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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原还在膛目结舌,让花爷这麽一看顿时像做贼给发现了似的,声音都虚了,我、王大宝。
师父他是大宝,我朋友。
花爷没理会,视线一出,比刀还利,你看见什麽了?
我看见。。。不我没看见。
那你有事吗?
我当然。。。不我没事。
那小哈他想睡一会。
恩!你们好好休息!
我们?
王大宝转身就跑。
他可算明白当初为什麽努哈儿能受得了什长了,努哈儿没有骗他,他师父真的比什长还可怕!
而且他们真是师徒情深!
小日子太平了两天,努哈儿又开始见不著首尾了。
花爷寻思这仗估摸是要打到立夏了。
还没等花爷寻思完,军医营送进来个伤员,瞟一眼花爷眼睛就大了。
郝率?!
郝率捂著血流不止的手臂也愣了,花丛?!
花爷一打量,郝率还是那个郝率,道袍还在,风范没了,一身狼狈。
郝率细一瞧,花爷还是那个花爷,英俊还在,潇洒没了,一身药臭。
花爷琢磨郝率这是怎麽弄的,郝率忍不住了,你倒是先给我治伤啊!
急什麽又死不了。
花儿回身拉过药箱,开始给郝率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从头到尾郝率的叫声就没停过,你能不能轻点?!我是伤员!
你这嗓门可比伤员大多了。
那得是我才这麽叫唤两声,这要是他们早疼死了!
得得得,别瞎嚷嚷,激动容易血崩别怨我没跟你说。
郝率看起来正气头上,气的什麽花爷也看不出来。
花爷把纱带缠结实了,盖上药箱就往边上一坐,找了点水给郝率。
郝率显然也渴,一仰头两三下喝完了。
你什麽时候来这当的军医啊?
军个头,来看我徒弟,说到这花爷有些好奇,你怎麽会在这?
郝率顿时没好气道,来看我弟。
哈?花爷不明白,看你弟就看你弟,你这什麽脸色?
郝率举起自个儿缠著纱带的手,愤愤不平,见过猪一样的战友吗?这就是!
好好的干嘛突然说自己是猪啊?
我说我弟!
啊?花爷不解,你这伤难不成你弟弄的?
可不就是!提及郝俊,郝率气打不一出来,花爷见他脑袋快冒烟了都,几番询问,才知道原来郝率也是听闻融天岭战了大半年不得安宁,担心小弟,便千里迢迢从纯阳宫赶了来,没想人刚到恰巧就逢上两兵交战,郝率爱看热闹,驻足观望,一望就了不得了,唐兵里带头的赫然就是他的小弟郝俊,一时手痒,便想暗中相助,没成想他为免暴露匿於丛林没有现身,郝俊却错将他当成南诏军的探子,一路穷追猛打,碍於敌兵在前他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好躲躲闪闪压低声音道了句我是你哥哥!好家夥堵了句我还是你亲爹!一支穿杨箭就跟著过去了。
花爷笑了,你傻了不是,你什麽身手我不知道?你弟箭法能神到哪儿去啊还能伤著你。
郝率叹了口气,然後他说,你知道个屁!
郝率说当时情况危急,前有敌兵後有郝俊,他要再往前一步那可就得被发现了,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於是只能硬著头皮接他一箭,得亏射的人不是努哈儿,要不非得射穿他手臂不可。
郝率又说了,当时他确实想撒手不管了,结果倒好,郝俊被人挑下了马,这轻骑没了马可怎行,这不人刚落地几根大斧便齐齐劈来,郝率忙不迭甩手一记气镇山河,以真气保他周全之後才走的人。
花爷就明白郝率其实并非生气,而是悲哀。
可花爷又觉著不对,诶那你当时怎麽不给自个儿镇个山河啊?
郝率愤然,我这不是没想到他会射中吗!
花爷立马就乐了。
郝率对花爷幸灾乐祸的德行翻了个白眼,道,你别高兴,我看见哈儿了。
啊?小哈跟你弟一块?
恩,看样子是奉命引开南诏军,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花爷果不然就不笑了,有了些正色,你怎麽知道?
嗨我又不是没脑子,他们带的兵有一千就顶了天了,交战不到几回合没伤没亡的就开始落跑,不是引南诏军追是干嘛?
花爷没了话,不知琢磨了些什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