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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瞧我不起?”
卓酒寒笑道:“你没胡吹大气,如何能说出五十招后给我磕头的话来?那时你还有命么?”
老者怒极,叫道:“你你你!你好傲呀,你连我老人家的名字尚且还不知晓,便敢如此相轻?”
卓酒寒正色道:“你这令人作呕的老东西,我念你还不算坏透,趁早给我滚罢!”
老者吼道:“你怎知我不坏?”
水一方解释道:“我哥言下之意,是说一个人若又笨又蠢,便绝对坏不到哪儿去。”
两人一唱一和,那老者听得满面绯赤,须碴戟立,大喝一声道:“休逞口舌之利,有没有本领,咱们拳脚下见真章!”言罢拔拳打来。
卓酒寒收回“沉碧”错掌一扣,岂料这随手挡格竟难承老者激怒一拳,忙再复加力,老者见此亦不敢正缨其锋,侧身一让,方才避过。卓酒寒与他对拆一招,倒真吃了一惊,讶然道:“好功夫。尽管功夫仍不及法螺高,可也算是罕有之敌。敢问老先生高姓大名?”
老者见他突然问得认真,不由得意起来,灰胡一翘一翘地道:“小伙子的武功也不差呢,能正面迎老夫一掌,普天之下未见有二。老夫已未涉江湖三十多年啦。并非随随便便与人交手的,你小子算是天之骄子,幸运之至哇!我老人家平生未收一徒,只因标准太高,难觅合适人才。你小子资质尚佳,根底又很好,若上辈子修来了福分能拜得我的门下,只怕不出一年,什么武术之王宁娶风,啊呸!都要给你端屎端尿了,‘武林四极’,哼哼,也不用一柱香功夫便叫他们讨饶叫爹!”他似突然想到羡仙遥也是“武林四极”之一,自觉失言,这才住口。
水一方见他如此地不要脸,吹得这般没边儿,真个是古今罕有的无耻,连笑也笑不也来了。跟着在场所有人一齐发愣。
老者见众人皆是不悟,只道全为之震撼,更是骄纵恣狂,哑着嗓子大笑道:“怎么样?你们也甭妒忌,我只要这小子,你们这些个娃儿丫儿便是在此哭爹娘喊祖宗,嗑上一万个响头,我老人家也是不理不睬。所以呀你们就别妄想了!”他转向卓酒寒,大笑着续道:“徒儿啊,乖徒儿,是不是喜欢傻了?看清楚,这不是作梦,老夫真的要收你入门呀!我知你心中千恩万谢,有十肚子的话要说,但我老人家生性淡泊,恬利寡欲最蔑视的便是‘名利’二字,你也就不必跟我客套了!今日我就授你一招便可击败宁娶风的古往今来天下无敌第一招!”
卓酒寒也不由奇了,缓声道:“你是不是真的疯了?如果是,我可以原谅你方才说的每一个字。”
衍允突然合什道:“阿弥托拂,施主三十年未涉江湖,今日突现,未知所为何事?”
水一方一怔,转而问衍允:“大师……这老疯子,你识得他?”
衍允意味深长地悠然瞧了那老者一眼,沉声道:“若是老衲尚未老眼昏花,施主可是人称湖广仙翁的海无痕?”
那老者见他如此说,面色陡然一变,水一方便知衍允所言非虚。卓酒寒愕了愕,霍然道:“湖广?海无痕?那湖广双煞海鸣、海辉是你什么人?”
海无痕几乎带着哭腔叫道:“那是老夫的两个宝贝儿子!若他们肯用心练习,习得我两分绝学,要打垮你这臭后生也是不难!”
卓酒寒见他如此伤心之际,仍改不了夸大其辞的毛病,不禁苦笑。水一方极其聪慧,疑问道:“那你怎么与羡仙遥相识?莫非……”
卓酒寒经他提醒,忆起当日在锦绣谷中之事,不由厉声道:“原来如此,你与羡仙遥一早便就相识,是以你的两个儿子出现在绵绣谷,定然是羡仙遥教他们来的罢?其他人恐怕亦是。原来唯有我要取‘沉碧’,其他人全是为了那把本在谷主彭云峦手中,而后转托给游牧的‘紫影锋’!”他手一闪,自包裹中取出了那半截具有钥匙用途的“惊绝斩”之锋。
水一方笑道:“我也是这么想只是不明白你的武功如此之妙,已不次于衍允大师,因何在江湖中极少有人提到你的名号?更奇你不亲自去锦绣谷取‘紫影锋’,而是派你两个功力尚浅的儿子去,结果为彭云峦所制,我哥去的那天他们又被彭云峦再度揍得落花流水。羡仙遥固守潭底‘沉碧’不可自毁诺誓,不便出水入谷去夺彭云峦手中‘紫影锋’,这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可你却不去。故而我推断,你有更很重要的事,或者更确切而言你有自以为更重要的事,连两个儿子都不去理会了。”
海无痕一听,似乎极力挤眉弄眼想笑一下,可立时用哭腔大叫道:“小兄弟,你讲得一点儿也不错呀!”他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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