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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孙子,日日相处,那意义自然不同。
“……高阁老嫡次孙在德州为非作歹,纵容刁奴强抢民女,几户人家稍有不从,即被打死打伤,家破人亡……”
“……高阁老嫡次孙在德州霸占良田,打伤良民无数……”
……
一条条的罪状,怎么也不能跟一个九岁的孩童联系在一起。
惠崇帝高居金銮殿上,闭着眼睛听着这些御史一条条数落高俨的罪状,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
高卓是谁?那可是在朝堂上浸淫多年的老臣了。他一看到惠崇帝好似并不太在意的样子,就知道皇帝的态度了,当下也不辩解也不反驳,就跪倒在大殿下,哭诉道:“圣上明鉴,老臣这次孙虽然顽劣,却从小仁义,懂得规矩进退,绝不会做出这等违法乱纪之事,定是有恶人蓄意引诱,还请圣上明鉴呐!”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哪怕作了阁老了,高卓却依然是个能跪能哭的的真汉子,皇帝却就喜欢他这副作态。果然,惠崇帝睁开了眼睛,抚了抚龙须,摆手笑道:“爱卿不必如此,料想不过是小儿胡闹罢了!”
太子党众人听到皇帝要将这页轻轻揭过,哪里肯罢休。
高卓才松了口气,姜御史就加了剂猛料,施施然开口了。
“圣上,那高俨端午登高到了玉罗山上,因为蹴鞠一事,竟不分青红皂白将巡盐御史袁氏和沧州知府陆氏的嫡枝小公子都给打了,先帝帝师唐老太傅当时也在场,唐老太傅还说要问一问高阁老可知“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滋味大抵是如何的?”不知高阁老可能给诸位解释一下?”
惠崇帝听到陆氏、袁氏、唐老太傅这几个字眼,态度果然变了,也重视了起来。
惠崇帝开口道:“姜爱卿,你且说说,这事到底是怎样的?还有,唐太傅杳无音信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未仙逝,可真是高寿了。”
姜御史就将打探到的事实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然,也不忘将唐老太傅的话又添油加醋了一番。
惠崇帝沉吟了半晌,又盯着高卓看了一会儿。
高卓表面镇定,心里却咚咚咚打起了鼓。他知道,惠崇帝最忌臣下口出不逊,高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狂言在先,且这位唐老太傅德高望重,皇帝对他一向很推崇,高俨撞到了他面前,怕是得不了好。
果然,惠崇帝开口道:“唐老太傅相人极准,他说你这次孙不堪大用,怕就是真的这样了!”
也没说惩罚,只这一句话,就给高俨定了性。
这却比任何惩罚来的都要重!惠崇帝若一直记着这档子事,高俨日后还如何走仕途?
高卓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第025章 剑术
金銮殿上的事情离陆烁却是很遥远的。他对此并不关心。
他近日一直被自己生病时的诡异状况困扰着。
陆烁将自己生病的事情前前后后思索了好几天之后,却只有一个隐约的念头,只是并没得到确定的结果。
他却不想再纠结这些了!因为即使知道了结果也没用。
如果事情的结果真的是和自己的魂灵有关,那么他即使知道了,又能做些什么呢?
这个毕竟是不可抗的因素啊!
袁氏显然也是这样以为的,只不过在“魂灵”的归属认识上有些差异罢了,她还为此带陆烁去拜了几次佛,以求驱赶走那些肮脏的东西。
陆烁摸了摸鼻头,不知道自己这个寄居者算不算“肮脏的东西”。
他还是想想怎么多加锻炼,好好强身健体吧!毕竟之前自己的身体生病,陆烁自身却完全无意识,想想还是挺可怕的!
万一哪天别人知道了自己这个秘密,想要害自己的话,只要让自己生病了,趁着自己无意识时暗害自己,岂不是很容易就能得手?
再者说了,自己以后要走科举道路的,考一场试动辄就要在号房里待好几天,如果自己的身子病怏怏的,又怎么能坚持下来呢?
陆烁可是听说过的,有许多考生考了一场试之后就直接一命呜呼了的。
所以说,从自己还小的时候就加强一下自己的抗病能力,还是很有必要的!
只是要怎么个锻炼法,因为选择实在是太多,陆烁并不能确定。于是他就找到了好友兼同窗袁文林问出了这个问题。
袁文林本来一直就对上次玉罗山的事情耿耿于怀,后来又听说自己大病了一场,更是对自己愧疚万分,因此对自己的提问自然是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