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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像极了两人在调情,老鸨便一脸谄媚地笑着凑上去。
“不知楼公子可满意?”
“很满意很满意。”
楼羽歌尴尬地笑着,然后学王员外,递给老鸨一叠厚厚的银票,老鸨适才扭着水桶腰,媚笑着出去。
一旁的王员外早已被妖艳男摸得找不到北,除了张嘴嘿嘿笑之外,基本发不出别的声音,看来生意是谈不成了。
“员外,我先告辞,至于生意,我们改日再谈,如何?”
王员外看看黏在楼羽歌身上的男子,露出一副了然的笑意,心想既然他也好这口,那往后的日子还有很多呀。
“那便明天再谈吧,嘿嘿。”
王员外盯着他的背影,心里还想着些不健康,却见旁边那人转过身来,面纱滑下,露出一张倾倒众生的脸,他微微一笑,瞬间如万丈金光而下,然而此时的王员外,只觉得从脚底升上来一股寒气。
……
“嘿嘿嘿嘿……”
老鸨数着钱,乐的一颠一颠,这么大方的客人可是鲜少遇见的,让头牌媚儿招呼他真是个正确的选择,要是以后他迷上了媚儿,那以后肯定赚翻了,嘿嘿嘿。
“呜呜呜。。。。”
旁边的草丛里传出一阵声音。宝妈妈急忙把银票塞到衣服里面,小心翼翼地扒开草丛,见里面躺着一个被捆成粽子似的人。
这人,这么像是——
“媚儿。。。。”
她急忙拿掉媚儿嘴里的毛巾。
“媚儿,你怎么在这里?”
“刚才有人把我打晕,我醒来就在这里了。”
媚儿在这里,那刚才她领给楼公子的人,是谁?
“不好啦,有贼人啊……”
……
“楼羽歌,你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
现在的楼渐忧是真有个爹爹样子,威严地坐在上位,一拍桌子,便把垂首伫立的楼羽歌吓了一跳,连气都不敢大声出。
“孩儿、孩儿先前并不知晓,而且、而且,只是去谈生意,并不想会发生什么事。”
“念在你年少无知,此事就此作罢,若还有下次,哼——”
“是,孩儿保证不会有下次。”
楼羽歌终于松了一口气,但他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老爹也去了飘香院。。。。。
“先与我一同沐浴。”
楼渐忧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在楼羽歌还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就已半推半抱着来到浴室,将他扒个精光,扔进浴池,随后自己也解了衣裳,下到池中。
打开香精盒,挖出一大块香精抹在楼羽歌身上,力道异常地重,楼羽歌觉得头皮都快被抓掉了,身上也被抓出一道道红痕。不过念及楼渐忧此时的强烈怒气,他也不敢吭声,只得咬紧牙关硬忍。
蓦地,背上的力道轻了下来,像是抚摸一般,他可以感觉到他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背上的红痕,原本疼的火辣的地方一下涌出一种酥痒的感觉。继而,楼渐忧圈住他的腰,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背上,肌肤与肌肤间滑腻的触感清晰地传来,温热的气息吐在耳际,楼羽歌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在脑部,身体也不自主地热起来。
“宝贝儿,对不起……我是太生气了。”
他的声音略带哽咽,真是人闻犹怜。
“是孩儿做错事,受罚是应该的,爹莫须自责。”
“菊花脸老头总是在那种地方出入,也不知染了多少病,还在宝贝儿身上乱摸,万一把病传给宝贝儿如何是好,所以才要洗的干干净净的。”
他口中的菊花脸老头想必就是指得王员外,说起来王员外的脸确实很像一朵菊花呀。楼羽歌闷笑,如此有创意的词,也只有他的活宝爹想的出来。
其实跟楼渐忧一起沐浴是件极错误的事,特别是对此刻处于敏感时期的楼羽歌来说,两人间的身体摩擦,使他血液奔涌不止。
好不容易沐浴完毕,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可楼羽歌却以天气转热为由,褪了上衣,从背后搂着他睡觉,任凭楼羽歌怎么劝都没用。
贴在后背的滑嫩的肌肤,就算隔着衣裳都能感觉到,不经意间的摩擦,有种酥痒的感觉,更使温度上升得厉害。楼羽歌又想起今日在飘香院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体内的血液奔涌着,下腹的某个地方开始发热膨胀,胀痛的感觉让他有些害怕与慌乱,他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更不知该如何处理。
他用手去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