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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铭远带着苏沫走了,王嫂喂苏染喝粥,苏染边喝边笑,王嫂摇头:“太太,不想笑就别笑了。”
苏染面部一僵:“王嫂,你说什么呢。”
“王嫂有眼睛,会看,太太,你太苦了。”
一~夜之间,爱情亲情双双背叛了她,却还要在人前强颜欢笑,假装满不在乎,怎能不苦。
苏染终于不再苦撑,放下碗:“王嫂,我累了,我先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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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很多钱
伴随着疼痛,苏染做梦了。
梦中她回到了二十二岁,苏沫十八岁,她忙着毕业实习,苏沫忙着考大学。
乔云深大她两岁,刚从助理晋升为正式律师,但依然没有多余的钱。
苏染一个人打三份工,东奔西跑,日子过的非常艰苦,然而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她甘之如饴。
乔云深对她很好,从小扶持着一路走来,他们之间的感情似乎已经超越爱情超越友情,也超越了亲情。
朋友都说,他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如果没有母亲的意外离世,苏染也是这么以为。
可那一天一向任劳任怨的母亲突然病了,病的很重,是肝癌晚期。因为长年累月的操劳过度,积劳成疾,发现时已经是晚期。
苏染花光了那微博的积蓄又跟所有能借的朋友都借遍了,依然无法改变母亲匆匆离去的脚步。
母亲临终前她跪倒在病chuang边,拉着母亲的手一遍遍承诺:“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苏沫,我一定让她上大学,一定尽我所能照顾她,绝不丢下她,妈,你放心吧。”
母亲悲伤的眼中满是不舍,她喘着最后一口浑浊的粗气,艰难的从chuang头拿出一个纯金的长命锁,还未交到苏染手中,她就带着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留恋与企盼,缓缓垂下了手,闭上了眼,泪水最后从眼角滚落,如烙印,烫在苏染的xiong口。
苏染无法相信她们竟然还有如此贵重的纯金长命锁,可过去她们那么困难,在饥不饱食的情况下母亲都没有拿出来变卖,肯定肯定是非常重要的,偏偏母亲又没有留下什么遗言。
钱,她需要钱,需要很多钱,因为她要还债,也因为苏沫考上了学费高昂的艺术学校表演系。
全部自费,惊人的缴费通知单如一座大山挡在苏染面前。一个长命锁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她被现实压的喘不过气来。
苏沫咬着唇说不上了,苏染却不答应:“不,”苏染摇头,紧握着苏沫的手,“钱的事情姐姐会想办法,我答应过妈妈,一定让你上大学,你要争气,一定要争气,要好好读书,不要让姐姐失望!”
苏沫含泪答应:“姐,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将来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走投无路之下,她拿着苏沫的入取通知书去找乔云深。
可是那时候,他忙着处理他父亲欠下的那一屁股烂账,他父亲输了很多很多钱,被人上门追债,东躲西~藏,乔云深焦头烂额。
她无法开口,又默默走了,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弯的骆驼,苏染被逼上了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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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钱,他负责
她从进大学的时候就听说了容铭远。
他是学校的风云人物,T大财金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历史标志。
那一天,苏染与他的同学擦肩而过时听到他们说毕业那天刚好是容铭远生日,他们要送他一份大礼。他们笑的很隐晦,很邪恶,苏染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也许是天意,阴差阳错的一切巧合注定了今日的局面。
容铭远说她与苏沫是一样的,她并不否认,虽然当时她的目标并不是他,是她走错了房间,可,结果是一样的。
容铭远问她想要什么,她看着chuang上点点殷红:“钱。”
他也看着,却说:“我会负责。”
他不但给了她钱,还给了她高不可攀最贵无比的容太太头衔。
她是灰姑娘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变凤凰。
乔云深知道苏染结婚的消息时苏染已经与容铭远登记,她成了名副其实的容太太。
他看着她的眼中有震惊有愤怒有失望有指责有不屑,还有很多很多的情绪。
她上前给了他一张支票,她知道他也为钱的事情在发愁。
乔云深看着,看着,看着她,看着她手中的支票,最后发出仰天大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支票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