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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顾语萱解释。“听我说，好吗？”

“那是什么样的？”程斯年问。“你能换一句新鲜的词儿吗？”他的态度出奇的了冷漠。顾语萱没想到再见面，他依旧是这幅样子。

“……”

“你那么早、一次次的发信息给我，就是为了这件事？”他笑得嘲讽。

这一刻，他竟然自己也分不清他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在讽刺。

“你能不能听我解释？！”顾语萱受不了地喊。“程斯年，你到底什么意思？”

呵！听着顾语萱的话，他突然笑了。她这样和别人抱在一起，还问他是什么意思？她竟然还好意思发火？

“你这样和别人抱在一起，还问我什么意思？顾语萱你要不要这么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顾语萱看他。“你为什么每次都不听我的解释？”她受不了地吼。“程斯年，这么长时间以来，你有一次的想过要给我解释的机会，有一次想过相信我吗？”她吼完，反而平静了。

“……”

“你有真的在意我的解释，有真的在意我的原因吗？”

她突然平静的态度让程斯年觉得不安。

“程斯年，说实话吧！”她的心在说出这话的时候，一阵抽痛。“你是真的不信任我，还是……你根本就是在借题发挥？”

借题发挥？程斯年看着顾语萱，什么意思？

“你说想要和我好好生活的时候，是他们俩准备结婚的时候吧！”她抬眼看着他。

“……”程斯年一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现在，他们婚期延后了，你突然发现，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是吗？”她笑。

程斯年听着这话一怔，她怎么会这么想？手慢慢的握紧！

是啊！他一直以来都不是真的不理她、不是真的在冷战，可是……这些，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啊！他之前做的所有的事情，都让程太太觉得，是真的！

“怎么不说话了？”顾语萱忍着泪水。“被我说中了？”她缓缓上前。“你今天出现在这，也不是来找我的吧！”

“……”程斯年微怔。“不是，我……”他的话，在此刻有些苍白。

程太太，不是那样的，看着她眼中的泪光，他真的心疼极了。

“说吧！”顾语萱抬头望着他。“说你想怎么样，程斯年，趁着现在解决吧！不要再继续拖着了！”她不想继续这样痛苦，不想再继续折磨自己。

既然无法在一起，那么就不要再给她希望。她真的承受不起再多一次的伤害。

“顾语萱。”程斯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大吼。“做错事的是你，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

“指责你？”顾语萱笑。“我哪敢指责你啊！我有什么资格指责你吗？”她问。“你在这大发脾气，到底是因为我被人抱着，还是因为抱着我的人是钟恺煜，伤害了你的郑品言。”

顾语萱吼着，泪水从眼中*。然后胡乱地抹掉。所以她才说，顾语萱你真的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程斯年的呼吸有些急。可是此刻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果然，他之前做的事情，引起了程太太的误会。

“我的解释，你根本不需要，那你又何必在这做出一副：我对不起你的模样？”

程斯年紧紧地握着拳。

“既然你那么在乎郑品言，你招惹我又算什么？因为钟恺煜对我的态度吗？”

“你没对不起我吗？”程斯年问。“不是你在办公室和左航不清不楚的吗？”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撇过脸狠狠地在嘴上打了一下，程斯年，你在生说什么啊。

不清不楚？

呵呵……顾语萱突然笑了。

“是！我就是和他不清不楚，我就是对他旧情难忘，你满意吗？”她迎上他的目光。、“所以呢？你想怎么样？”

“你……”程斯年气结。

“你不也是一样吗？”她苦笑。“且不说元慕晴，不管是小七还是郑品言，你的心里有过我的位置吗？”

“……”

当然有！可是这些话他都说不出来。有些事情，即便不说，可是她感觉不到吗？她怎么可以这样怀疑他的感情。

“既然没有，你有什么资格指责、要求我？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不是吗！”她的态度冷冷的，带着嘲讽。

“顾语萱，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