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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今夜月色正好,不如你就从了为父吧。”
楼羽歌勾起一抹笑,主动勾住他的腰,送上一个诱惑的吻,“求之不得。”
于是,一室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存文的最后的最后一章,可能我又要停一二天来存文
另外,我实在是不会写那啥,很是清水,但也没办法,亲们就将就着看吧ORZ
但是,大楼小楼是真正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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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司易凡中毒 。。。
楼羽歌就这么被吃干抹净了,很疼,那是肯定的,因为他听说第一次的人都会疼,多几次就关系了,不舒服,当然有,不然他也不会再床上挺尸,但更多的则是甜蜜。事后他躺在床上,望着床帐开始想,爹爹的好像很熟练的样子,连必要的药品都已经准备好了,难道是有很多经验?可是他待在爹爹旁边十几年,也不见他有什么情人,而且爹的样子,怎么着也是他被人压,额,其实也不是,自己不就是被他压么
一定是柳叔教的,也只有柳叔才会教他,可是这种事情要怎么教,难不成让爹爹现场观摩,不,也不可能呀,柳叔小气吧啦的,怎么可能让爹爹看冷叔叔的身体
楼羽歌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已经把人家吃干抹净的楼美人又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小瓷瓶,然后把楼羽歌翻过来。
楼羽歌轻挑起眉,道:“爹,你还不够么?”
对于一个第一次的人来说,他已经索求过两次,好不容易现在沐浴完毕,舒服地躺着休息,他怎地又开始不安分,毛手毛脚起来。
“宝贝儿,我像是那种人么?”
“不像你本来就是。”
楼渐忧甚为委屈,“我不过是想替宝贝儿检查检查哪里有伤着,你柳叔说,第一次要很注意。”
见他一脸的不信,楼渐忧在他腹部垫上枕头,打开瓷瓶,将里面的液体涂在手上,开始探入(此处河蟹)检查,他检查的十分仔细,一寸寸地擦过楼羽歌连耳根都红透了,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愿抬起。
“爹,柳叔是不是教你很多东西。”
他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闷闷的。
楼渐忧不禁莞尔,低头在他赤LUO的脊背上吻下,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果然见他颤抖一下,将枕头抱的更紧了。他的手轻轻在他腰间推拿,笑道:
“你若是想知道,回头问你柳叔去”
皇甫新就在门口转来转去,手里的信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他们从牛头山回来,在房里已经呆了一天,说是楼羽歌身体不适,饭菜都送到房里去吃,明明是楼渐忧被绑票,怎地楼羽歌不舒服,鬼都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他又在门口转了一个大圈,敲门吧,不好,有可能被针射成刺猬;不敲吧,也不好,芙菸楼还有个人躺着,还有一条命呢。他正思考着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清清浅浅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
“师公,你在门口转了一天,不累么?要不要进来坐坐?”
皇甫新刚想脚底抹油开溜,门却打开,楼渐忧笑眯眯地站在里面,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看样子是不能退缩了,而且老狐狸一副甜蜜的要死的样子,也没什么危险性。他挺直胸膛,进到房里。虽然窗户开着通风,但怎么也不能一时半刻驱除那股淫靡的气息,看来昨晚真是春光无限好啊。
楼羽歌还趴在床上,若不是那个地方疼,他才不会以如此丢人的方式见人。
皇甫新掩着嘴咳嗽一声,实际上是为了掩饰唇边勾起的那抹暧昧的笑,他明知故问道:
“乖孙,是否是腰疼?”
楼羽歌白了他一眼,“不然你试试?”
“我可以试试?”
皇甫新眼冒金星,转而望向楼渐忧,还有意无意地送了几次秋波。楼渐忧转过身,背对着楼羽歌,方才笑眯眯的神情顿时变的冷若寒霜,隐约又拿出银针的态势。
变脸比翻书还快,渐忧上辈子一定是女人,皇甫新心中暗暗道,不过如果他再不正经下去,难保不会真的变成刺猬,或者被楼羽歌扔出去。
他很快就收起那副猥琐的样子,“我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为了引开楼渐忧的注意,他马上把手中的信递给他道:“夜九遣人快马加鞭送来的。”
楼羽歌看楼渐忧的眉头越来越皱,心里也有些不好的预感。
“出什么事了,爹爹?”
楼渐忧坐到床边,扶起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又给他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