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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又接着说道:“中了半面殇的毒最多一个月可活,而且这个月也是非人般的磨难,按照日子算,如今王妃应该一只眼睛已经不能看了,耳朵也应该。。。。。”
“那又怎样?”冷祈宿眸光微闪,转过头厉声打断她的话,“不过是本王花十两银子在奴鸦买回来的一个女人而已。”
玲珑垂下眸子,淡淡一笑,“是吗?王爷果真这样想?”
“当然!”冷祈宿衣袖一挥,又转过身去望着空中绚烂的风筝,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目光深邃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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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梅苑
莫霜虚弱地躺在床榻上,透过窗棂望着那些风筝,眼神空洞得如同一只失了灵魂的木偶。
连那只一直喋喋不休的鹊鸲鸟今日也变得出奇的安静,只是立在她的软枕边,时不时用它细长的嘴轻蹭着她的墨发。
冷祈宿终究还是没有来。
对,那些风筝是她故意让放的,幽梅苑在东,雨墨轩位西,她学古人借东风,不过是想让那个男人能够看到这些风筝,或许能念及一丝旧情而已。
看来,没有旧情。
又或许他没有看到?
算了,她自嘲地笑笑,即使没看到,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已经都这般田地了,要来早来了。
而逸哥哥那边却还让她再继续忍耐。
她苦笑,再忍再耐怕是也换不来解药吧?
“百合,去将那些风筝的线全部剪断!”
正文 火舌33寸:落入何处
“百合,去将那些风筝的线全部剪断!”
既然留着也是无益,自己已身在禁锢,就给这些风筝自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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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六,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可这些莫霜已经感觉不到了,因为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混沌,时而睡着,时而醒来,而且即使醒着,也是浑浑噩噩,意识淡薄。
她不再说一句话,无论昏迷、还是醒着,都那样安静地躺在那里,就像一片随时都会被风吹走的残叶,几乎没有存在感。
百合红着眼睛,将瓷勺中的汤水送到她的嘴里,可每每喂进去一勺,就会有一半从唇角又流了出来。
于是,喂喂擦擦,擦擦喂喂,汤都凉了,也没喂进去半碗。
百合终于恼怒地将碗摔在地上,趴在被褥上大声哭了起来,可就是这般的动静,床上的女人依旧微阖着双眼、毫无反应。
不知哭了多久,百合才从被褥中抬起头来,骤然想到什么,起身,疯了一般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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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轩
冷祁宿一手执白,一手执黑,自己跟自己下着棋。
“夜风,你说本王这粒白子应该落于何处?”右手修长的手指捻着一粒白子、摩挲,他忽然抬起头来,看着立在边上的侍卫统领夜风。
夜风面露难色,他是进来报告,幽梅苑的婢女百合跪在雨墨轩的门前,怎么劝也劝不走,而雨又越下越大,她就这样淋着,怕是会出事。
谁知这个男人就像没听到一样,反而问他棋道。
从当初的侍卫到侍卫统领,从负责王府的安全到随着冷祁宿一起上战场,他已经追随这个男人多年,可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还是不了解他。
“王爷,属下是个粗人,不懂棋艺,不过……。就这样看棋面,黑子那么多,都围着白子,怕是这粒白子随便落在哪里都是败棋。”
“是啊,败棋!”冷祁宿点了点头,神色微黯,骤然眸光一敛,“落在此处如何?”他指着棋盘中一团黑子的中心。
“那不是自投罗网、送肉上砧吗?”夜风愕然,周围都是黑子,将白子送进去,任他再不懂棋艺,也知道那是送死吧。
“不!有时主动出击、自投罗网却有出其不意的效果!”薄薄的唇边绽放出一记动人心魄的笑容,他将手中的白子重重落了下去。
夜风还楞在那里反应他的那句话,他却突然起身,撑起门边的黄油伞,径直走进了雨幕里。
“王爷,这么大的雨,王爷这是要去哪里?”屋檐下,玲珑一脸忧色。
“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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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的咖啡,虽然有些红袖抽风不显示,但是素子后台都能看到哈,么么么~~
正文 火舌34寸:按捺不住
雨越下越大,瓢泼一般,天地之间只剩下灰蒙蒙的一片。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