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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吃了。”田芯站起来就走。
“回来!”余萧喝道。
田芯不理,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高跟鞋击在地板上“咚咚”的响。
余萧不咸不淡的说:“田芯,你再向前走一步,试试!”
田芯的脚忽然像定在地上似的不敢再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咚咚”的走回来,不服气似的坐下来,抄起筷子,拼命的吃饭。
饭桌子上的气氛更加冷了些,仪婷出来打圆场:“好啦,又不是小孩子,吃个饭还要闹脾气,等会消化不良又要折腾一屋子的人。”
“要你管?”田芯没好气的说。
顾凉凉听不下去了,田芯要怎么折腾她管不着,也不想管,在这个屋子里,她对谁不客气她都不会理,但是对顾仪婷这样没礼貌,她看不下去。
“我阿姨说错了吗?还不是为你好,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以怨报德是你的天性吗?”不过是轻轻松松的一句话,说得田芯哑口无言。
顾凉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说:“你们吃,我走了。”
每一次都是这样,沉重的来,走的时候,更沉重,这就是她一直不想来的原因,所幸余萧不敢拦她,她可以随着她的心情随时撤离,这一点上还算自由。
关于余萧,她只知道他有个建材上市公司,这不过只是他其中的一个产业,还有铁路运输与海运,据说涉及的领域很广。
她记得小时候,他有时忙得几个月见不到,她想他的时候,就会问母亲,母亲只是含糊其辞的说不清楚,后来她懂事也不问了,再后来母亲去世,她就更没心情问了。
他其实是个脾气十分不好的男人,家里所有的人都怕他,还有他的工作伙伴,几乎无一例外的,听到他大发雷霆的声音,都会抖上几抖,惟独对她,一直容忍无度,记得以前有一篇他的专访,记者问他最怕什么,他定定的想了一下说:“最怕我女儿。”
商界巨子,成家立室之后,最怕的原来只是女儿。
可是如今,他最爱最爱的女儿,已经一辈子都不原谅他了。
顾凉凉心情沉到了河底,像被石子硌着,有着隐隐的疼。
陈伯送她回去,还没到她的学校就下了车,这个时候,宿舍里太静,她怕自己受不了会哭。
搭了的士到Warm warm地下酒吧,仍旧是灯红酒绿,喧嚣繁华,连众生之相都显得诡异而不真实。
几杯雪莉下去,顾凉凉觉得自己是不是醉了,因为她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跟她做了一回的男人,呵,她觉得有点好笑。
她往吧台上拍了两张百元大钞,转身就走,谁知手腕被人握住了,她扯了扯无果,只好转过头,笑着说:“没完了?”
“当然没完。”
“那想怎样?”
“这次轮到我上你了。”他一把将她撸到面前来,在怀里紧了紧,使她的身子与他贴合的更加紧密,然后低下头寻找她的嘴唇,她大概知道他的目的,扭过头去错开了他的嘴巴,千娇百媚的说:“我从不与跟我做/爱的男人接吻。”
“由不得你,今天破了你的例。”男人用力的扳过她的头,刚好对上了他的嘴唇。他起初是粗暴的蹂躏着她的,用力的吸吮厮磨,但她咬紧牙关,仿佛是抵死不从似的,他在外边徘徊了很久,终觉无趣,誊出一只手用力的捏了一下她乳/房,她“啊”了一声,他的舌顺势而入,在她口腔如旋风一般狂扫,而她的舌,仿佛无处躲藏似的,步步后退,他却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以巨大的强势步步紧逼,过了好一会儿,他听到她的娇喘,这才温柔的轻轻的舔着她的舌尖,她好像被他蛊惑着,紧紧跟随着他的,像游戏似的你追我赶。
他心里快意,这是他想要的结果,从齿间飘出几个字,“妖精,我真想一口吃了你。”
“我还没有重口味到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你做。”
“去我家吧!”
“你这么随便把女人带回家?”
“你不是随便的女人。”
“何以见得?”
“还没有哪个女人这么想让我上两次的,所以你是例外。”
顾凉凉依在他怀里,“咯咯”的笑起来,他们的谈话简洁而直白却又不乏低级趣味,外人看来像正常的情侣关系,任谁也想不到,这不过是一场肉体欢欲的交易而已。
他抱着她出去,远远的按开中控锁,不远处有眼睛一样的车灯闪了闪,他走近了单手打开车门,索兰托的车子是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