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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娘。。。”
“小人今天喝多了酒,爷爷莫要见怪。。。”
铁尺胡乱说了些乱七八糟的,一直没有听到武松的回应,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才发现武松早就不见了。
铁尺爬起来,发现背后的衣服,早就吓得湿透了。
“俺的个亲娘啊,那拳头比砂锅还大,还好老子脸厚,要不然这一下了,连脑浆都打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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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郓哥?”武松看着牢房里面躺着的瘦弱少年,纵然是打虎英雄也要犹豫。
“你是。。。武都头!”郓哥听到武松的问话,连滚带爬的来到牢门边上:“武都头请听我一言!”
“冤有头,债有主。”武松从袖子里抽出那把解腕尖刀:“来来来,你这狗贼既然够胆杀死我兄,那就上前一步,领了武松三刀再去!”
“武都头,小人是冤枉的!”郓哥咬了咬牙,按照牛都头提供的剧本说了下去:“小人和大郎哥哥亲如兄弟。。。”
“放屁!”武松听得火起,透过牢门直接把郓哥劈胸提了起来,叉了郓哥脖子骂道:“什么亲如兄弟!老爷才是亲兄弟!你且说说,是如何起了恶胆,辱嫂杀兄?”
郓哥被武松一叉,连呼吸都有些不大顺畅,只好赶紧挑重要的说:“武都头!小人。。。并非是凶手!凶手乃是。。。西门庆!”
“西门庆?”武松手上一紧:“西门庆是谁?能有如此狗胆!”
“啊。。。啊。。。”郓哥险些没让武松叉死,手脚抽动:“都头且松手!”
武松重重的哼了一声,将郓哥放下:“如实说来,如有半点弄假,或是隐瞒,老爷的刀子可不会放过!”
说完武松把那解腕尖刀往牢门上一插,深入半尺,让郓哥看的不由浑身哆嗦。
喘又了喘,定了定神,郓哥这才说道:“都头,那西门庆是清河县有名的财主,最近又做了县尉,和潘金莲有染。两人经常在隔壁王婆的茶坊里私会!”
“什么!”武松脸sè一变:“我出门时,特意叮嘱过哥哥,有什么事情,等武松回来,再做理会!怎么会。。。”
“大郎哥哥确实是这么做的。”郓哥偷偷看着武松的眼神,接着说了下去:“但大郎哥哥实在气愤不过,这才拉了小人,天天喝酒。”
“没想到那西门庆sè胆包天,那夜乘小人和大郎哥哥醉倒在楼下,竟然上楼和潘金莲幽会,大郎哥哥醒了后上去查看,被西门庆狠心踹下楼来。。。”
“啊!”武松虎眼圆睁,头发直立,拔了尖刀在手,大喝一声:“郓哥,你所言语是否属实?为何知县大人也蒙昧不清,把你当做了凶手?”
“都头,那西门庆能当上县尉,不知道给那朱知县送了多少好处!”郓哥接着说道:“西门庆和朱知县,已经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地步。都头试想想,那朱知县能抓西门庆吗?”
“很好。很好。”武松反而冷静了下来:“既然朱知县也袒护西门庆,我倒省了告状的功夫。”
“都头打算怎么办?”郓哥有些紧张的问道。听上去武松已经接受了西门庆就是幕后凶手的感觉,但郓哥还是有些担心。
果然,武松冷冷的看了一眼郓哥:“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你的事情,我自会查明,如果真是冤枉的,我会把你救出来。”
武松头也不回的去了,一身白衣在黑暗中还是那么刺眼。
“武都头,请留步。”
当武松经过另外一间牢房时,黑暗中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白颂坐在离牢门不远的地方,一双眼睛盯着武松:“都头,某家有件事情,要和都头说说。”
“你是哪个鸟人?”武松一皱眉头,脚步稍微顿了一顿:“有什么鸟屁,快点放出来!”
“某家本是在军前效力,来清河县督办粮草,没想到被朱知县那个狗官和西门庆算计,弄了个jiān污民女的罪名,判了个秋后问斩,关在牢中等死。”白颂站起身来,诉说着刻意扭曲的事实。
“唔?督办粮草?jiān污民女?”武松嘿嘿一笑:“你倒乖巧,也敢来糊弄老爷!”
“这都是事实!”白颂辩解道:“皇天在上,白颂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