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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习被王爷狰狞的模样吓住,眼泪涌出眼眶,他的王爷几时这般惊恐,不安过?哭着将魑放到一边,噗通跪倒在地。
“王爷,王妃她,她中了毒,已经毒发,银琪已经让军医给王妃看过,现在的王妃不能碰,也不能移动,所以银琪才会将王妃舍下,如果动一动,王妃将立刻毙了。”
夜风霁抓住长剑的大手开始发抖,瞪住夜习的眼里滔天骇浪,夜习哭着摇头。
“王爷,夜习来的晚了,没能救出王妃,请王爷责罚。但是王妃不能动,王爷您……”
话没说完,夜风霁手中的长剑呼啸着朝夜习飞去,夜习一闭眼,躲也不躲,都怪自己来的晚了,没能救出王妃,王爷不杀自己,自己也会自杀谢罪的。
可是那长剑却贴着夜习的脸颊飞了过去,砰的一声没入一边的墙壁半个剑身,夜风霁大吼一声;
“叫御医。”
夜习哭着爬起来,刚想转身,就听嗖啪一声,从外面被丢进来一个人,那个人痛呼一声,夜习瞪大眼看去,竟是他正待要去寻的御医乔颇,乔颇被摔的晕头转向,捂着脑门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夜习赶紧过去搀扶,乔颇咳声叹气。
“白公子,您就不能手下留情吗?”
夜习抬头看向窗外,白溪铭面色凝重的站在庭院当中,一袭白衣在月下尤显耀眼,洁白。
夜风霁听到这声白公子,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边,大手握住门边,神情激动的看着站在那的白溪铭。
“溪铭,可有寻到雪莲?”
白溪铭点头,伸手入怀,在伸出来的时候,手上托着一朵圣洁的雪莲花,夜风霁闭了闭眼,逼退眼中的泪,声音有些止不住的颤抖。
“谢谢你,溪铭。”
白溪铭没说话,迈步来到门口,举目看向里面,乔颇已经在床边给秦兮诊治了。
夜风霁也回头看过去,俩个人谁也不出声,都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就见乔颇一会搓手,一会拍额头,一会跺脚,一会沉思,看的俩个人心急如焚,脸色变了几变,就在俩个人都沉不住气想对乔颇出手的时候,乔颇很有灵犀的看向俩个人,被俩个人面上露出狰狞之色吓的一哆嗦,赶紧喊出来:
“王妃有救。”
这话不但救了乔颇自己,更救了夜风霁跟白溪铭,俩个人身上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走,噗通噗通两声,齐齐坐到地上。
夜风霁激动的说不出话,白溪铭稳了稳心神,出声询问:
“怎么个救法?能否将毒彻底解了?”
夜风霁也是这个心思,说不出话,却拿一双近乎染血的凤眸瞪住乔颇,血红的眼里含着期冀,看的乔颇生生打了个冷战,哆嗦着回话。
“臣愚钝,王妃这毒,臣游逛天下曾听人提起过,但是具体怎么个解法尚未可知,不过王妃现在毒发,唯一的办法就是快速服下雪莲,方能压制住已经发作的毒,将毒归与体内一处,待寻到解药,或者等臣再研究研究,找出破解之法方可彻底解清体内残毒。目前只能压制,不能解。”
咬着牙说出最后一句,乔颇冷汗已经将衣衫湿透,刚刚被恰好从雪山赶回来如同凶神附体的白溪铭拎了来,这会儿又被阎王般森冷的夜风霁盯上,他这条小命,今日不丢,也去了一半寿命啊,谁禁得起这么吓啊?
夜风霁听得乔颇所言,身子一颤,靠到后面的门上,白溪铭死死盯住床上的夕媛,再无法说出半句话来,他辛辛苦苦寻来的药引,就只能压制,不能解,那么以后若要研制解药,是不是还要再寻雪莲来做药引?
想到此次寻雪莲的艰辛,白溪铭捧着雪莲的大手微微打颤,不是怕那艰辛,不是怕那凶险,而是怕,怕再寻不到药引,那么夕媛的命还是无法续,心里暗恨自己,其实这次他寻到雪莲并不只是一朵,而是两朵,当时他欣喜若狂,怎奈眼看着即将拿到手的雪莲被雪崩卷走,他在雪崩到来之前,只来得及拿到这一朵,这一朵雪莲还是他豁出性命不要,才得了来的。
这次雪崩他被埋在大雪里三天三夜,若不是凭着自己深厚的功力,早就冻死饿死了,在他几次坚持不住,难以维系的时候,脑子里都出现夕媛一张娇俏可爱的容颜,支撑着他一直睁着眼,不敢闭上,怕自己一闭上眼就那么睡了过去,再无法醒来,那么他寻的雪莲来又有何用?
若不是当地村民发现他几日没有回去,带了人去找,他早就成了雪山顶的冰人了。
醒来后,他不听村民劝告,一心想着快些赶回来解夕媛的毒,就那么直直的奔了回来,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