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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萧枫也是,同样用手捂了下脸,看来他要这样离开这里了,肯定会被人看到,然后又有一阵八卦潮了。
“你们……”佟维走近才发现,自己老板与老板的哥哥脸上都挂彩了,想想都知道是为什么,肯定又是为了宁绯儿的事。
他是局外人,不方便多说,再说了,这两个男人他真惹不起,明哲保身。
白萧枫方才听到了他的话,道,“你在查紫玲的死?”他问的人当然是黑子爵。
黑子爵冷哼一声,不屑他再待这里碍他眼,“用不着你管,滚远点。”
白萧枫听他的回答就明白他的意思,也没多说,抬脚甩头便走人,只是丢下了句话,“绯儿你就不用管了,她有我照顾就行了。”
门被关了起来。
佟维小心翼翼的瞄了瞄自家老板的神色。
果然一一
哗啦。
黑子爵蓦然长臂一扫,办公桌上的东西有一半被扫落于地,接着又是一拳重重的击向桌面,桌面的破璃又碎了。
佟维替玻璃哀嚎,这己经是今天的第二块了。
黑子爵的眸光突然定在宁绯儿的相片上,眸光明明暗暗。
“查得怎么样了。”毫无预兆的问向发愣的佟维。
“啊?哦,查到了。”随声将手中的资料递上。
现在的黑子爵内心矛盾不己,心里在进行着拉据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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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童琳儿又不爽了,当然又是生朴昊的气,除了朴昊,还有谁能让她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
坐在驾驶座上的朴昊好笑的看她气鼓鼓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她的粉颊。
童琳儿一手用力的拍开他的手,不悦的道,“别碰我,坏蛋!”
“我不能碰你谁能?”朴昊自鼻孔里哼了声出来,谁要是敢有那胆子试试。
“你干嘛阻止我带绯儿走?”童琳儿生气是因为这个,他明明知道方才在病房里的时候想说的是这个,他却突然进来,分明就是故意的。
朴昊叹了口气,满是傻丫头目光的看着她,“你以为黑子爵真的不管绯儿了么?他会么?如果他不管了怎么会费那么大心思去救她,明明就没辙了还宁愿欠我一个人情去救她,他的心己经*裸的让我们看明白了,他对绯儿非常在意,明白了没有?”
童琳儿却突然又爆粗口,“明明就爱绯儿,还要折磨她,黑子爵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狂,虐待……”
狂字没出口消失在了朴昊压过来的吻里面。桽仐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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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过去了,病房内的宁绯儿安静的坐在*上,两眼出神的望着窗外。
这几天除了白萧枫经常来之外,黑子爵一次也没来过,就连个电话都没有,别说电话了,信息都没有一条。
她知道白萧枫是在跟她道歉赔罪,但是伤害己造成,怎么弥补?
一块镜子裂了就是裂了,就算是补好了也还是有条裂痕在那里。
宁绯儿一手抚上了脸,手指明显的感觉到脸上那两道刀伤,轻碰还有些刺痛,医生要她做整容手术,她拒绝了,这个伤她要留着,难看又怎么样,这是黑子爵带给她的伤,不止这两道,她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多的是。
这辈子要她用对他的爱来对消对他的恨,似乎不可能了,在他说岩哥哥己经死了的时候,她就知道,她与他不可能再有任何未来。
门开了,白萧枫自外面走了进来。
“绯儿。”
宁绯儿闻声转头看向门口,当发现是白萧枫的时候,她失望的垂下了眼眸,长长的睫毛遮去了她眼中的想法。
这是她第几次失望的神情了?
白萧枫手里捧着束花,手里提着个保温盅,另外还有个纸袋,将花递给她,然后再将保温盅放在桌子上,纸袋放于*尾。
宁绯儿伸手接过花,这是她喜欢的花,紫色的郁金香,高贵,典雅,美丽,大方。
白萧枫看了眼她,知道她心里想什么,道,“绯儿,子爵他……不会来了。”他每次来她都是望着门口的他失望不己,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想必她一定对子爵又爱又恨。
宁绯儿以为在听到黑子爵的名字时不会有任何感觉,至少不会很明显,但她还是很明显的僵住了身体,连抚弄花朵的手都僵住了,脸部表情更是紧绷不己,无色的嘴唇微微的抿着。
良久之后她才道,“……嗯。”
白萧枫看着她,终于将他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