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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周墨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可是只有自己知道，那次之后每夜都想到苏莹莹和秦卿跳舞时的场景，每一个旋转和步伐都那么默契。以至于后来，即使自己苦练多日，依旧不敢和苏莹莹跳一支舞。

“学长最近一直在躲我吧。没有必要的，我喜欢你，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不是吗？而且，学长你是个成年男子，这是很正常的事。”乔思思笑的娇媚。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周墨有些僵硬，但是随着她的话又慢慢放松下来。

看见他的反应，乔思思很满意，“学长，你现在只是和苏莹莹是男女朋友关系，而不是她的丈夫。有花堪折直须折，何必每天过得像苦行僧一样，再说，微博上苏莹莹不也是和陆子衿整日调笑吗？比起她有些精神出轨，肉体出轨不算什么。”

周墨握紧了她的手，“别说了，这样是不对的。我不能对不起她。”

“学长，苏家很大吧？我之前也去找过苏莹莹，在她家差点迷路了。呵呵。学长会不会很有压力啊？”乔思思很快就换了个话题。

“是。”周墨不想否认。

“学长为了她真是付出了很多。学长现在工作那么拼命，肯定是为了缩小和她的差距。而她却不知道。真是心疼。”乔思思说的很轻柔，以至于周墨像是进了什么幻境一般。

她说得很对，周墨像是有了什么宣泄口，所有的压力一个人承担，连个诉说的对象都没有。别人只道他运气好，找了一个女友漂亮又富有，可只有自己知道，压力有多大。

“我喜欢她，愿意为她努力。但是，有时候真的很累。我一个男人，不想被说成小白脸。”周墨褪去温柔的面具。难得笑容苦涩。

“是啊，外表光鲜有谁知道心中的苦。学长，苏莹莹是个好女孩，她值得你这样的好男人。我只想说的是，你不要认为自己很卑微，你很好，有很多人喜欢你，比如我。你很优秀。”乔思思笑的真挚。

周墨听了这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音乐戛然而止。“思思，你是个好女孩。”说完松开她的手。

所有的心酸抵不上他的一句简简单单的话，乔思思看了看天花板，不能哭，不能哭。

她水汪汪的眼睛很动人，一眨一眨的像是随时会哭出来。周墨莫名起那个晚上，那双水润的眼睛，会随着动作逐渐盈满泪水的眼睛，会在□□时流泪的眼睛。

想到这，突然之间有些口干舌燥，不禁松了松领口。转过身不再看她。

周旋了几个合作对象，聚会也差不多结束了。周墨带着乔思思离开。

看了看乔思思□□的后背，周墨脱下外套披在乔思思的身上。

“难得放松一下，周总，去不去酒吧开心一下？”乔思思似是无意般说了句。

不过，两个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周墨沉默片刻，笑了笑：“好啊。”

到了酒吧，倒是十分安静，静谧的气氛显得不像是个酒吧。

“巧了，今日是这个酒吧特殊的一天，伤心人集中营。在这静静喝酒也不错。”乔思思握了握周墨的手，对方没有拒绝。

“好。”周墨看了看乔思思握住他的手，不知道该不该拒绝，现在再拒绝似乎就有些矫情了。

灯光有些昏黄，好些人都只是静静坐在一处，默默喝着酒。时不时有几个喝醉的，也被安排到楼上的房间里去。

曾有人说，如果两个人相互吸引，要么相似，要么互补。乔思思和周墨两人便是相似吧，沉着冷静，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怎么得手。

乔思思勾起一抹笑，自己以后便是和苏莹莹一般，能够牵着周墨的手，享受周墨的照顾，享受在他身边的感觉。

昏黄的灯光似乎带了些暧昧的气息，颜色鲜艳的鸡尾酒也给了人底气。

不知道是谁先吻上谁的唇，两个人都有些情难自禁。

一旁的酒保有眼色的引领两人进了房间。一进门，周墨便将乔思思扔到床上，这次他明确的知道床上的躺着的是乔思思，可还是无所顾忌的压了上去。

比起上次的小心翼翼，这次更像是极尽的折磨。像是在发泄心中积蓄已久的不满与暴躁。

窗外的相机一闪而过。

清晨，周墨起身的时候，被乔思思抱住腰，“下午我去你家？”

“好。”周墨简洁的一个字。

听到这不带感情的话，乔思思反而笑了。很好很好，就这样，不再拒绝我，让我在你身边。

我的第一份爱情给了你，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