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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恐怕要废了呢。”钟镜故意拖长了尾音,等着欣赏齐越的表情,可惜,齐越只是看着他,无所谓的撇了下嘴,
钟镜也并未在意,继续说道“也好,今天我们便换个玩法!”钟镜眼神示意,一人将一个瓷瓶呈了上来,“这是我几天前在札只剌惕时,女王送我的疗伤圣药,只可惜它有一个缺点,低温时,复骨生肌,高温时嘛,反而会侵蚀伤口,痛苦异常,所以当地人都叫它冬玉夏蚀。”
齐越眉眼一跳,知道了钟镜要做什么,挑了个眉,说道“你话真多!”
“呵,齐越,你很好!”钟镜气乐了“把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都给我涂上,不用嫌浪费药膏,我多得是!”
三人上前,把本就被打碎了一条条挂在齐越身上的布料扯了下来,一些黏在伤口上的扯下时连带了写皮肉,又缓缓的流出了血,齐越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仿佛感觉不到几人在自己身上正做着残忍的事情。
三人又拿了瓶子,粗暴的把药膏涂在了齐越的身上,齐越感受着,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跟这几天钟镜的手段相比,简直连瘙痒都不算,齐越懒得去探究,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何必费脑筋想这种事情。齐越懒得想的另一个原因就是,钟镜这人不但话多,在要对自己做什么之前还总喜欢解释一下,这也让齐越总会不自觉的想到凌飘雪,这次自己大概是真的惹到他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去道歉。
“齐越,不得不说,我还是很佩服你的,这种时候你竟然也会走神。”
钟镜的声音传来,打断了齐越天马行空的想象,齐越不由的撇了下嘴,果然还是阿雪的声音好听啊,同样是话多的家伙,怎么这人的声音就是怎么听怎么有点恶心呢……
钟镜拿起身边的茶杯轻抿了一口,估计他要是知道齐越现在心理想什么,大概就不会这么淡定了,“这种程度对你齐越来说还真是不算什么,来人,给我们齐大人烤烤火。”
几人端来了火盆,随着室内温度的不断升高,齐越身上脸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是钟镜知道,齐越的流汗并不是因为热,起身走到齐越身边,钟镜好心的帮齐越擦了擦额上的汗,只可惜,刚擦掉一层,便又渗出了许多,“现在是不是有点感觉了?不要担心,药效还只是刚刚开始而已,我相信,它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眸子:想大虐一下的,不过想到是母亲节,到底没下狠手,还是留情了啊~
齐越:有留情??你确定??
眸子:有啊,鞭子烙铁拶子夹棍,拨手指泼盐水浇烈酒惯辣椒水,我都没用啊!
齐越:【苦瓜脸】感谢母亲的不杀之恩!!
今天是母亲节,大家不要忘记跟妈妈说生日快乐哦!另外,下周恢复周二周四更哈!
☆、牢内遇故人
齐越感觉到,随着温度的升高,那些本没有什么的痛感开始一点点加深,几天里被钟镜虐打的各种伤口,像是有活物钻了进去,反复撕扯啃咬,他知道钟镜在看,也知道他想要看到什么,意识里并不愿意让钟镜如愿,但终究有些东西是靠意志力控制不了的,卡不住的申吟断断续续冒了出来,齐越竭力扬起头,却只是让呼吸变得更加困难。
钟镜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这里实在是太热了,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你耗着,你们几个留下,记住不要让火熄灭了!”钟镜一边向外走一边吩咐,走到门口时,似想到什么,转身“对了齐越,有件事忘记跟你说了,两天前我可是帮着西煋赢了一场大仗,不妨告诉你,有人好心的把南阳所有的计划都告诉了我,而这个人是谁,你绝对想不到!”说完,钟镜哈哈笑着,走出了牢房。
齐越忍着疼消化着钟镜的话,那个自己绝对想不到的人,会是齐浩么?齐浩,你如此对齐越,齐越可以忍了,你出卖自己的战友兄弟,甚至是整个南阳的百姓,齐越都可以忍了,但是你若让父亲至于险地,让我母亲收到伤害,齐越绝不会善罢甘休!
齐越想了很多,但他忘记了,一个他能想得到的名字,又怎么会让钟镜用上“绝对”两个字呢,因此,当他听到那个所谓叛徒的名字的时候,终究还是出乎了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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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在齐越严重脱水加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刑罚终于结束了,几人强灌了齐越一桶水后,收拾东西离开了刑房。
齐越听着几人走后,压抑许久的咳了出来,牵动了一身的伤,又忍不住的颤栗,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