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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的商家。但她再怎么强也不过是个女子,也是你的妻子,何况,她并不是骄傲自负之人,也不会想要凌驾在你之上,寨中的事务一直由我代管,你既已回来,自然该由你接手。”宋易平静地阐述他的观点,不认为秦沐斐有必要为了杜凌做的事自卑自责。
那个女子不过是独立,并不是孤傲,更不是势利。
“你如何会懂,这本该是我为她所做,到头来,她却在我生死不明时做全了一切。”秦沐斐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抬眼扫向劝慰的宋易:“那次诈死前我向她承诺会为她打造一个家/园,让她过舒心自在的日子,岂料她却许我一个未来因为她只懂些医术,平日又不见有其他喜好,我虽然感动却并未当真,谁知她却比我更懂经商,短短三年已拥有诸多资产,我有时想想,总是怕自己要不起她。”
如她所说,在秦家他是个百无一用的秀才,离了秦家,他也不过是个山贼,这样的他配得上她吗?他能给她的,不及她给他的十分之一,他如何不心慌不内疚?之、梦。囵^坛
“难道你因为比不上妻子的才能一时羞愧就不要她吗?这就能令等你三年为你做了这一切的她开心满意了?斐儿,你素来不是这样懦弱的人,为何这次总是无法走出这个困境?”宋易此时的表情很是严肃,语气也颇为严谨犀利。
这种感觉他能理解,却不能体会。
对某些无能男子来说,娶个能干妻子未必不行,反而乐得轻松,但对自尊心极强的斐儿来说,确实会有些别扭。
他的人生目标是带领弟兄们过上无人欺压并富足自由的生活,他得是那个带头之人,为兄弟奉献一切,必要时还能堵上自己的性命,但此时却发现他的妻子比他更有能力做这些,他要铤而走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才能得来的东西,她轻轻松松开个口就做到了能不打击他的自尊吗?
“斐儿,是不是你的内伤很重?杜凌给你看过吗?她说了什么?”
见秦沐斐不吭声,宋易忽地眸光一沉闪过一丝忧色,莫不是早些年的伤势太重令他的武功受阻,无法恢复?还是身体某些方面的残缺令他不能再过常人生活?
这几日,杜凌对秦沐斐的严格他们都看在眼中,吃喝一律按照她列出的饮食安排,休息与活动时间也硬性规定,甚至在她外出时还嘱咐了几个兄弟与贾叔监督与管束。如此重视莫不是当真严重到成为棘手问题?
那么这几日她的下山为的又是什么?
“倒不是,无需担心,我的身子已大好,不过是弱了些。她对病人的态度本就是如此,当初沐雨病时她连我娘都骂了一通,有爹娘在的饭桌上都能直接劈头盖脸指责沐雨不听话,她的心意我懂,都是为我好。”秦沐斐见宋易真的担心,便勾着唇角解释。
他不怀疑她对他的在意程度,只是不喜欢她在得知他所有事之后还对他有意疏远。
说开了不过是他的不安心理在作怪。
“既是懂得她是为你好,你还日日在这里自寻烦恼做什么?”
宋易这会儿也弄不清自家表弟的心思了,看着消极无奈,却又表现得急躁主动,他是无法琢磨透彻了。
“我躺不住。”日日伤一走。
秦沐斐伸长了双腿轻轻揉捏按摩,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我躺了整整两年,后来半年能坐起身大多数时间也都躺着养身子,后来怕错过此次机会就得南下找你们,也不知要耗费多长时间,就迫不及待地锻炼,想站起来其实下山的时候还走不稳,山路不似平地好走,还是关兄背我下去的。现在找到了你们倒是可以安心养着了,但再让我躺也躺不住了。都已经下过床走过路,谁还能当自己是个废人?”
他是恨不得能跟在她身边,陪她做一切她想做的事,尤其是这样的危急关头,她在外面他岂能安心躺着养身体?
“真是如此?躺不住也没必要在这风口坐着吧。”宋易扬着唇角笑意不明,直直盯着秦沐斐的脸看着他的脸色由白转红。
若真是躺不住,那几个弟兄巴不得围着他追问这些年的事,他完全可以凭那打发时间,何必独自一人坐在山头吹冷风?
“这不是凌儿嫌我白嘛,多晒晒总是能黑回来的。”
秦沐斐抬头咧着嘴笑,一副嬉皮笑脸模样,许是觉得说不过去,又柔声加了一句:“她见我苍白得毫无血色很心疼,这几日拼命给我进补,每每查看时又失落,我是希望能尽快恢复正常肤色,以慰她宽心。”
这处山头是简易落脚之地,占着有几处大小不一的山洞,前些年又来特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