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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名见状忙道:“桑掌门请息怒,目前那些凶徒目的未明,现今大家在一处,尚有照应,若真是单独离开,只怕被各个击破,步了方盟主後尘,最终还是会累及各派,还望三思。”
拉出方千山来,再大的怒气也压了下去,谁都知道,纵是对自己的武功再自信,有那麽个例子摆在那里,也说不得什麽;再者,若真是在路上被伏击,这结果回与不回也真是一样,一时众人皆没了话。
过了一会司马越道:“我等自不敢与方盟主相比,如此司马越便在此叨扰慕容庄主两日,不论有无结果,我都要赶回铁剑门。”
有这人带头,众人也不再说什麽,慕容天放下心来,道:“慕容天感激各位体谅,如今我需再往潞州州府一趟,回来再行商议此事,还请众位稍待,如何?”
一旁桑岐却道:“慕容庄主何需理会朝廷官员?”
慕容天摇头道:“桑掌门莫怒,别处我不知,可这潞州知府秦牧之,却端的是个人物,上任五年,平平冤,请民愿,又领人挖通了浔江至潞州西南的水渠,为潞州人称颂,且一向办事极为公正,又谨慎认真,软硬不吃,此事若不去与他说明,只怕藏剑山庄日子不好过。”
桑岐哼了一声坐下来,桑芷则低声安慰他。
慕容天又道:“还请哪位与在下一同前往,也好彼此照应。”
在场之人多是行走江湖多年之人,不愿与官府打交道,而君齐霄尚挂记著花小七与郁青楠,也不开口,一番沈默,眼光均望向了杜仲卿。
此时杜仲卿心中却是七上八下,混乱无比,他听到报信之人说到紫衣人时他便想起寅时在园中看见郁青楠的模样,分明是与人厮杀过,况且,若只是那些黑衣人,决奈何不了方千山,而这报信之人口中的紫衣人应当就是那些人当中的高手,昨夜郁青楠恰好也著紫衣‘‘‘这‘‘‘‘‘
“杜少侠,杜少侠。”正出神时听得有人唤他,回过神来见众人已停止了讨论,正看著他,而桑芷正在拉他的袖子唤他,不由道:“怎麽?”
桑岐道:“杜少侠在想何事如此出神?慕容庄主有事相托。”
杜仲卿忙道:“只是想到一件事有些疑惑,却不知慕容庄主有何事?”
慕容天道:“在下需往潞州州府一趟,想请杜少侠同行。”
杜仲卿暂压下心中疑惑,点头道:“当与慕容庄主同行。”
慕容天对众人拱手道:“众位请先稍歇,慕容天必定尽快赶回。”
司马越道:“慕容主一路小心,早去早回,我尚有一事需与庄主和众位商议。”
慕容天点头称是,与杜仲卿一同往州府去了。
房内众人又议论了一会便散了,君齐霄想了想,往郁青楠处去了。
郁青楠高烧未褪,怀里抱著白猫却再安不下心来,方才揽月来说君齐霄等人已回来,他便坐起来等著君齐霄;
经过昨夜的事,他实在没有做好现在就见著君齐霄的准备,也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揽月说君齐霄早上曾来过,只不过被挡了回去,有些失望,也有些宽心,他不知昨夜的事君齐霄作何想,也不知君齐霄会怎麽做,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不久便听得君齐霄与望星说话,然後直往楼上来,郁青楠一把扯下覆在额头的湿帕,看著那两扇门。
门被推开,君齐霄一脸凝重的走了进来,郁青楠按下心中思绪,抬抬下巴,示意他桌上有茶,君齐霄取过茶杯一口饮尽,然後坐到床边,才看清郁青楠面色极为憔悴,泛著异样的红,不由有些担心,伸手去摸他额头,仍是烫手,一眼又瞥见被扔在一旁的湿帕,不由得苦笑:“青楠你这又是何苦,谁不会生病,我又不会笑话你。”说完捡起锦帕,在水盆里浸湿然後拧干了叠好又放到郁青楠额上,按住他又要去扯湿帕的手道:“别强,这样退热快。”
郁青楠住了手,见君齐霄一如往常,既是舒了口气,又有些怨恼,又不愿自己开口去问他昨夜之事,更不愿主动地去问他要怎麽办,只恼君齐霄这个犯了事的竟不开口,一时也不知说什麽,抬眼看见他背後长剑,道:“那是横岳?”
君齐霄点头,将横岳与那玄铁勾一同取下来放到郁青楠面前,并将在擎云居看到的一切都说了。
白猫被放在眼前的剑惊起,蹿到床里侧,蹭著郁青楠复又蜷起来,只是瞪著两眼看著君齐霄,君齐霄此时无心理会它,使得它有些不满,喵喵叫了两声,郁青楠便摸摸它的头,再轻轻拍拍,它又安静下来,静静地看著两人。
郁青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