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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我喝药,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除非什么?”
“除非宝贝儿喂我,嘴对嘴哦。”
天,嘴对嘴,什么恶心的喂药方式。
“因为,以前宝贝儿生病了,我也是嘴对嘴地喂的哦,而且,再苦的药,经过宝贝儿的嘴,都会变甜。”
他的唇角浮现出一丝笑容,估计是想起了以前占楼羽歌便宜的时候。
歪理,绝对是歪理。楼羽歌在心里给他的话下了这个定论。然而,就算是歪理,那又怎样呢?如果他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这碗药怕是要倒掉了。
他深吸了口气,仰头喝下一口苦药,凑近楼渐忧的唇,慢慢地将药渡过去。
舌尖划过他的唇,额,好吧,他承认,是有点甜甜的味道。
“唔”楼羽歌忽然满脸通红地抬起头,“爹,你干嘛把舌头伸到我嘴里。”
楼老爹眨眨无辜的眼,异常无辜道:
“爹爹舌头太长了嘛,嘴巴里放不下,先在宝贝儿的嘴里寄放一会儿。”
哪里,哪里会有人的嘴巴长得连嘴里都放不下的?楼羽歌的脸红的像番茄。
“你要是再放进来,我就不喂了。”
“好吧。”楼老爹瘪瘪嘴,勉强答应。
事实上,这碗药喂得挺顺利,除了楼渐忧‘偶尔’把舌头寄放到他嘴里,但药总算是全让他喝下去了。
楼羽歌望着他熟睡的脸,所有的担心与不安尽数放下,一阵倦意袭来,他趴在楼渐忧身旁睡去。而原本应该熟睡的楼渐忧缓缓地睁开眼,手一伸,便将楼羽歌卷入被窝内,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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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怪伯伯的出现 。。。
这天,楼羽歌一如往常地给楼渐忧喂药,楼渐忧也还是时不时地将舌头存放到他嘴里,满意地看着她的番茄脸,心里充满满足感。唯一不同的就是今天楼羽歌的右眼皮跳的厉害,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不会真有灾事发生吧?他望望舔着嘴角,笑得像狐狸样的老爹,他现在有病在身,应该不会出去作乱呀,可能、可能是多心了。
正在他沉思之际,一抹青影,从门外闪身而入,直扑床上的楼渐忧,只是楼渐忧慌忙一侧身,青影便直直地冲撞在雕花大床的床柱上,整张床为此猛烈摇晃了一番,而青影闷哼一声,便不再发出任何身影。
不会吧,楼羽歌仰头长叹,他的灵感何时这般灵验,这人,到底是谁?该不会是哪门子来的刺客吧!
正当他想唤人进来时,却被楼渐忧拦住。楼渐忧伸出一根纤纤玉指,戳戳床上趴着的‘死尸’,
没有反应,再戳戳,还是没有反应。正待他欲再下手之际,趴在床上跟死猪一样的人却又突然跳起来,将他扑倒在床上,这一下的野蛮冲撞差点震的楼渐忧吐血。
“师弟,我回来了,呜~~~~”
那十分变态的声音令楼渐忧停止挣扎。
“师——兄?”楼渐忧不确定地唤道。
“嗯。”
那男子抬起头,额头青了一块,应该是方才撞在床柱上留下的,这么一大块青色的痕迹,实在是有损他的相貌。他双目含泪,似乎在诉说那遥远的、长久的、惆怅的——离别之情。
“师兄——”
楼渐忧此时也双目含泪,与他执手相看泪眼,因此而无语凝噎。
“喂”
楼羽歌此时也不管这师兄弟情深的戏码,只是见这陌生男子一直对楼渐忧搂搂抱抱,他心里就不舒服。他手脚并用地将男子从楼渐忧身上扒开,像只老母鸡似的将他护在身后。
“我爹正生病呢,经不起你这般折腾。”
“什么?”
自称为楼渐忧师兄的男子拨开老母鸡楼渐忧,叼走小鸡楼渐忧,握住他的手,一脸紧张地问道:
“师弟,你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吃药了吗?”
这一长串的问题问得长,他脸不红,气不喘,但是有点渴了。于是,他看也不看,端起来楼渐忧喝了一半的药,仰脖牛饮,又‘噗’地全喷出来,形成一道褐色的彩虹。
他用袖子擦擦嘴,一副狼狈的样子,幸好旁边没有镜子,否则他的叫声得掀破房顶。他自是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只是见楼渐忧正望着他发笑,脸上立刻闪过一丝难为之情,随即端正好衣冠,正色道:
“都怪为兄,当初就不该下山,应当留在山上,好好照顾师弟。因为为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