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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游目一看地上,星目一亮,脱口一声轻啊,顿时愣了。
他发现就在拘魂幽女的身侧不远的几具尸体中,仰面倒着一个胸破臂断的少妇,正是险恶阴鹫的九宝仙娘。
陆飞鹏一看这情形,断定九宝仙娘是死在拘魂幽女的剑下,而拘魂幽女手中的皮囊,也必是得自九宝仙娘的身上。
为了点破九宝仙娘的阴谋,并担心拘魂幽女因不知内情而遭围攻,立即向场中奔去。
金员外心中一惊,飞身将陆飞鹏拦住,立即正色问:“你要作什么?”
陆飞鹏一愣,急忙解释说:“晚辈前去当众宣布恶尼师徒的阴谋”
金员外未待陆飞鹏话完,立即逼问了句:“什么阴谋?”
陆飞鹏被问得又是一愣,正待回答,飘香已抢先说了:“当然是说明恶尼师徒的散布谣言,欺骗天下英雄,真正的目的还是引诱陆师哥前来”
金员外又望着飘香沉声说:“为什么要诱你陆师哥前来?”
飘香理直气壮,毫不迟疑地说:“当然伺机下手,攫夺陆师哥的宝马、金杖和秘籍。”
金员外突然冷冷一笑,说:“他们这些穷凶恶极的贪婪之徒,忍饥挨饿,甘冒风雨,在此苦等了数日,为的是什么?如今一场混战,死伤殆尽,也许丧父亡子,又为的是什么?”
如此一问,陆飞鹏和飘香等四人俱都心头暗惊,无言答对。
金员外继续说:“他们这时个个杀机迷心,俱都满腹怒火,一心想夺金杖神君的空杖和武功录,你自承是神君的徒弟,岂不正是他们要找的人?”
陆飞鹏听得连连额首,暗暗佩服。
金员外继续说:“只要你出去一解释,立即成了众矢之的,即使无心夺宝之人,如在混战中丧了父兄和弟子,也会迁怒于你,指你为罪魁祸首。”
金蔷微蹙着秀眉,不解地问:“以金师叔之见呢?”
金员外毫不迟疑地说:“当然应该暂观情势!”
说此一顿,接着又正色说:“你们看环立四周的各形人物,哪里是当今武林各大门派的门人弟子?俱是些结伙成帮,狂傲蛮横的黑道恶徒。”
陆飞鹏听得剑眉一蹙,不以为然地和声说:“金前辈的意思是”
话未说完,金员外突然老气横秋地说:“照辈份和关系,你也该呼我师叔,呼君儿师妹”
陆飞鹏一听,赶紧恭声应了个是,同时觑目偷看了一眼娴静娟丽,一直默不发言的金宜君。
一看之下,心头一震,只见金宜君,微垂凤目,轻蹙峨眉,对场中剑拔弩张的紧张情势,似是毫无所睹,显然有极郁闷的心事。
正自迷惑,又听金员外似对金蔷、飘香说:“所以说,这些凶恶之徒,纵之江湖,为非作恶,一经结伙,打家劫舍”
陆飞鹏一听,再度有些不以为然地说:“据说黑虎谷”
金员外未待陆飞鹏话完,淡然一笑说:“黑虎谷虽然不是黑道巨孽,在外为非作歹,但黑虎谷中的男男女女,却个个飞扬跋扈,大都狂傲不羁,除了对益阳庄的人略假词色外,其余均未放在眼内,其实铁掌银剑南耀南,还不是沽名钓誉,浪得一点名气”
话未说完,场中已有了变化。
只见一个身穿绿袍,须发花白的老者,一横手中大头拐,冷冷地望着被困中间的范世修五人,沉声说:“江湖规矩,见者有份,范当家的,老朽的意思还用解释吗?”
丧门会龙首范世修一见绿袍老人发话,立即瞪眼怒声说:“放屁!什么规矩?什么见者有份?姓邵的,你不要打混水摸鱼的好主意,方才你趁乱偷袭了老夫两拐,现在我们正好论论理”
绿袍老人冷冷一笑,说:“范老头,你也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喏,你看”
说着,举手一指围立的群豪,继续说:“这么多的武林好汉围着你,你们自信能冲得出去?”
话声一落,立在拘魂幽女身后的黑玫瑰突然越前一步,一横手中长剑,嗔目瞪着绿袍老人,剔眉怒声说:“不怕死的你就上。”
绿袍老人一听,顿时大怒,霜眉一扬,厉声说:“你道老夫怕了你们黑虎谷?”
黑玫瑰“格格”一阵冷笑,不屑地说:“邵大叟,你四异帮恐怕还没资格与本谷论短争长。”
绿袍老人邵大叟,虽然气得浑身颤抖,但却不敢越前一步,他阴刁地看了一眼左近高手,只用怒声说:“哼,我们四异帮虽然不够分量,可是在场的英雄好汉们可也没将你们黑虎谷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