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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何时,顾念身上的衣服也被剥去,而小裤裤已经挂在了小房间的凳子上。姣好的身段近乎柔软的半挂在男人的铁臂当中,红唇微启,脸上呈现出的是种又舒服又难耐的神色,她紧紧的攀住迟明辉的双肩,再次经历着上一回桃花源处被手指不断探入的感觉。
目光中的男人俊美如天神,却面无表情,只有那双从来看不透的眼睛里面,她终于窥出了些许情丝,那是属于床第上的温柔。明明已经身体熨帖的这么近,能感受到彼此心跳的搏动,也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温热感觉,但为什么她依旧有他在云端无法触碰的错觉。
可能还是迟明辉从来都是那样保持着距离,忽近忽远,时而暧昧亲密如现在这样床第纠缠,时而又疏离得清冷的久久不联系。他回头,她就在原地等,等他出现。
心念微动,顾念忍不住的柔情似水,身子也化作一滩春水般的柔若无骨,被顶到极致的时候,已经忍不住低泣出声:“迟总,我喜欢你……”
他嘴角微弯,将她垂落在颊侧的发丝压到耳后,露出莹润耳垂,从敏感处又开始亲吻,时而翩若轻羽,时而烙下红印。
桃花源处的水流漫漫,只待着那长枪的长驱直入。
霍然间,顾念又哼出了声,两腿/间开始漫出了剧烈的疼痛,她忍不住的抓扒着身下的床单,开始拼命挣扎,“好痛、好痛。”
见她居然显出了打退堂鼓的表情,迟明辉狠狠的把她抓了回来,冷声说:“不是喜欢我么?”
喜欢和怕痛……是两回事啊……
顾念见迟明辉的面色都冷沉了下来,再不敢胡说八道,皱着脸蛋咬紧牙关,拿出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勇气,说:“来、来……来吧!”
痛就痛一回,死就死一回,最终还能跟迟明辉风流一回。不就是滚床单么,她的战绩里头记录下迟明辉这笔最辉煌的历史,大概也是演艺圈的一桩神话。只可惜了,这桩神话她也只敢隐藏在历史的尘埃里头,任它灰飞烟灭,任它大江东去。
顾念表情忽然苦涩了下来,体内那越来越痛的钝感,大概就是男人侵占的象征。她忽然收紧了搂住迟明辉的脖子,喃喃着:以后嫁不了人了怎么办……
男人的身子微微顿了下,几乎是在刹那,撕裂的疼痛翻天覆地的朝着顾念的脑海袭去,尖叫声在小房间中拔然而起,她哭的眼泪肆意横流,口中还止不住的埋怨着:“骗人,谁说享受的,呜呜呜……”
迟明辉毫不怜惜的攻势,让顾念的眼泪落的比什么时候都凶猛,血点斑斑的落在床单上头,就似是开在那一处的红梅花树,花枝错节,时而还有水源的灌溉。顾念都快叫断了气,手指尖在迟明辉的背部划出了一道道血痕。
半个小时后,顾念终于感觉出一点点爬上脑门的酸麻,开始哼哼唧唧,痛并快乐着。
一个小时后,顾念几乎快没气了,她软瘫在床上,看着那依旧不断进出的逞凶利器,只有眼泪还在飙飞,“太……太久了……”
两个小时以后,顾念。足以刻在纪念碑上。
这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早晨的阳光洒进只有十平米的房间里头,顾念疲惫的动了动身子,才看见了横在自己身上那只手,顿时又晕红了脸蛋,倏然爬起身,还觉着两腿都在微微发着抖。
昨天不是梦。那事实就是……她已经……
目光落在已经逐渐睁开眼睛,再无波澜的迟明辉身上,顾念突然一下害羞起来,轻声说:“你饿不饿?我去煮一点早餐。”
“这话你昨天晚上就说过。”迟明辉跟着坐起身,被子滑到了半身,这床可真够小的,他睡的实在是非常不舒服,眼瞧着顾念的脸又红的跟个柿子一样,他顺手捏了下那不自觉鼓成了包子样的脸蛋,“借下卫生间。”
他下了床,拎着浴巾和毛巾去了客厅,轻关上卫生间的门。顾念听着里头又传来了水声阵阵,满脑子就如同浆糊一样无法正常运作,掀开被子就看见自己昨天第一次的纪念,顿时像鸵鸟一样不敢再看,用被子盖住后,这才起身穿上背心和短裤,开了点窗透气,又提升了点空调的温度。
顾念只觉着昨天晚上打了一场持久战,她扶着墙站了好半天,才拖着又累又饿的身体,走到了小厨房里头。
厨房里其实并没有准备出多少食材,她马上要去影视城里头开工,所以不敢在厨房里放太多的食物。煎了两个鸡蛋,再烤了四片面包,切了番茄片和火腿,夹上生菜,又挤上黄油,这才洗了两个小盘子,稳稳当当的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