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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软软地哼了几声,使出浑身解数吻了他一会儿。奈何青涩得紧,没有丝毫经验,只会把嘴唇贴上去就完事了,不一会儿便松开了。
雁翎捧着贺见霜的脸,鼻尖顶着他的鼻尖,眼睛亮晶晶的,如同最璀璨的星:“我说啊,这种事情需要别人教的吗?喜欢的话,就自自然然会亲了呀。再说了,你觉得我是傻瓜吗,我怎么会让别人占我便宜?我躲在这里只是权宜之计而已。”
贺见霜的眼睛很黑,很沉,里面似乎燃起了两簇小火苗。
下一瞬,雁翎的双眼被一只修长的手掩盖住了,贺见霜俯下头,火热的唇狂乱地落了下来,舌尖直接挤分了她嫣红的唇瓣长驱直入,有些粗暴地蹂|躏着。
雁翎吓了一跳,象征性地呜呜挣扎了了两下,然而无果。
直到现在,她终于明白了男人和女人力气差距的巨大鸿沟——即使她大力挣扎,对对方而言,也只是挠痒痒的程度罢了。以前她对贺见霜做过那么多几乎能用“骑在老虎脖子上”来形容的行为,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他在让着她罢了。如果动起真格,她是完完全全扛不过他的。
口里的空气被尽数吮吸一空,舌尖被吮得发麻,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沫顺着嘴角流出。雁翎呼吸不畅,本能地侧头去躲避这过于激烈的吻,却只能换来身上的人更激烈的掠夺。不知何时,她已经浑身发软,湿润香甜的气息从唇间漏出,想抗拒的话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婉转的哼声。
袅袅香气从香炉里升起,飘散到房屋每一个角落。
烛火黯淡,仿佛世间就只存了床榻这方小天地。
贺见霜几乎无法抑制自己想把身下的人拆吃入腹的*。美人如玉,这一个自他少年时代开始的便出现在他梦中的人,此时终于不再是一抹幻影。她是他的软肋,他却从来都没法狠下心来去把她剜除。为今之计,便只有余生把她放置在宝盒里,用锦缎包裹,以血肉供养。由他妥帖收藏,再由他亲手拆开,在他手中绽放。当梦中的情景成真,他得以亲眼看见这样的活色生香,便只会更坚定了独占她的心,决不允许他人觊觎。
雁翎什么都看不到,脑海里乱糟糟一片,被捂着眼睛,亲得昏昏沉沉的。她甚至没有注意到,本来已经被关上了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再次打开了。
莫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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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16
在落水醒来恢复了记忆后,莫蕊当场就很干脆地和楚逸衡断掉了关系。她能感觉到楚逸衡的困惑不解和难受。即使是这样,楚逸衡也依旧一派风轻云淡,骄傲得不愿意说一个字挽留她。不过这样更好,她便能心无旁骛地去和贺见霜再续前缘了。
然而,自从她重新与贺见霜接触,便发现他与往日有了太多的不同,陌生得如同另一个人。过去,只爱慕她一人、心甘情愿为她去死的他,如今目光不再围着她转了。
同时,他也没有了记忆中的那种稍显局促又阴沉的气质,反倒是清冷大气,看起来舒服多了,也吸引人多了。这是由于经历的事情不同而造就的巨大改变。就如同一棵小树苗,如果一直无人关怀,任凭它风吹雨打,它就枝节横生地乱生乱长,要么就是病怏怏的,提早蛀虫枯萎,让人一看就心生不喜。但如果有人在旁用一番心意呵护浇灌它,它得到这样的爱惜,便能深深扎根在地,茁壮成长,终成绿荫大树。
上一辈子的贺见霜已经让她心生怀念,而这一辈子的他,比前世的他还要优秀无数倍,莫蕊怎么可能不眼红,不抓心挠肺地想得到他?尤其是——她知道贺见霜曾经那么地倾慕过自己。
然而,她很清楚,让贺见霜有了这样的改变的人,并不是自己。
到底是谁让贺见霜有了如此巨大的不同?往前一推,贺见霜、楚逸衡、梅炎之等人的命运产生这么巨大的改变,到底是谁在背后推动?难道有什么东西跳出了她这个得天独厚的重生者的掌控吗?
很快,莫蕊便发现贺见霜身边那个本该属于她的位置,被另一个女人占领了。她嫉妒又不解,贺见霜越对她冷淡,她就越不甘心。很快,她就知道了这个女人,竟然是蒿山派的弟子!
莫蕊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刚穿越到这里的时候,曾经在蒿山派养过伤。按照原本的故事,她应该在那时候就已经认识了贺见霜。可是,她的命运却从那里就开始改变了,贺见霜与她再无交集。她早就怀疑改变这一切的人是从蒿山派时期就盯上她了,现在雁翎的出现,无疑是给予了她这个猜想有力的证据——那个逃脱了她掌控、改变了一切的人——很可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