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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提了提嘴角，不说。

不说是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自己当时的心情，不知道如何对墨羽说清楚他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他当时的确只是一心想着怎么样让墨羽开心的活下去，也真的是一心一意以为自己会死。

却忘了墨羽根本就没有办法抹杀和他相处的五年。

就像他一样，这五年比别人的一辈子都要长。

一生一世的情，都烙在了五年中。

除了回答那三个字之外，他还真的不知道到底要如何面对着墨羽的质问。

墨羽看着浅笑着，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夜寒，一时之间，她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面对着一个不说话，她这样和独角戏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就像那五年里，她一直追问夜寒对她的感觉，始终得不到回应一样。

这个突然升起的念头，墨羽本来怒意凛然的眼睛，霎那间变得有些黯然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对夜寒的心微微凉了一下。

她要的，是另外三个字。

而不是眼前这个什么事情都不说，到了现在也只是和她浅吟低笑说着‘我知道’那三个字的人。

深吸了一口气，半响无语。

她不说话，夜寒也不开口，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似乎在他心里，只要这样就已经足够。

沉默了好一会儿，墨羽有些蔫蔫的抬眼往上面看了一眼，心里突然有些心灰意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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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好一会儿，墨羽有些蔫蔫的抬眼往上面看了一眼，心里突然有些心灰意冷起来。

也许，夜寒对她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爱。

也许，他只是习惯了照顾她，把她当成了亲人又或者妹妹。

要不然，她真的有点想不明白夜寒为什么到了现在都不对她说出另外三个字。

有些怒意也有些心冷的抬起头看着上面的悬崖，索性不再追问夜寒到底是怎么样想的，直接转移话题：“你说，夜杀和瑞木懿他们之间，谁生谁死？”

若是死的是瑞木懿，她这一出请君入瓮还真的变成了自寻死路！

没有人从上面接应，这样的悬崖峭壁，他们还真的没有办法上去。

等了一会，发现夜寒连这个问题都不回答她，不由得用力皱了一下眉头；“你”

墨羽的才说了一个字，下面的话就全部被梗在喉咙里了。

“我喜欢你！”

夜寒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她的眼睛顿时睁大了。

这个，她一直等了五年的话，在她都差不多心灰意冷的时候，就那么轻易的出来了？

心情激荡之余，墨羽却是睁大眼睛瞪着夜寒：“该死的，我问的不是这个，而是问你瑞木懿和夜杀到底谁生谁死，你回答错了”

”不管是死是活，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离开你！“

夜寒根本就不管墨羽问的是什么，那些，都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重要的，是墨羽在他身边。

而他，有很多深埋在心里想对墨羽说的话都还没有说出来。

看着墨羽的眼眸，也变得深邃无比，仿若身下那深深的悬崖。

看着微张着嘴，眼眸逐渐发亮的墨羽，夜寒咽了一下喉咙：”我夜寒对天发誓，以后绝对不会离开墨羽，我爱她。”

这个话，让墨羽的嘴角逐渐往上勾了起来，眼睛也渐渐笑成了一道弯月，笑盈盈的听着自己一直想要听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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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让墨羽的嘴角逐渐往上勾了起来，眼睛也渐渐笑成了一道弯月，笑盈盈的听着自己一直想要听到的话。

夜寒却是一脸凝重，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却是凝重无比。

”要是可以，我夜寒今天就娶墨羽为妻，一生一世永不弃！“

”不可能！“

夜寒的话音才落，墨羽就笑吟吟的竖起食指在他面前摇晃了两下。

满意的看着夜寒微怔的脸，墨羽佯作哀怨的轻叹一声：“这一辈子，估计我都不可能是你的妻子了。”

抬起手往悬崖上面指了一下，轻笑出声：“你不要忘了，是你把我亲手送给别人，现在我已经是瑞木懿的侧妃了！”

夜寒眼眸先是一黯，紧跟着又是浅浅一笑：“但是我可以抢亲！”

这个话，让墨羽故做出来的哀怨神色顿时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