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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疯了,你们全家都疯了!苏桐在心中低咒。
“听说,你不记得自己的孩子是怎么流产的,”她斜睇着苏桐,而那个泪流不止的女子只是静静的看着蓝天,白云。
天空很蓝,云静静的飘着,像是要跟随蓝天飘到天涯海角。
“我还听说,你还要唐鹤雍帮你找到那个推你下楼的凶手。哈哈,苏桐,你真是蠢到家了,你真的忘记了么?把你推下楼的人,就是唐鹤雍啊。”
“你胡说!”
一直没有说话的苏桐怒道,声音嘶哑。
唐鹤雍怎么会推她下楼呢?他是她的丈夫,他对她那么好,怎么会推她下楼?季幸步总是要用这么卑劣的借口,想要将她对鹤雍的信任侵蚀掉,真是可笑。
“我胡不胡说,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不看!”苏桐想也没想的就要拒绝,不知道为何,她直觉的不敢去看,抗拒着,极度的想要逃开。
季幸步冷笑一声,“看不看,可由不得你!”
她率先朝屋子里走去,苏桐再次被架起,眼皮得到解放,她微微阖着,不敢闭上,只怕闭上后再遇见阳光会更生疼。
有些东西,受着受着,就习惯了,再疼,也会变得不再疼。
屋子里有些暗,苏桐不知道是因为周围的人都是一身黑还是屋子本身装饰以黑为主的缘由,就是觉得眼前都是小黑点在移动,视线仍旧模糊不清。
有声音传进耳朵里,是很激烈的争吵。
“苏桐,你站住!”是喊她!
苏桐不受控制的睁眼,朝着巨大的屏幕看去。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背对着镜头,长发侧绾,银簪红玉影摇曳,对喊声充耳不闻的一步步拾阶而上。
镜头中突然出现一个男人,拉住了旗袍女子。
“你想怎么样?”女子没有回头,说话的声音很冷!
男人面对着镜头,表情一览无余,墨黑的长眉紧蹙着,眼光如炬。
“这句话不应该我来问你么?苏桐,你到底想怎么样?”
“睡觉!”
旗袍女子好像突然挥开了男人的手,却又被男人抓住。
“苏桐,我累了,我们谈谈!”
苏桐看着屏幕上突然消失的画面,心中狂跳不止。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唐鹤雍喊得那个人,喊得那声苏桐,是喊她的么?
旗袍?她什么时候穿过旗袍?
为什么?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为什么为什么季幸步不再往下放?
“苏桐,有没有想起来一点呢?”
苏桐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到季幸步说话,她有些痛苦的闭上眼,脑袋乱成了一团麻。
“把她关进去!”
季幸步扔了遥控器,冷漠的看了眼地上的人,却在两个黑衣人架起她时,又抬手制止。
“我都忘了,还有个好东西没有送给你呢。来人,拿上来!”
她话音刚落,便有人托着一直精巧的盒子呈上来,季幸步红唇轻扬,抬手取出盒子里的东西。苏桐看清楚了,是一只注射器。
蓦地,是机场还是什么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如白驹过隙,快的她抓不到一丝头绪。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苏桐看着她笑的有些狰狞的俏脸,不予理睬,不论是什么,反正不会是好东西。她猜与不猜,都不会影响到它最终会注射进自己体内的这一结果,那她又何必浪费口舌和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玩猜谜游戏呢。
季幸步一把扯过她的手臂,精准的将注射器刺进她的静脉中,苏桐看都不看一眼,默默承受这静脉突来的压力和奇异的酥麻感。
怎么会是酥麻感?难道是
苏桐被心中突来的想法吓到,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季幸步满意的看了一眼,挥手让他们把蒙起头的她拖进了原来的小黑屋,苏桐乘他们放开她时,飞快的扯了蒙头的黑布袋,接着关门一刹那留下的光线,看清了屋子里的格局。
房间不大,视线能及的地方除了身后的一张床外,不远处还有一张贵妃椅。椅子上铺着长毛毯,那张华贵的长毛毯和这个陈设简单的房间格格不入。
一床,一椅,一个人。
真是,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在结局的存稿出来前,我尽量双更,亲爱的们,
有双更的话,我会提前在一更的时候告知大家的!
新坑存稿中,5W+(*^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