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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够近一步确认那名男子的身份,还望两位秦姑娘多多帮忙才是。”何敬儒看向她们,温笑着说道。
“妤姐姐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便是。”秦冰儿十分豪爽地仰起头,神情傲然而充满自信。
灭度勾唇一笑,立刻不客气地说道:“既如此,那就劳烦两位姑娘提供一副康旬缙的画像,倘若真是他,在下一眼便能认出。”
“何必这么麻烦,你直接带我们去那里不就成了,本人可比画像要真实的多了。”秦心儿一撇嘴,似有些嘲讽他的愚钝。
“不可,现在还不是登门拜访的时候,以免打草惊蛇。”念生难得地开了口,冷淡地语气,几乎让人听不出有何感情。
但有心人却能感觉到,他会突然回答地这般快,一半的确是为了案子着想,另一半很可能便是私心了。
谁让秦心儿用那般地态度,对待灭度呢。
“啊,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屋子里刚安静下来,灭度惊愕地声音顿时又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其余四人皆转过头,有责备,有好奇,有平静亦有宠溺地望着他。
“顾仲的身份,我们也需调查清楚,此人不得不防。”他说着,回忆起脑海中那双仇恨怒视的目光,神情变得严峻起来。
正文 【卷二】051:难以抗拒
灭度在生气,而且,似乎还有些委屈。
这是念生被他强行拉回房间后,看到那张充满怒气而别扭的俊脸时,产生地第一个感觉。
冷峻的神情中,缓慢地凝聚起些许宠溺而温柔的色彩,似在为他孩子般的行为感觉有趣,又彷佛带着那么些的放纵与窃喜。
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
为了“水云庵失火案”,他们足足忙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时分,秦氏姐妹才肯离开回山庄。
用过晚膳后,念母便带着容麟儿回房睡下了。
何敬儒、念生与灭度三人,又留下来讨论了一会儿有关案子的事情,便准备回房休息。
却不想,咱们的何知府却换上了一副轻松地表情,将念生拦下。
说是,三年未见,这些日子又一直忙着办案,今日终于得了空,定要与他好好叙叙旧。
念生本想劝他明日再叙旧也不迟,但这厮偏偏固执地很,硬是将他拉到院子里。而且,仅仅只是眨眼功夫,二人眼前便出现了一壶酒来。
看来他是早有所准备。
念生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乖乖坐下。
他环顾四周,却未曾见到灭度跟出来,心里多少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他上午出去跑了半天,定然非常疲惫,就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吧。
很快地,这两位老朋友便投入了漫无目的谈话之中,期间,念生总算明白,何敬儒为何一定要拉着他出来“叙旧”了。
“水云庵”的案子虽然早在四年前便已结案,可也正因时隔多年,他才发现其中所存在的纰漏,想要补救过错的心思定然十分强烈。
只是,案子隔了这么多年,想要翻案并非易事。更何况,这几日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的脑子里一定非常乱。
念生了解何敬儒,亦很快察觉出他此刻茫然无措的心情,而这漫漫长夜,眼前的人怕是睡不着了。身为好友,他也只能舍命陪君子,至少有他在旁与他交谈,不至让何敬儒一直胡思乱想下去。
可偏偏有人却不这般想,尤其是在某个不识趣地知府打断了他的“好事”后,他便更加耿耿于怀了。
所以,很自然地,灭度不客气地抢了二人的酒壶,没有丝毫商量余地的将念生从何敬儒面前带走。
他可不管这位知府大人心里有多么地彷徨,而且,就算借“叙旧”来逃避现实,过了今夜,事情还是无法解决。
有那种精力,倒不如多去想想案情,或许会有新的发现。
“怎么?生气了?”念生望着眼前表情不满地男人,明知故问。
“我为何要生气?你想多了。”灭度撇撇嘴,理直气壮地回过去。
“哦……”念生做出恍然状,故意将声音拖地很长,一双眼直勾勾盯着身前的人,语调中有说不出地狡猾与揶揄。
灭度不禁被他会露出这般地表情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回过了神。
“既如此,我还是回院子里吧,总不能让何兄一个人留在那里。”他说着,当真要往外走去。
“你休想。”灭度二话不说,反手握上他的手腕,稍一用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