怕她听见。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时光永远静止,自己不需要流离的回应,也不用忐忑地等待她的反应。
☆、第一百零八章 抵死纠缠
现实中的人们往往会盼望发生不现实的东西,所以人们常常想如果可以有如果,倘若能够有倘若。但正因为不现实,所以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没有倘若,更没有静止的时光河。
所以,叶安不能不面对回过头来惊讶地看着他的流离。
“爸爸?”意识模模糊糊地不清晰,流离恍惚间听到有人亲昵地唤自己,很久不曾听过的称呼,很久不曾有过的被宠溺的感觉。流离的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一直坚持这么唤自己的人,是唐亦风。
爸爸?我长得有那么老么?叶安哭笑不得地僵住,还记得两人刚认识时她喝醉的那次,就是这样迷迷糊糊地将他认作唐亦风。
似乎是兜兜转转一圈,两个人又重新走回来。叶安突然有这样的幻觉,自己和流离回到了最初的相识。
“阿璃,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认真地端详着流离,叶安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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