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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能?”这时的解罗裳从后面站出来,指着画上之人娓娓道来,“澄妃娘娘乃是四皇子的亲生母妃,难道都没有注意到四皇子的脖颈间其实有一点黑痣吗?若是有注意的话,那就请娘娘好好看看,这画上是否也有。”
众人听解罗裳一席话,顿时把目光都投向了画像上,的确,琦薇的画上有个不明显的黑痣,接着众人又把目光投向了四皇子,澄妃则是大惊失色。解罗裳说的没错,尹天的脖颈上却有一个黑痣。
“天儿,把你的领子拉下来。”皇帝吩咐,“让朕看看。”作为人父,他不清楚儿子身上的特征,这是悲哀的,可是作为君王,他不清楚是情有可原的。
地上的琦薇抬起的头又低下,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但是解罗裳可以猜测,她一定是诸多的不甘的吧。
然,尹天并没有拉下衣领,而是屈膝下跪,直接对皇帝说到:“父皇,这却是儿臣,是琦薇小姐照着儿臣的样子画的。”他的话无异于拆了澄妃的台。
“你……天儿,荒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可知道让一个大家闺秀私藏你的画像是何等的罪过。”澄妃恨铁不成钢,色厉内荏的说。
“母妃,一切都是儿臣的错,这是琦薇无关。”尹天一肩把责任揽了下来。
“你……”澄妃拂袖,气得背过身去。
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这已经成了一个越滚越大的雪球,对于尹天会替琦薇拦下所有的责任,这是众人所没有想到的,就连解罗裳也未曾想到如此。
“天儿,你可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坐在预案后的皇帝眉心蹙起,盯着跪在地上的尹天,“你是说裳儿的毒就是你下的吗?”
“不,父皇,儿臣只是说这画是儿臣拜托琦薇小姐妙笔丹青的。”俄而道,“并且儿臣相信下毒之事与琦薇无关,望父皇明察。”
“天儿,那你说不是她还会有谁?”澄妃不得不与自己的儿子叫真。
“一定另有其人。”尹天大义凛然。
“人呢,人在哪里?”澄妃尖声叫道,“是你们说要交出下毒的人和解药,现在人赃俱获你们却又不相信她就是凶手,你们到底是想怎么样?”
因为此前皇帝一直怀疑是慕容雅倩下的毒手,但是现在显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琦薇,于是皇帝对澄妃说道:“爱妃稍安勿躁,太子、太子妃你们说说自己的看法吧。”皇帝点了太子与太子妃。
尹祥显然有点受宠若惊,立刻信心满满的说道:“我看这事也不用查了,既然人赃并获了,那我想一定是错不了的,请父皇圣裁吧。”
“太子妃呢,你有何话要说?”皇帝问慕容雅倩。
“雅倩相信皇上的裁决。”
似乎所有的问题又都回到了起点,而他们左一句圣裁,又一句裁决,显然的把生杀大权交予了皇帝手上。
“裳儿,拓儿你们说,如何是好。”
“父皇,我以人格担保琦薇小姐不会是害我之人。”解罗裳言之凿凿。
尹拓勾唇冷笑道:“请父皇明鉴,绝不能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裳儿,拓儿,朕不能只凭你们一家之言就判定琦薇不是凶手,除非你们能拿出证据,否则朕也只能照着现有的证据来办人。”皇帝对两人说出这样的话不免有几分惊讶。
“皇上,奴婢想起来了,昨天下午奴婢与小姐在外赏花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纳兰小姐的丫鬟莲儿冲冲的从茹婉苑中跑出来,这些毒是从小姐的衣柜里搜出来的,可是早上奴婢收拾衣服的时候还是没有的,皇上——”丫鬟绿波急急的反驳道。
“胡说,给我住口,婉儿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不要血口喷人。”澄妃银牙一咬,瞪着绿波,绿波当即低下了头。
“澄妃娘娘,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何必恼羞成怒呢。”琦薇一副泰然处之的笑容,“是与不是,请纳兰小姐来对质一番不就清楚了。”
“没错。皇上,派人宣了她们罢。”久未说话的德妃建议道。
“嗯,宣。”皇帝吩咐了一声,小路子便跑出去。
澄妃脸色铁青。皇帝揉揉鬓角,他本应正值壮年的年龄,现在却日渐露出了疲态,两鬓也开始灰白:“皇上,您先喝口茶解解渴吧。”德妃把泡好的一杯茶递上去。
而外面当即传来小路子的禀告声:“启禀皇上,纳兰小姐已经带到了。”
“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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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