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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总,上车吧!外面冷。”徐助理灵机出现,打断两人对话。
贺翔刮了徐助理一记眼光。
徐助理有点莫名,手抚摸了下脑袋。上前为两人开了车后门,给了个请上车礼。
“你自己打车回去吧,过年你留公司守株吧。”
“贺总,我订了明天中午的机票,我妈要我今年务必回家相媳妇来着。”
“嗯,去南非开拓市场也挺好的,起码比相亲时尚。”
“别,别,贺总,工作比亲妈更重要,一切以公司为主,回头我自己个想法子对付我妈。”
安佳如挣开怀抱,想钻进车了,徐助理是知道两人分手情况的。现在又这样抱着,还真难为情了,情何以堪呀!
“坐副驾,我自己开车,你自己想方法。”很明显前者对安佳如说,后者对徐助理说的。
可怜的徐助理,站在洁白白的雪地里,两眼睁睁的看着跑车呼声开出去,只留下引擎声回荡道路中。
车走没一会,天上飘又下了一片又一片轻棉花碎雪花。
徐助理在满天飘雪下,为自然添了一道凄美的冬景。挺俊萧瑟,玉树淋风呀!头还注视着车已消街头,也许车会在下一秒就会回头。
徐助理也是跟贺翔了好几年了,深知车走了,不再会回头。可就是反应不过来,思想行为都呆滞着。
“明天回家?”
“嗯,看!下雪了,好美呀!”
安佳如趴着车窗,遥望星星点点的满天飞雪。贺翔很欣慰,今年年底,他俩还一起看着这白茫茫的飘雪,以后的以后都会是的。
车子把景色都抛于身后,雪粘上了车窗的,融化成水。车窗蒙蒙的。
在一个雪地里,贺翔遇上了个女孩她就叫——安佳如。
贺翔把车往路停靠,淡淡黄灯照射在安佳如的身上,脸上,把人点染得温顺乖巧。让人想去抱抱,感受一下,温暖与真实。
安佳如趴着车窗,用手画着一个个笑脸,时而用嘴去呵口气,玩皮可爱,有点儿时的童趣。
“干嘛?流氓症犯了?春天来了,医院生意又要好了吧?”缓神自己还坐在别人车上时,人已给对方紧抱着。
贺翔也只是“呵呵”笑,把下巴搁在安佳如肩膀上,贺翔下巴有点尖,搁得力度有点大,安佳如有点不舒服。
“嗯,瘦点了。”
“走吧!柔柔还等着我呢,肩膀有点点痛。”老大你才瘦呢,搁得我好疼呀!安佳如推了推贺翔。
“嗯”这声是从贺翔嘴里发出来的,可松手时很是不情愿。
启动车向安佳如家开去。
“嗯,今天谢谢你。”车停在小区门口,安佳如边解安全带,边说。
“嗯,我上去坐坐吧。”
“啊?柔柔可能回来了,下次吧!”其实安佳如的下次,只是敷衍。可贺翔听了后,很高兴的点了点安佳如的鼻子,手很暖。
安佳如打开车门“哒哒哒”踩着高跟欤��遗堋�
跑进楼停下来,偷偷看贺翔,只对方倒车后把车开驶出了小区。
“干嘛?鬼鬼祟祟干嘛?”
给人从后面一掌拍肩,安佳如吓一跳,捂着心口。“吓死人了,想吓死人了?”
“白日不说人,晚上不说鬼,说曹操曹操到,说鬼鬼就来。”
“大过年的,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什么鬼不鬼的——啊呸!”
“死人你先说的,对不对,你说了死人,人死人就会有鬼。”
“……”
好乱哦,世间有鬼吗?提死人你乱说一通大半夜的。好像鬼不是安佳如先提起的,罪过呀。大家都知道的,都要做证呀。广东人过年最讲究吉利的,是田柔啊!是田柔!!
“满口酒臭呢。”
“年会嘛,难免的,你怎么没我臭呀?”
田柔嗅嗅自己身上的味,再跟狗儿似的嗅嗅安佳如的。好在夜深人静的,要不居民还真知道两个发酒疯的,在比臭谁呢。
那可真冤呀,以后住这里的这个,怎么面对邻居们。
安佳如拉上田柔,扯回公寓。
“你也挺晚的呀!中了什么?”
“抽中5百现钞,你呢?”
“杯具呀!杯具!”
“你才悲剧呢,5百也挺好的。”
田柔猛站起来,用手指戳下安佳如额头,安佳如头一偏。
田柔甩了甩手,走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