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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听后纷纷露出犹豫之色,其中一个有些急切地说,「可是王爷,既然如此属下们就更不能先走啊!」
时间如此紧迫,他又没有一点武功,这时候叫他们先离开,那么他自己又该如何自保?
「你们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唐炎慈将他们的反应看在了眼里,却不作任何表露,「不过要切记你们只要躲藏起来就行,千万不要擅自踏入那个竹林一步,不然的话就再也不可能有回头的路了。」
「王爷……」他们还是显得很迟疑。
「不用太多虑了,况且还有琥珀在。」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表情更加严厉了,「还站在这里,你们是想抗命吗?」
那两个人身体一震,知道已经由不得自己再犹豫下去,在王府内呆了那么多年,他们比谁都要更清楚唐炎慈的性格与能耐,他绝对不会去做没有希望的尝试,更何况这也与他自己性命攸关。
怀著种种复杂的心情跪下领命,在仔细观察四周确定没有人监视之后,这才悄悄离开了摘星馆。
唐炎慈走入摘星馆内,扑鼻而来的是一股茶花的香气。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却还是为这满园的艳景而惊叹不已。
这么多种类的茶花难道是一年四季都在盛开的吗?
他走进上官落夜的房内,这房子里就住著他一个人,连个仆人侍卫什么都没有。屋子也很小,就一间卧室与一间小小的堂屋,其余的大部分地方都是种著满满的茶花。
上官落夜脸色惨白僵硬地睡在床上,唐炎慈走过去坐在床边,然后为他将身上的银针全部把拔除,这银针是用那种蓝色汁液淬过的,此时竟然已经全部发黑了。
他坐在床边看著上官落夜的睡脸,突然想到一些关于茶花的事情。茶花也被叫作曼陀罗花,据闻开在坟上的曼陀罗花是有剧毒的,土地里所埋的尸骨越多,开出来的花就越毒越娇艳。然而不知这摘星馆的地下是否也埋著那么多的尸体呢?
这座山曾经在无数年前喷发过岩浆,那时候这四周不仅人,所有生物想必都没有能逃过这场劫难,说不定整座雪落山庄就是一个巨大的坟地。
想著想著,没过一会儿,上官落夜的脸上渐渐也恢复了血气,然后终于悠悠转醒。
「王爷……?」像是不置信般地,他抬著眼看著唐炎慈,「真的是你吗?」
「你现在已经没事了。」唐炎慈淡淡微笑著对他说,「琥珀用银针通过穴位而暂时控制住了你气脉,使它在身体流动得非常缓慢,就像将一个习武之人的真气封住一样,你的感官会在这之间非常的迟缓,所以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痛苦。」
上官落夜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种治愈的方法,不由有些呆了,他只记得昨天晚上在酒宴上突然就发作了起来,在模糊之间痛苦的感觉突然减了不少,然后就好像睡著了一般失去了知觉。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唐炎慈坐在面前。
「那么……落夜以后病情发作的时候,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来控制吗?」
唐炎慈摇了摇头,「那是不行的,长期控制气脉是相当危险的事情。很容易造成四肢的残废,或者说永远也醒不来的可能。」
上官落夜顿时显得有些失望,然后低下头想著什么,过了许久才抬起头说,「昨夜未能够为王爷再弹一曲琴,王爷怪罪我吗?」
他听过后只是一笑,「你的身体已经不能够再继续弹琴了,对你来说现在最该做的事情就是好好休养,要不然身体永远也不可能好起来的。」
他说到这里,将剩下的所有薰香都拿了出来放在床边点著,上官落夜只觉得一阵香气随之飘荡而来,情绪也奇迹般地跟著安定了不少。于是有些疑惑地看著唐炎慈。
「这种薰香原本其实是用来放松精神的,对身体很好处。不过最近发现它的催眠效果也挺不错。」他解释著,原本平淡的语气说到这里时竟然却多了一些笑意,「所以你也好好地睡吧。」
「王,王爷?」发觉自己眼皮真的越来越重,上官落夜此时竟然挣扎著想要坐起来,「王爷明天就要离开雪落山庄了,这今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你……,可不可以多陪落夜说一会话呢?」
「我是很想,」他看著那些在床边燃著的薰香,别有深意地说,「可是没有时间了,抱歉。」
从他走进摘星馆不久,他就知道有人已经开始在监视他了,只是不知道桂忠义他们到底能不能先逃得出这座山庄。
看著上官落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