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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时雨心不甘、情不愿地瞟着纯一拿给他看的相本(不然真会闷死,手脚不能动,实在太无聊了),里面多数不是时雨的单独个人照,就是在校内与朋友的照片,他与苏纯一的照片反而不多。
可是少少的那几张,里面的自己,倒是真的笑得很开心,不像伪装,更不像是被自己养父OOXX,内心留有阴影的少年。
好吧,他们或许有过一段好时光,但是……发展出肉体关系,未免太不正常了,简直偏离正道十万八千里远。不管这家伙再怎么性O渴,也不该这么做啊!
「好了,我该去准备晚餐了。要我帮你开电视吗?还是你想睡一下?」
试得好,以为我会理你吗?况时雨撇开头。
纯一提提唇角,不气馁的说:「那我把遥控器放在这边,你应该有办法自己弄吧?今天晚餐可是我的得意力作喔,敬请期待!」
哼!明明弄得满手都是刀伤,以为别人没长眼睛,注意不到啊?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平常都没有在下厨。说什么得意力作,不过就是诡异炒饭和怪味咖喱吧!
穷极无聊地,况时雨拿起遥控器,随便按着电视频道。
无聊、真无聊、超级无聊!现在这时段是专门播放让人无聊到砸电视的节目吗?这什么演技,烂透了!这个男的,怎么讲得出这种恶心的话?啧,真是不看不伤眼,看了伤眼伤身!关掉——嗯?这家伙……有点像纯一。
忘记了方才的抱怨,况时雨看着、看着,竟看出了兴趣,还边看边自言自语道:「这笨蛋……啊,怪不得会被甩……这女人真坏……」
这时,屏幕内的男演员被女人猛然甩了一巴掌,况时雨仿佛又看到揍了纯一一拳的自己,心一惊,马上将电视关掉。
可恶!不就是揍了个变态嘛!有什么好耿耿于怀的?我又没有错!
说也奇怪,当他这么想的时候,胸口上却有一股苦闷感,迫得他喘不过气来。那股重重的压力,就像有人一屁股坐在他心脏上方一样。
搞什么鬼?难道那家伙给我吃了什么药,搞得我心脏病发?
脑中窜过这念头的同时,外面惊传爆炸与尖叫声,况时雨被吓白了脸,忙不迭地扯着铁錬下床,偏被卡在寝室门边。
「喂!苏纯一!你没事吧?」
大量的烧焦气味伴随着阵阵乳黄色的烟雾,蔓延到客厅。听到呼唤,捧着一个焦黑铁盘的男人,张着双受惊吓而瞪大的圆圆杏眼走来。虽然没哭,但是好象连眼睛底下的爱哭痣都被吓白了。
「我……我的烤牛肉……变成木炭了……而且还爆炸了……」纯一用震惊过头而变呆滞的口气说:「为什么牛肉会爆炸?我做了什么?」
总而言之,他没事。况时雨同情地看着那块会爆炸的牛肉,他也不知道苏纯一对这块牛肉干了什么好事?相信这块牛肉如果会讲话,一定也会抗议「我是无辜」的,就像自己一样。
「噗哧」一声,忍俊不禁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大厉害了!会爆炸的牛肉……那真的是给人吃的食物吗?啊哈哈哈……」
被笑到面红耳赤的男人,默默地转身,将舍身成仁的牛肉送进厨余桶内,愿老天赐给它一个更美好的明天。
今日的晚餐是泡面吃到饱+罐头。
况时雨抱怨过为什么非吃这种东西不可,总还有披萨外送吧?后来他自己想通了——家里有个人被绑起来,你会冒险叫外送吗?
用完晚餐后,纯一收拾掉厨房的残局,接着去冲澡,洗净满身的烧焦味。
「呼,夏天还是冲凉最好!」
令人垂延欲滴的浴后美人一走出浴室,时雨立即眯起了眼,因为有团粉红色的光芒布满那个欺骗天下的娃娃脸男四周。
当然,这是幻想。他甚至不明白,自己打哪儿生出这些粉红色少女式的遐想。
他承认,自己无意识间,正紧盯着纯一那件薄薄汗衫型T恤上,两抹突起的樱点。但他否认自己对苏纯一有欲望,他坚持在自己腿间骚动的滚烫血液是错觉,加速的心跳是新陈代谢的正常运作罢了——尽管他的内心有头嗷嗷待哺的恶狼,正在狂嚎着:给我上、给我上!
「我要来罐啤酒,你要喝吗?」
「想得美!你想把我灌醉,然后一逞你得邪念吧?」这次况时雨自己讲得有点心虚,因为想把「人」灌醉,想「一逞邪念」的人,是他自己。
「好吧,那我一个人喝了。」
不懂得乘胜追击的迟钝男人一走出寝室外,况时雨马上抢进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