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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一定要现在回去。请教了师傅，还得接着上班！”菀丝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坚持提升自己，来对抗今后可能还会出现的各种状况，她为自己找的理由是：当你要成为一个人的时候，又困难，基本只能靠自己，她似乎是白天被阮袭晨拒绝了她的求助而有些生怨，她非要自己战胜了那个老婆子不可。还有一个原因大概就是成烟了，她总觉得成烟一定是经历了什么变故，才导致现在功力大减，她想要保护成烟。还有，她跟师傅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呢？她必须要回去让师傅给她讲清楚了，即使是来修行的，也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不是？

“你告诉我怎么走，我自己回去。”菀丝知道成烟可能早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会跟师傅见面了，所以她坚持自己回去。

柳成烟被菀丝这么坚决地态度震惊了，她依然好言相劝：“菀丝啊！你难道不听师傅的话么？现在，你还没学会做人，就要急着回去见师傅，她老人家会不高兴的。”

“我就是为了及早修炼成人，才要回去再请教师傅的！”菀丝是真的很后悔了，在虎山虚度了一百八十年光阴，什么本事没学到，到了凡间，竟然给那些阿猫阿狗欺负，说出去也太丢脸了。现在，说什么，她都要再回去让师傅给她好好恶补恶补，再回来收拾这些人间妖孽。

“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柳成烟被她的心思动摇了，她从没想到过菀丝是这样好强的一个孩子。

“成烟，你把我送到虎山脚下吧！”菀丝恳求她。

“走吧！”柳成烟没有再多言，抓起车钥匙，招呼上菀丝，两人就在这寂静无声的半夜时分出门了。

柳成烟的车子刚刚开出那幢电梯公寓，阮袭晨的车紧跟着就到了。江邢早在快到着附近的时候就醒了，他一直望着车窗外薄雾沉沉的夜色，乍一瞥见刚刚擦身而过的一辆车上，坐着的不正是柳成烟跟菀丝么？

他有点不确定地叫阮袭晨也看看，后者还没看清楚，柳成烟的车子已经驶出去老远了。

第一卷　如此妖孽的凡间　第24章　虎山消失了！

“快追！”江邢也跟着愣神了一会儿，才醒悟到那绝对不是自己的幻觉，就是柳成烟跟菀丝。她们大半夜开车去哪里啊？难道那小丫头……

江邢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受跟恐慌，他还没来得及好好跟她了解了解，不会出什么事吧？真后悔今天没有拒绝柳成烟那个女人，直接将菀丝带去医院再说！

阮袭晨也察觉到江邢的紧张，猛然掉转车头朝着刚才那辆白色车子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柳成烟直到将车开上前往虎山的公路，才惊觉自己已经有好久没有这么冲动过了，都是菀丝这家伙，她微微转头去看她，嘿，这家伙已经歪歪扭扭地倚着座椅睡着了——刚刚还说不想睡觉的，看来，这孩子离成人的那一天不远了，会撒谎了！

柳成烟轻轻摇头叹息，心里都觉得自己最近好像变化挺大的，现在，还跟着菀丝这个无厘头大半夜地疯！

去虎山的路，柳成烟走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都到山脚下，便转身离开。这座城市是离虎山最近的了，那山，基本是没什么人知道的，若不是她由那里出生，由那里走出来，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柳成烟专注地开着车，一面思绪万千地想着这些年来的种种，她也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回去见见师傅呢。最后还是决定把菀丝送到山脚下就折返回去。

车子继续穿梭在黑黝黝的公路上，柳成烟估计还需要几个小时才能到达虎山地界，也没有叫醒菀丝，专心致志地开车，以至于她都没发现，她的后面跟着一辆银灰色的跑车。

因为阮袭晨没有开车灯，所以如果柳成烟在做其他事情的话，一定不会发现。

阮袭晨跟江邢两人眼看着柳成烟的车子越越偏僻，路也开始变得崎岖难行，根本不是他们想象中的医院或者什么地方。两人诡异地对望一眼，是在想不出她们大半夜跑这些荒无人烟的地方是要做什么。他们很无奈，但是既然已经跟到了这里，还是得跟下去。

天空逐渐泛起了鱼肚白，阮袭晨二人见前面的车子还没停下来的趋势，也不敢追得那么紧了，他们还不想被发现，主要大概都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所以阮袭晨只能将车速减缓再减缓，远远地跟着。

又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柳成烟的车子终于在一座山前停下来。她推醒菀丝：“到了。”

菀丝揉揉惺忪的双眼，跳下车子，第一眼见着的却不是虎山，她转头疑惑地望着柳成烟，这孩子，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