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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你自己呢?〃朱思远冷笑起来:〃林以真,你怎么这么会自作多情呢?你听好了,我已经不爱你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绝情的话语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几乎要震碎以真的耳鼓。他呆呆地立在朱思远的门前,一颗心被揉得生疼。
浴室的门打开了,那个叫怜幸的男孩走了出来,他仅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毛巾,光滑的皮肤上残留的水滴闪着亮晶晶的光。以真的心里一酸,想当初,我也有这样好的一身皮肤呢,可是数次受外伤留下的丑陋疤痕却让自己无法和这个青春年少的男孩子相提并论了。可是,阿远不是那种只中皮囊色相的人啊,他的阿远有一颗多么爱他的心啊。以真觉得很难过,是自己辜负了阿远的爱,也许,真的永远失去阿远了,想到这里,以真几乎要心痛到窒息。
怜幸高傲地走过以真的身边,急促地敲着门:〃远哥,快给我开门,好冷哦。〃语气里都是娇嗔,声音也非常动听。可是这声音听在以真的耳朵里,竟然是那样的撕心裂肺,竟然是那样的疼痛。
门开了,朱思远当以真是空气一般,看也没有看他。却伸出手臂将怜幸揽进怀里。怜幸咯咯地笑着,得意地依偎着朱思远的身体,门再次无情地关上了。屋子里响起了男孩的惊喘声,像畏惧,又像邀请。以真感觉自己站立不住,他依着门,软软地滑倒在地上。
胃部的剧痛让以真蜷缩起身体,但似乎缩成一个小球也无法阻止那激情的呼声传入耳朵。不要,不要让他听见这些,朱思远温暖的怀抱里已经睡着另外一个人,以真只想要安静。。。。。。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那个男孩子的娇喘呻吟也止息了。他们睡了吧?拥抱在一起,可以呼吸彼此身体的气息,可以汲取彼此的温暖。这个冬天还真是漫长寒冷,以真却无法让自己暖和一些。
黑暗里,他挣扎着起身,挪到厨房,翻出最后一包牛奶。刚才的寒凉刺激和情绪激动,已经让没有好好吃晚饭的以真筋疲力尽。打开微波炉,把奶放进去温了一下,以真回到自己居住的小屋,翻出了几瓶胃药。
一段火暴的GAY片播完后,屋子里逐渐陷入黑暗,怜幸关上电视机,担心地问:〃远哥,你有没有好些?〃
朱思远〃恩〃了一声,声音中却透着一丝痛苦。怜幸扭开床头灯,他见朱思远面色惨白,额头上都是冷汗,有些嗔怪地说:〃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毛病,你干什么这么傻呀,你等着,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他。。。。。。他肯定很难过的。〃朱思远自语道。
〃远哥,你不能再想他了你知道吗?你看看你自己!孟哥说你必须出国治疗,这些也都是权宜之计,要去根,就只有忘掉他、绝了情,这是唯一的一条路你知道吗!〃怜幸声音高了起来。他爬下床去,随手拉了朱思远的睡袍披在身上。
以真琢磨着牛奶热好了,就强撑了身子去厨房拿了喝。
刚出了门,却和慵懒地披着睡袍的怜幸走了对面。他穿的那件睡袍是阿远的呢!以真才帮阿远洗干净的,那睡袍柔柔的软软的,以真曾经把脸贴在上面,就像贴着阿远温暖的胸口。可如今,这睡袍却这样随意地穿在那个人的身上,以真的心里又酸又痛。以至于他无力迈开步子再走。
怜幸却一心只想快点给朱思远弄点热汤热水,饮水机坏掉了,他却意外地听见微波炉叮地一声。怜幸打开微波炉,见有一袋牛奶,就想也没想,剪开口倒在了玻璃杯里。见怜幸端了牛奶走进朱思远的屋子里了,以真一愣,牛奶被人家拿走了,饮水机也坏掉了,他连站着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实在没有闲心再去热一杯水喝。以真叹了口气,忽然感觉有点自暴自弃,他无奈地倒了一小杯冷水,服下了药片,然后就昏沉地躺在了床上。
喝过牛奶,朱思远感觉稍微好了些。他问怜幸道:〃你问他要的牛奶吗?〃
〃是我从微波炉里拿的。〃
〃那是他喝的。〃朱思远说。
〃你就别为他操心了,他喝难道不会自己去热吗?真是的。〃怜幸显然对以真没有什么好印象。〃远哥,你想好什么时候出国了吗?你受了那么多苦,干脆就别再管那些闲事,好好地出国疗养疗养,家里的事就交给坤哥。虽然你已经交出了坤帮的交椅,但坤哥心里有你和孟哥的,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就是搭上性命也要全了你的心思。〃
〃我和林以真之间的事,你们都不要插手,这是我跟他两个人的事,我走了以后,你们不要为难他。〃朱思远感觉自己越来越放不下以真,如果自己现在不抽身而退,恐怕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