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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可以向人打听来着。
4、4 。。。
陆方跟服务生打听了一下,那服务生虽然不认识齐箫,不过倒是挺热情的帮着陆方打听了一番,然后让陆方去吧台那儿,说老板认识齐萧。
所谓酒吧的老板杰克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那身造型巨惊悚:金色的丝绸头巾扎在光脑袋上,白色边框的大眼镜再加上一身天蓝色亮晶晶的紧身衣,活像马戏团里小丑。
陆方先惊后乐,在杰克给他推过来一杯加了柠檬的白水以后,精神就放松了许多。
“从北京过来的?刚到吧?”杰克好奇的问,懒洋洋的托着腮帮杵在吧台上,那姿势有点娘气。
陆方点头,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那口京片子跟齐箫一个样儿。”
陆方恍然大悟,觉得这老板有点意思。
不过杰克却蹙了蹙眉头,有些犹豫,“不过……没听说他在北京还有朋友啊?你真是他朋友?”
陆方怀疑的看了看这个小丑老板,这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透着跟齐箫很熟么?
出行前,陆妈妈耳提面命谆谆教诲了半天,翻来覆去就说了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陆方虽然只是个初中毕业生,年龄见识阅历都嫩得很,不过陆爸爸和陆妈妈调教出来的孩子也差不到哪里去,何况陆方有一点很不错,那就是够聪明,反应足够快。
“杰克,听您这意思,您跟齐箫是好朋友啊?”陆方好奇的问,陆爸爸说过,用问题回答问题是一个不错的回避妙招。
“他经常来这儿。”
哟,避开了!
陆方眨了眨眼睛,老江湖老江湖,看来这个花里胡哨的酒吧老板也够狡猾,套人家的话可以,别人想套他的话却是不行。
“齐箫今天晚上会来吗?”陆方到底还是半大小子,沉不住气。
“不知道。”杰克倒是挺干脆。大约是跟陆方这儿没什么意思,他自顾自的出了吧台转到场子里去了。
陆方下意识的用目光追着他走,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人。瞧走路那个姿势,跟蛇在滑行一样,仿佛柔若无骨——一个柔若无骨的男人?陆方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鸡皮疙瘩顿时就冒了出来——陆方终于明白打一开始就觉得这个杰克有些不对劲是为什么了,敢情这就一伪娘。
陆方虽然只是个少年,可也是个性别意识非常明确的男人,所以对于杰克这种男儿身女儿态的人无论如何是没法认同的。
这么一来,他反倒把惦记着齐箫的一门心思收回了一些,开始关心起自己所处的环境来,毕竟,这里到底是他进的第一个酒吧。
酒吧面积不大,百十个平米的样子,二十来张圆桌子散落在酒吧里,各式各样的灯光打上以后,整个酒吧看起来光怪陆离的诡异,有点像那种洞窟的感觉,空气中混杂这烟味酒味已经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显得有些沉闷。不过,萨克斯演奏的音乐倒是悠扬而又舒缓。不知道是不是他时间还早的缘故,酒吧里的人不多,三三两两凑在桌边说话聊天,偶尔还有新来的人走进来。
“你在等齐箫?”吧台里一个穿着金色马甲的吧员一边整理着吧台顶上挂着的各式酒杯,一边跟陆方搭讪。
“嗯!你也认识他吗?”
“谁不认识他!不过他的艺名叫阿北,知道他真名的人不多。”
“啊?”陆方意外了,艺名了都,什么意思?阿北?
“他歌唱得好,我们晚上有他的节目。”这个叫阿清的吧员倒是很好说话。
“他歌儿唱得好?”陆方目瞪口呆,齐箫,会唱歌的齐箫?是他认识的那个齐箫吗?
陆方觉得自己有些消化不良了,齐箫会唱歌?还唱得好?陆方惊诧得嘴巴都忘记合上了,他从来不知道他认识的齐萧竟然还会唱歌?而且显然人家说的唱歌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唱歌而不是他们小男生在浴室里随心所欲的鬼哭狼嚎。
“怎么?你觉得他唱得不好吗?”阿清往陆方的杯子里又添加了一些水,“不少客人来一晚上就是为了听他唱唱歌。”
“真的?他今晚上也会来吗?”陆方热切的期盼着此齐箫就是彼齐箫,要不他就得白跑一趟了。那个可恶的杰克,竟然不肯说实话。
“来,就是会晚一点,他一晚上有两个场。”
“什么叫一晚上有两个场?”
“就是一晚上会在两个不同的酒吧有演出,今天他先去别的酒吧,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