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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的,不过拿来铺路不错,光着脚踩上去,就像做足底按摩一样,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对身体有保健作用。
空间里除了自己再无其他人,拓跋庆生浑身湿淋淋的光着身子走进小楼,身上的水珠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淌,滴落地上。
小楼一楼有客厅厨房卫生间和一个杂物间,客厅很大,挑高超过4米,摆了一些竹制或木制家具,古朴厚重。
拓跋庆生捞起放在一个摇椅上的浴巾把身上大概擦了擦,换了身干净衣服,拿着记事本到仓库那里开始清点库存,在魔鬼森林里的两年多时间他的收获不小,准备出售一部分东西换钱,有些东西太过罕见,只能先封存着。刚清点完一半,他就觉得困意一阵阵袭来,揉了好几回脸,依然驱赶不走,只得放下记事本,出了空间,往单人床上一趟,片刻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房东就被蒙钧召了过来,房子还有两个月才到期,老太太嘟囔着检查了每一个角落,退了押金,那两月租金却是不退的。
家具都是房东的,三人离开时一人一个背包,就像无家可归的浪子。
天气炎热,陈平却穿得密不透风,扎着头巾,一副遮了大半脸孔的蛤蟆镜。他基本不和拓跋庆生说话,昨天晚上无意的较量,他惊觉自己远远不是拓跋庆生的对手,对拓跋庆生的提防心更甚。
他们决定坐地铁到长途客运站,到最近的地铁得走十几分钟,九点不到,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穿着无袖牛仔衫和运动裤的拓跋庆生额头出了汗,他看看全副武装的陈平,有些好奇,难道他不热么?
陈平当然热,走不大会他就感觉背后的汗水一道道往下淌,有些口干舌燥,拿出水瓶把脸上的头巾拔开,喝水。
地铁站口在路对面,三人准备从天桥走过去。
一辆车从三人面前驶过,嘎然停止,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疾步往回走。正是那天在露天花园里看见的星探。
陈平手中的水瓶砰然掉地。蒙钧怒吼:“快跑!”
陈平拉着蒙钧的手在车流不息的马路间奔跑,西服星探一手打着电话坐进车子,拓跋庆生不明所以,但他看见好几个人从马路各个方向逼来,目标正是陈平与蒙钧。他下意识地向他们追去。
刹车声叫骂声响起,有躲闪不及的车子互相撞到,拓跋庆生东躲西闪,从车顶飞跃过路边的栅栏,经过一个追击者身边时手微微一动,那人腿一软往后摔倒,后脑勺咚地撞击坚硬的地面,干脆地晕了过去。
路人惊惧地看着马路上的意外事件,有人报警,三人在各种障碍物间跑,跳,攀爬,翻滚,飞檐走壁,很快消失在路人眼中,那几个追击者身手不凡,追得很紧。蒙钧身体最弱,很快就气喘吁吁的,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冲陈平喊:“你,你先走!不用管我。”
陈平不做声,他本是风系异能者,身体轻盈,但拖着一个人速度很快慢下去。
“放开我!他们找的是你,那人不认识我,我不会有事的。”
拓跋庆生在两人身边说:“他看见你们俩一起跑的,你被抓了也好不到哪去。”
与追击者的距离拉近,有被包围的危险,拓跋庆生打倒了两个,陈平与蒙钧的速度却越来越慢,蒙钧不知道他们跑了多久,只知道胸腔里的心脏似乎要跳出来,风倒灌进嗓子里,有股火在燃烧。
拓跋庆生把背包扔了,对陈平说:“你松手,我背他。快!!”
陈平一迟疑,拓跋庆生拉过蒙钧往背上一扔:“抱紧了!”他加快了速度,眼睛余光注意追击者的举动。那几人功夫不错,但对于这种翻越障碍的运动却不是很在行,有个人在长距离跳跃时扭伤了脚,正捂着脚,表情痛苦难忍。
前面是高达十多米的落差,拓跋庆生腿一弓,率先往下跳落,快到地面时已把腰间的软藤抽出,迎风一抖,星妖藤挺得笔直,藤尖点地,藤身弯曲,一个空翻落地,收回星妖藤,随手用藤条将蒙钧与自己绑在一起,一刻不停地继续奔跑。
鳞次栉比的高楼一栋栋被甩在身后,蒙钧一手搂着拓跋庆生肩膀,拿出口袋里的自动导航仪,给拓跋庆生指路。
他们混进正在搞促销活动的大商场,出来时三人都换了装束,一些不重要的东西也扔了,一人一个便携袋出了商场,搭上路过的公交车,下车,转车,进地下通道,半小时后出现在长途客运站。
陈平飞快地在自动售票机那买了车票,两分钟后出发,目的地——尚华都。
西服星探在拓跋庆生他们进了商场后就下令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