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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乱,就连对面走过来的筑基期前辈,他都没有发现,仍挡在路中间走来走去,十分焦虑。
贺南今天刚送走了漠然一行人,算是完成了一个内门的接待任务,正准备轻松轻松几天,只是他休息了一天之后,就又感到了有些无聊了,正准备去大师兄处走走,却不想走到半道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不长眼的弟子,居然挡在路中间走来走去,就是不让道给他。
本来,这样的事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一般遇到这样的事都会被无情地给踢飞的。但是,看着那才练气期九层的弟子,那修为估计不够自己一脚踢的吧?而且他那副浑然忘我的那着急样子,也好像十分有趣嘛。嗯,今天心情不错,就放过他吧。不过,难得心情不错的贺南,便决定问上一问,他心里在想,只是问问,他又不一定会帮,没事的。
“那个,谁,你在干什么啊?”贺南的话问得很轻柔,声怕惊到了他的似的。
但是那个练气期弟子却是吓得往后一退,差点摔倒在了地上,他见到贺南,慌忙行礼:“见过前辈,请前辈恕罪,是晚辈的不是。”
“没事没事,我只是好奇,是什么事让你连路都不看,直接给挡住了不让别人走?”
“啊?对不起前辈,晚辈不是故意的。”他边说边低下头,不敢再抬起来。筑基前辈,真的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67:缘由,水蓝生
“这样啊,那把你为啥这么焦急的事说说,我就放过你吧。”那练气期弟子本来以为会被这位筑基期前辈责怪的,没想到这位前辈感兴趣的却是他所忧之事,他想了想,正好,他也弄不清楚,不如让这位前辈帮着想想看事情会不会那么严重?
结果他刚刚将自己的想法和猜测说完,那位前辈就像风一样,一晃就不见了,那速度,直叫他呆愣了好半晌才发应了过来,不过看那位前辈的样子,估计是去解决了吧,那他就放心回去了,反正,他已经说出去了,这事到底怎么样,估计,大概,自己也只能这样,再也无能为力了。
在一个灵气浓郁的修练洞府里,一位相貌惊为天人,但周身散发着冷冷寒气的筑期后期的年轻公子,正端坐在一张寒冰玉床上,他一身白衣,肤色若雪,嘴角微微向上翘起,眯着狭长的眼眸,正绕有兴趣地倾听着对面那位小师弟滔滔不绝的言谈。
他叫水蓝生,是牚门人在外出游历时,在河中一个蓝子里救下的婴儿,因此取名水蓝生。掌门人发现他是一个上好的异灵根苗子,便带了回来与自己的女儿一起亲自教养。长大后,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掌门人的亲传弟子,由于他一直表现得极为出色,所以也兼是东华派的十大俊杰之首。
东华派筑基期弟子都尊称他为大师兄。他是异灵根冰灵根,不止是修练上有天赋,其它辅助方面依然是个奇特怪才,他不止心思通透聪颖,为人更是谨慎沉稳,一筑基成功后就已经被定为下一任掌门候选人了。现在只等她结丹成功,就准备接手掌门人事宜。
只不过,因为修练功法及冰灵根的缘故,能与他亲近的弟子并不多,除了从小就和他青梅竹马长大的师妹沐仙练以外,就只有贺南与东方玉比较亲近了。其他对他不是恭敬有礼,就是敬而远之,如果说还有让他放在心上的事,除了关乎门派安危之事,那就只有这三个同他亲近之人了。
其实说起来,他和漠然确实有相通之处,一样的亲情淡漠,一样的友情交涉极少,一样是无父母的孤儿,一样是别人抚养长大的,一样的渴望温暖却总是被拒门外,不过他的运气比漠然好,他有没背叛他的师傅师妹及师弟,还有一个静心修练的环境。但是漠然除了持剑老祖是真心关爱她的之外,其他的她都没有。
而此时,水蓝生也不会知道,就因为这一次的误会,欲为师弟帮助心仪之人的“闲事”,让他陷入了另一种人生,一种让他痛不欲生,却又刻骨铭心的人生。他听完贺南绘声绘色的演讲,才抬起他狭长的眼眸问:“你确定你要去救她?”
“什么叫去救她啊,万一真的是她,那当然得救,因为她们才刚刚从东华派出去,出了事不是得算在本门头上么,如果不是,那不是更好,我们就权当是出去走走转转,看下风景好了。我这可是为了本门着想,你可别想歪了啊。”
“是吗?”水蓝生的声音托得极长,语气也有些意味不明。
贺南听了真有种想去撞墙的冲动,不过最后,他还是忍了。谁叫这大师兄也只有他这位小师弟可以欺负呢,东方玉那个坏蛋,居然一趟任务去了那么久,害得他现在只得让大师兄一人消遣了。不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