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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的人对她都彬彬有礼,但有两个人一直藉机骚扰她,此外还有张怡怡,她竟当著所有人的面以恶毒的话攻击她。
就在杨薏决定要回家时,她看见张肆走进宴会厅。
他神情自若地走进宴会厅,停在房间的另一端,周围围绕著许多人。他像帝王般,举手投足间都有十足的自信与优雅。
看见他,杨薏的心像著火般热了起来。
她发现他正朝著她走来,心一慌,回身跑到阳台。她听见他坚定的足音追过来,不一会儿,阳台门被关上,她低垂著头,没有勇气面对他。
张肆一只手靠在她耳边的墙上,低头带著笑意地问:“没话对老公说吗?”
“欢……欢迎回来。”她仍低垂著脸。
“这么冷淡?这是对丈夫应有的态度吗?”他故意逗著她。
杨薏倏地拾起头,惊恐地问道:“你还是我的老公吗?我还能做你的老婆吗?”
“为什么这么问?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据他得知的消息,他母亲并没有去骚扰她。
“你离开一个月又二十天,我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
“我……我是妓女的女儿。”她自卑道。
“我张肆就算要娶杀人犯的女儿,也没人管得著。”
“你真的不在乎?”
“我娶的是你,又不是你的身世。”
“那你为什么离开这么久?”
“不告诉你。”
杨薏看出他明亮带笑的眼眸中,有一丝难为情,她娇俏地追问:“告诉我为什么嘛?”
“不。”张肆目光灼热地紧盯著她。他从没见过穿礼服的她,她真美。他喃喃道:“你真美……”
“如果你肯告诉我,我就让你在这里占有我。”他眼中的热情令她大胆、狂野起来。
张肆微愣了下,仍是一派潇洒地微笑摇头拒绝。
杨薏把领口拉得更低,雪白的胸脯几乎全袒露在他眼前,“这样呢?”
张肆动作迅速地攫住她,唇齿痴狂般不断舔咬、吸吮她的胸脯,他的手已伸进她的裙里。
“肆,你还没告诉我呢。”她无邪的脸红艳如火,双臂攀附住他,娇躯在他的爱抚下轻颤不已。
张肆把她带到阳台的廊柱后,用身体把她钉在廊柱上,拉开裤子拉链,当他的亢奋冲进她湿润的地带时,那种甜蜜的紧窒令他低吼出声。
杨薏不敢相信他真的敢在这种地方占有她,突然感到害怕。
他感觉到她的恐惧,低声轻笑道:“下次你就知道挑逗我会有什么后果了。”
她绷著脸,挣扎著想挣脱他,但他不准,他的手紧箝住她的臀。
“肆,不要,不要在这里。”
“别怕,别怕。”张肆很懂得女人的心态,知道何时能进逼,何时该安抚。“跟著我来。”
他就是有办法以低柔、自信的嗓音安抚女人的恐惧,同时以强大的力量征服女人的感官。
杨薏陷入他娴熟的做爱技巧中,完全被他征服,任凭他予取予求。
高潮之后,他手指稳健、灵巧地帮她整理衣服。
她不知道他怎么能……她全身都还微微颤抖,而他已气定神闲地帮她梳头。
“你好霸道!”她低声埋怨。
“这是我应得的。”他抬眼瞪了她一下,“如果你知道我过去一个多月,多么努力抗拒对你的爱,你就不会怪我了。”
“你说什么?”
“你一定听得一清二楚了。”他不自在地说。
“你是在说你爱我吗?!”
“对啦。”
“我没想到……”
“不知有多少女人渴望得到我的爱,却只有你得到,你一定很得意吧,小孤女。”
“才怪,你对我的爱比我对你的爱,不知超出几百倍呢。”说完,她唏哩哗啦地哭出来。
“是吗?”他一手撑在廊柱上,低首看著她,嘴角扬起一丝得意、胜利的笑容,“喜极而泣的是谁呢?丑巴怪。”
杨薏用手背擦掉眼泪,倔著一张脸否认道:“我才不是为你流泪。”
张肆贴近她,以下腹的欲望磨蹭她的小腹,“如果你承认你爱我,比我爱你多一百倍,我就再占有你一次。”
闻言,她破涕为笑,“你少臭美了。我哭是因为你老婆刚才被两个老男人吃豆腐,和被一个女人欺负。”
“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