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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阴阳鱼坠子,我想要。”少女说:“但是我没有钱。”
谢米粒这次纠结了,我跟你不熟,虽然看起来来你很虚弱很可怜,但我也不能无缘无故的白送一个陌生人吧。谢米粒撇嘴,就算是要送,也要送自己看得顺眼的有缘人。这个少女,没有这么特别而又崇高伟大的感觉。
所以,谢米粒选择沉默。
少女眼神平静而冷漠的看着那个阴阳鱼坠子,神情慢慢黯然下来。
“我跟你换吧。”少女无奈地说到,慢慢从脖子上掏出一条玉牌。这个玉牌通体火红,一眼看上去这块玉牌内如同拘着一团延烧的火焰。少女看了一眼玉牌,然后毫不留恋的将预判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了下来,挂在自己的手上,向谢米粒的方向递了递:“我用它跟你换这个阴阳鱼坠子,怎么样?”
当谢米粒等三人看清楚了这块玉牌后,心里都动了动。谢米粒甚至不淡定的惊呼出声:“这是上品火玉,小姑娘我想这块玉牌是你的护身符,是保住你性命的宝贝吧。”
少女难得的笑了起来,看着谢米粒说:“老板果然识货,它就是我爸妈千方百计淘换来给我保命用的,它是火玉。可是。我好累呀,我感觉这个玉牌还不如你地摊上的阴阳鱼坠子让我喜欢。”少女看着左手拿着的坠子,又看看右手自己的玉牌,眼神茫然地说:“都说一切都是相对的,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生死轮回,永不止息……”
少女突然停止了絮叨,庙会里渐渐传来的一群人焦急的呼唤声:“小玉,小玉……”
“不好,追来了。”
少女想谢米粒丢出火玉玉牌。谢米粒下意识的接住了玉牌。
“好了,我用玉牌跟你交换了,坠子我拿走了。再见!”少女说完,慌张地钻入了庙会的人流中,向喊声相反的声音跑去。
谢米粒皱着眉头,给引商者递了一个颜色,引商者领会,朝着少女逃跑的方向追寻而去。
谢米粒将玉牌悬吊在自己的眼前。无视越来越近的呼唤声,问自己身边的老公欧阳之鹤:“老公,你说我要是找块上乘炼器宝石给咱们给子炼制块玉牌怎么样?”
欧阳之鹤想了想,说:“我看,还是让引商者来吧,他对炼器方面比我都厉害。老婆。你炼出来的东西,就随便给儿子带带得了。你的炼器水平,连你手上的这块火玉牌都不如。虽然儿子时不会嫌弃亲妈给的东西,但是你不想我们儿子用最好的东西吗?”
“就会打击我。哼。算了,你说的也对。追小姑娘的人到了。”
这时候。一群以三十多岁夫妻为首带着一个大夫两个护士打扮的人出现在谢米粒的摊子前,三十多岁的短发妇女激动地指着谢米粒手中的玉牌。焦急地大喊:“小玉的护身玉牌,小玉的护身玉牌在这个女人手上,我家小玉呢?问你呢,我家小玉呢”
谢米粒明白那个朝着自己焦急哭喊的妇女之在质问自己,开始谢米粒也很反感这个妇女对自己的态度,可想到那跑掉的少女,看着那身边跟着的医护人员,心里叹息一声。哎,可怜天下父母心。
“这位大姐,如果你要找的是这个玉牌的主人,就先不要着急,你到我这里来坐下等等,我的一个朋友已经去追了。”谢米粒将平心静气的一种法术融入到声音中,对着一群人说道。
这五个人听了谢米粒的话,焦急的心果然平静了一些。三十多岁的男人,眉头的皱纹很深。他抬头看而来四下川流不息的人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没办法了,我们先等等看吧。这人山人海的,我们也没有办法找人呀。”
一群人走到了谢米粒的摊位后,谢米粒让自己老公欧阳之鹤从面包车里找出了五个马扎子让五个人先坐着休息。
谢米粒看着那眉头有着深刻皱纹的三十多男人还有那个短发的一脸疲惫的妇女,在他们的眉眼中都看出少女与他们长相相似的地方。尤其那女人的脸型,跟那个丢下玉牌带着阴阳鱼坠子逃跑的少女是一模一样。
“你们是那个小姑娘的父母吗?”谢米粒问到两个普通打扮的人。
男子叹了口气,回答:“我们是你手上那个玉牌主人的父母,这个玉牌对我们女儿很重要,你能不能还给我们?”
谢米粒看了看玉牌,摇摇头:“不着急,我先拿着她,我又不会跑掉,等她回来再还给你们吧。”
谢米粒转头又问那位依旧焦急地妇女:“大姐,你女儿看起来很虚弱,是不是生病了?你们这儿还有医生护士,我刚才看那个小姑娘里面居然穿着睡衣拖鞋,她是不是从医院偷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