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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冬又往祝倾那凑了凑,就在祝倾期待看到他的温情时,再次被割的浑身颤抖,停也停不下来。
明明平淡至极的话里,竟然被她听出了疯狂。“是吗?就算都是他的缘故,你什么也没做,我还是喜欢他喜欢的想一起死,怎么办?如果他的身份真的有问题,我只会开心的不得了。真不好意思,你刚才说的似乎也不是这些,而且错的字数太多了,有点麻烦。不过看在你是他姐姐的份上,还是勉为其难地亲自动手吧。”
韶冬一刀刀十分缓慢地割开祝倾的血肉,从祝倾开始大声哀嚎到悄无声息,态度都分外的认真。
他动手完毕,周围的侍卫也一起完毕。韶冬随手扔掉依旧光洁如新的刀,细细地将手指擦拭干净。带血的帕子,最后被他扔在毫无动静的祝倾脸上,然后毫不犹豫地抬脚离开。
吉利没有跟上,他还需要留下来将这里处理干净。而且防止流言扩散的最好方法就是将这些被千刀万剐了的,全都放在宫人们的必经路上,以儆效尤。
☆、第73章 流言止不住
韶冬走后,吉利走近祝倾瞧了好久才弯腰去探她的鼻息与脉搏。
她身上所有的伤口,细而小,层层叠叠,没有弄破一块肉,所以韶冬的每一刀都下的恰到好处,不为杀人只为折磨。
虽然气息时断时续,但她确实还活着。
听她肆意造谣的那些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侍卫毕竟不是刽子手,下手有轻有重,轻的那些也都血尽而……也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皇家的辛秘不管是真还是假,都不是可以听的。
招来杀身之祸也是活该。
就算是他,吉利想了会,或许只有忠心不二,真心真意豁护主,大概还能一生顺遂。
他将地上的宫人都堆上板车,对着侍卫们吩咐几句,就有人推着车离开了这里,板车路过哪里,那里都会留下带着斑斑血迹的木轮印。为了达到震慑的效果,吉利吩咐下去不许收拾这些痕迹三天,也不许任何人来收尸,堆在要道上曝晒三天。
当他再一次看向祝倾时,为难了。如果不管她,应该是过不了天明,如果管了她,陛下不高兴了怎么办?就是现在不管她,最后还是要来善后。
吉利想了又想,最后让侍卫将她抬到宫人住所的大门前放下,与板车并排着堵在大门口。让宫人们看看,这些人的最终下场。
如果有人救了祝倾,是生还是死都与他无关,如果没人救,也是顺了陛下的意,更没他什么事了。
吉利这么一弄,宫内显得更是冷清。当值的行色匆匆,就怕被问责,不当值的更不敢出来了,躲在住所深处,气都不敢多喘一下。也就帝寝那边没受到丝毫的影响。
韶冬就着夜色遥望着寝宫的殿门;没急着进去,直到心中翻涌个不停的杀意彻底淡去,才抬起袖子,使劲嗅嗅周身的味道,就怕有血腥味。
顿时脸色发臭。
他已经很小心地处理祝倾了,没想到还是染上了血腥味,踟蹰了会一如往常地进入内殿。特意脱去外袍,在熏炉旁站了会,才靠近祝痕与小韶臻。
祝痕与他都不喜欢过浓的香味,点的都是若有似无的迦南香。担心味道还是遮不住的韶冬,总觉得浑身不对劲,没有像平时那样抱会小家伙,听他说一段祝痕刚教的内容。
只是略站了站,就对着祝痕点点头,忙不迭地转去后头沐浴更衣去了。
祝痕抬头看了会韶冬,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眯起眼睛问了句,“吉利呢?”
侯在门口的侍从赶紧跑出去找人,找了圈没找到,只好一边让人注意着吉利,一边向祝痕回复。
祝痕不再说什么,让侍从退下,继续让小壮壮跟着他念。幼童特有的软嫩声回荡在殿内,越来越顺畅,祝痕听的眉眼弯弯,全部念完,他才夸了句好儿子。
韶冬沐浴的挺快,带着一身湿气,披散着头发就这么大步走来。还没靠近跟前,他就仗着长手长脚,一把捞起一受到夸奖,就害羞个没完的小家伙,亲昵地蹭蹭。
就连坐着的祝痕都被他半搂起,就这么黏糊糊地说了好一会的话。
待韶冬抱着开始困倦的小壮壮去沐浴更衣后,祝痕对着琉璃灯,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着搁在手心里的银铃铛,思绪早就飘远。
韶冬抱走小壮壮前,极为严肃地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