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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声,我立刻笑翻了:大老婆——李冰,靠,还真是忒有冲击性和幽默感。
对面那位脸色登时难看起来,本来还是一阴天,现在已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很快就要狂风骤起、要劈人了。
第22节
菲德考得不错,心情大好,叫上李冰、带了我去他租住的地方。
大概是收拾过了,屋里比我上次来时干净了许多,窗帘和床单也换了新的,图案挺可笑的,是忒幼稚的斑点狗和机器猫。问他,他说前几天他姐来看他给换的。菲德的姐姐今年上大二了,年纪有二十岁吧,我在菲德的相册里见过她照片,是个温柔纯净、忒有气质的大美女,听说还特别地疼菲德,经常过来帮他收拾卫生,买衣服给他,甚至把自己的生活费匀给菲德做零花。那时我就忒不服气地嘟哝来着:这么好的姐姐咋没让咱摊上呢。
“给你俩看个忒他妈刺激的片子,是我跟一朋友淘换的。”当菲德从床底下最里面位置,拽出破旧不堪的黑白电视机和台六七成新的VCD机时,我便猜出他意图,可那时再逃已晚三秋了,就只好硬着头皮坐在床上,看他一人在书桌那儿忙活来忙活去。越看,我越觉蹊跷:那家伙技术太他妈熟练了,一瞧就不是生手,看来平时这种事没少干。
等电视出来影儿,菲德一屁股坐我旁边,用力搂住我,冲我笑笑,露出口白牙,还顺势在我胳膊上捏两把。我没吭气,只斜了李冰一眼:他坐在床的另一头,手里端着饮料,漠无表情地盯着电视屏幕。
等看完那部再恶心不过的男男三级片,我身上早不知被菲德吃了多少“豆腐”,他意犹未尽地还问旁边那位呢:“咋样,哥们,有感觉没?要不要去厕所消消火。”那位更他妈牛,冷冰冰地丢过来一句:“屁感觉。”我立刻对李冰肃然起敬:靠,你看看人家,那叫一个正人君子,一点儿禽兽的龌龊心理都没有。
“假的吧?”菲德说着,摸一把人家裤裆,然后不明意义地笑声,去厨房拿饮料去了。
我摇摇手里的瓶子,雪碧剩的不多了,就举到嘴边,打算一口气干掉。下一秒钟,一大片阴影突然投过来,在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脸已经被人亲了。
手里举着瓶子,保持那姿势,我呆坐了好久。摸摸脸,湿湿的,还真有口水印。不可置信地向李冰望去,他冷冷地、静静地回望着我,眼里没有一丝暧昧不清的影子。
“砰”地把瓶子掼在地上,我“噌”地站起,恶狠狠地举起了拳头,就要挥上。
“宝贝儿,没饮料了,你喝啤酒成不成?”关键时刻,菲德从厨房门口猫出头来问我,我一怔,气势全无,答到:“不喝,让我妈闻见酒味打也得打我个半死。”
“哦。”菲德答应着,又缩回去。我也不看李冰,径直进了厨房。菲德还在地上的纸盒里扒翻着什么,见我站在跟前,就说:“又脏又乱的,你进来做甚。”我一伸手,扯着他衣服领子把他从地上拽起,接着忒野蛮地勾住他脖子,狠狠地吻上去。
犹豫了下,菲德猛地回抱住我,揉也似的把我用力按在怀里,……吻了好一会儿,他气息紊乱着松开我嘴巴。我不依,又硬凑上去,他连忙做个打住的手势,而我那时已几近着魔,红了眼,把手搭在他裤带上就要解。“你他妈疯了啊!”菲德面色大变,强压住我手不让我动,我急了,挨在他胸膛上,一味地用脸颊死命摩擦,疯了似的喃喃叫着哥,哥。
“哗啦”,一杯凉水把我浇得清醒过来。菲德叹口气,放下手里的刷牙杯,趴在我耳边悄声哄道:“宝贝儿,是不是看片子看得上火了?别急,等我把那碍事的打发走,咱们再来过好不好?”
眼里突然蒙上了层水汽,我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有点儿想哭,菲德温柔地摸摸我头,拿了两罐啤酒出去,丢给李冰一罐。
李冰倒也识趣,放下啤酒,说他有事走了。他前脚走,菲德后脚就把门反锁上,然后靠在门板上呆呆地看我。
“朝歌,你刚才太不正常了。”
“对不起。”口吻淡淡的,我无力地笑下。要跟他说明状况:李冰那厮背着他吻死党的男朋友吗?不,决不——这么龌龊的事打死我也说不出,我就把它当作垃圾埋在心里沤烂拉倒好了。
真是一冗长难熬的假期。
刚开始:是拼命睡,把脑袋都睡扁,睡得不知时日时辰;疯玩,把平时捞不着玩的都尽情玩个遍,玩到彻底厌倦,再没胃口;看电视,遥控器几乎被按坏掉,却发现节目大都没营养还超级烂;出去闲逛,天气酷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