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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嗤一声。“那我何必多费口舌？”顿一顿，“再说了，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要的生活。”

他默然立了一会，突然张开双臂。“何其轩。”

我也愣了一下，不由自主走过去抱住他。

他将头摆在我肩窝，轻轻叫了一声。“姐姐。”

这一声，叫得我魂都掉了半个。

脑子里又出现小时候两个打架，一个死扭着另一个的胳膊，逼着他叫姐姐，而另一个痛得龇牙咧嘴，却总是不肯叫。直到那个因为淘气，被何太华打了一顿屁股板子，趴在床上呜呜地哭，另一个才蹑手蹑脚走过去，皱着眉头问：“何其轩，你痛不痛？”

床上那个哭得鼻涕直流。“你傻啊，屁股都红了，能不痛吗？”

这个于是就想揭开裤子去看她的屁股。

“哇！不要动！好痛。”

“那你怎么才能不痛？”

“叫我一声姐姐，我就不痛了。”

“姐姐。”

“嗯。”

“姐姐，有没有好一些。”

“嗯，现在还没有，继续叫可能会好。”

“姐姐，姐姐，姐姐……”

何其正嗤了一声，推开我。“不就比我早出来一会么，充什么姐姐啊！”

晃晃手里的玉桂，笑，“这个我拿走了。”言毕转身，施施然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这小子抱我，是为了偷东西么？一面咬牙，一面却神思恍惚。

何其轩，为什么我会有你的记忆？莫非你其实就是我，只是错织了时空。

“你把我的桂送了人，我怎么办？”身后有人问道。

我抬手，在头顶桂枝上，现摘了一小枝桂花，上面金蕊数点，转身走到他面前。“低头。”

他依言俯下头，我将那花插入他乌黑的发际。

轻声道：“江少爷，这朵赔给你，可好？”

他的脸近在咫尺，嘴里的热息吹到我面上，眸如点漆，直看入人心底。

“不够好，还要——”他说着，越凑越近，纤长的睫毛擦过我的脸，鼻尖在我面上轻蹭。

我心里奇痒，两个手向上勾住他脖颈。“还要——什么？”

他两个手揽住我腰，鼻尖侧过，换用嘴唇摩擦过脸颊下颚，最后轻挪到我的唇上。

我不由自鼻尖漫出一声低吟，身子绷住了，更紧地贴住他人。“小四！”

所有的思念一下释放。

他“嗯”了一声，嘴上渐渐用力，舌一早顶入，在我嘴里蜻蜓点水。

一只手扶着我腰，另一只手却开始沿着背脊骨时轻时重地抚触。

我被他亲得阵阵战栗，好不容易透口气，喘息着说：“小四，那日送石头来的人，是你么？”

他一下停了动作，然后我唇上剧痛，嘴里一阵腥热，却是他突然咬了一口。

“呜……”我痛得叫出声来，又被他更凶狠的吻堵了回去。

他揽着我一个转身，毫不怜惜地推顶到一棵桂花树上。

“痛！”我只觉背部胳得生疼，他毫不理会，反将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不要。”我气得想把人推开，他一个手摁在我脖颈处固定我的脑袋不能动，嘴上吻得更深，舌几乎顶到我的嗓子眼，每一次吮吸都似乎要将我整个吞落肚去。

我哭也哭不出，挣又挣不脱，整个人分明是说不出的难受，另一面却又觉难以遏制的快活。

他另一个手探入衣襟摸到我腰际后部，揉捏了两下，又沿着腿侧轻轻摩挲。我仰起头，身子阵阵发软，他松开捏着我脖颈的手，一下扯开了我半边上衣，露出大半光…裸的肩头。

抬眼瞟了我一记，眸光流转，冷淡又深邃，继而沿着肩部轻轻啃咬，舌尖舔过锁骨，我紧紧靠着树干，咬住了下唇。

他带着温凉气息的手掌，一边解着衣裳，一边有意无意地抚过我的胸前，腰腹，撩拨过一根根肋骨，在每一处都撒下火种。手指修长，有些微薄茧，却异常灵活，没几下，已将我身上衣衫尽数半解，仅只挂在身上。

时近黄昏，秋风袭来，在我裸…露的肌肤上吹出点点战栗。

我眉头轻蹙。“小四。”

他抬起头，“嗯”了一声，柔声道：“冷么？”

那声音说不出的磁意。

我点点头。

他突然展颜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仿佛极漂亮的兽。“我马上让你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