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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真的没有啊,厨房的大厨、门子还有值班的侍卫都能给我作证啊!”
“那好,你跟我走,那花瓶还在库房里放着,这库房的大门钥匙只有我们两个有,不是我放的,也不是你放的,难道还是它自己飞进入的不成!”
被激出真写的王福一声怒吼,抓着小林就跑去府库,要当面把话说个清楚,只是可怜了总管,一边在肚子里痛骂倒子做人不懂圆骨,不知进退,一边急急忙忙的追在后边,一个劲儿的规劝着王福息怒。
三人嚷嚷着推开府库的大门,王福指着角落里的花瓶说:“你自己看看到底是一个,还是两个?”
不过王福的话语才出口,就被他自己惊愕的表情所替代。
只见在红木芳箱旁的空隙里,一只花瓶静静地站立在那里。
瑞王府最近冲煞了。
这个流言迅速地在晏都的百姓口中流传了起来。
继几天前王府最有资历的老长工王福撞邪后开始,整个瑞王府突然间陷入了鬼影幢幢的危机中。
先是王爷书房里的书、笔莫名其妙的少了、然后是王爷寝室里少了好几件衣服、接着就是厨房里老是闹鬼似地少吃的、再来还有就是为王爷准备的洗澡水有人先享用了、为王爷准备的宵夜常常会出现被啃咬过的痕迹等等
最开始人们都在数落王府里那些个当差的下人不上心,但是这莫名其妙的事情多了起来,就由不得大家不怀疑了。
特别是三天前的夜里,夜起的丫鬟在花园里看到一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花瓶之后,王府闹鬼的事情终于被验证了,一时间街头巷尾大家都开始检讨前一阵子王府出的那些个诡异事件,在以讹传讹的氛围之下,很快连晏王都听说了,而且听说的内容也和最初的消息完全不同。
这就直接造成了,今天大朝以后,被晏王留在暖阁下慰问的晏景瑞,此刻的情绪濒临爆发的边缘。
“陛下,请问为什么叫臣弟近期忌讳,须去太庙揭陵以去邪?”
晏景瑞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么句话,眼下晏国经历了柳州城的战火后,实力大损,极需休养生息,这些日子他每天忙碌得犹如工蜂一般,皇帝倒是没有为自己分担一些的打算,反而在这么个节骨眼上要自己去太庙揭陵。
“我这也是为你好,总是被那厉鬼缠着也不是一回事。虽然朕也很同情那女子的执着,但是毕竟你们已经是人鬼殊途,再纠葛下去对你们来说都没有好处。”晏王摆出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让晏景瑞觉得刺眼无比。
“女子?臣弟真不明白陛下的意思?还请陛下明言!”晏景瑞觉得自己也许能够从晏王这里得到某种答案——譬如最近朝堂上的大臣们,都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自己的原因。
“唉,景瑞啊,你和那个女鬼的故事,已经在晏都家喻户晓了,你又何必在朕这个兄长面前隐瞒呢?”晏王很是感慨地长叹着,“自从你回来后,朕就发现你总是让自己陷入刻意的忙碌之中,每每看朕的目光中,总有哀怨之光,朕就觉得事出有因,昨天珧阁老到宫里时和朕谈起,朕才知道你居然喜欢上了江南名妓。
可惜风尘女子不得入门是宗室铁律,最后让你们这对有情人劳燕分飞,也算是无奈之事。如今那女子既然化鬼而来,也算是执着,你就去太庙揭陵,朕破例给你一道圣旨,册封这个女子死后诰命,许其骨灰埋入宗室陵寝,也算是了却你的一桩心事吧。”
“江南名妓?”晏景瑞的嘴角抽搐了一阵,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理智,才将心头的怒火压下。
他看晏王的眼神和令自己忙碌而无法分神静思的原因,却是源自兄长惨死的那一幕,令他惭愧也令他羞耻,这出自皇宫内苑的旧事不能提、不能说,只能任由时光将所有的真相和悲伤深深掩埋,没想到这一切却被曲解成这副模样。
“臣弟自认行止端正,不曾在外流连风尘,更没什么女鬼痴情之事”
“不要再解释了,朕明白你的苦心,只是那女鬼在你瑞王府中横行,总是不佳,朕特地询问了石寂道长,这里有道长特地为你准备的镇邪道符,你可随身携带”
晏景瑞最后是拿着道符,黑着一张脸回到自己的家里的。
虽然到底他都没有说服晏王相信他没有忧外面惹来风流鬼债,但是至少晏弄愿意让晏景瑞自机处理这些个乱子,不过末了晏王还是很执着地让晏景瑞把道符带回家,并且一再表示可以代为出面,请玄门道的道士上门安抚鬼魂。
怒火中烧的晏景瑞回家后连屁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