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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么?〃他瞟了眼沙发,昨天是他的,今天是越冉的,然而如今这是不是最后一次? 沙发啊沙发,我会不会是你最后一次?
他问不出来,即使问了沙发也不会答他。。。。。。到底也不会有答案。
陈谦的手抚上李玉林的脸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角延展着皱纹,那双眼睛淡淡的,没有了神经质的神色,竟让人联想起目似秋波。
手指从脸颊慢慢滑下,反复在颈处
〃你的脖子这么细。。。。。。〃
陈谦的手环在李玉林的脖子上
〃人本来就很脆弱。〃李玉林也不害怕,也不挣扎,任他的手越收越紧,呼吸急促,话却说的平稳。
陈谦低声笑了笑,松开了手,他慢慢的解开李玉林的扣子,手指尖似有似无的碰在李玉林的身上,他说,〃你想死么?〃
〃。。。。。。〃李玉林抬头望着陈谦,手环上陈谦的脖子,慢慢的靠近他,吻他。
可是那唇最终还是失落在了陈谦的耳边,
陈谦躲开了
李玉林只能淡淡的垂目
〃是啊,我想。〃
陈谦淡淡地笑了笑,淡淡的带着无奈,带着嘲讽,带着轻蔑。
他的手抚上李玉林的肩,抚上李玉林的胸,
两具身体绞缠在一起,
陈谦露着好看的锁骨,睡衣下隐约的身体,像一针完美的催情剂。 李玉林的脸飞上一片红,呼吸浓重。
他无力的瘫在沙发上,任着陈谦动作。
陈谦摆弄着他的欲望,问他,〃你喜欢陈临么?为那个人花钱,值得么?是不是要把我的公司抢过去给他?你以为可能么?〃
停下看了眼喘着气的李玉林,他继续说,〃和我做是为什么?我和陈临像吗?陈临他喜欢女人,所以找上我?〃
问题一个一个,李玉林的脸色一点一点转白
红潮尽褪,他没有回答陈谦的问题。
他直起身,拾起被陈谦剥掉的衣服。
他说,〃那么你呢?你和越冉做又是为了什么?〃
陈谦愣了,他看着李玉林,然后扯起嘴角。
〃你以为呢?我和越冉是什么?我若告诉你,我从十六岁就开始和他做了又怎样?!〃
陈谦不知道为什么要和李玉林说这些,他甚至说出了只有他和越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他不清楚也不明白,他将之一切都归咎为对李玉林的恨,这让他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方向。
李玉林的眼睛黯淡了一瞬,手上穿衣的动作却在木然的继续
〃是吗?那挺好。〃
系上最后一颗扣子,李玉林抬起头来,他看着陈谦,直直的看着。
若是陈谦有意,他便能发现,李玉林的眼睛并不是没有感情。
李玉林在看他,以一种永远的眼神看他,
深深地,那种深,深不见底。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陈先生。〃他收回眼神,〃我们的契约到此结束了。至于商业上的事。。。。。。〃李玉林瞅了一眼躺在桌子上的蓝色的文件,有点晃眼,〃那个人我不会再帮他了。。。。。。这是最后一次。。。。。。我死心了。〃他的语调很低,像是喃喃自语,沉默了一会他忽的抬起头来,看着陈谦,认真地说:
〃以后,陈先生要把丹兰看作敌人也好,合作伙伴也好,丹兰都不会再插手钟商了。再见。〃
李玉林慢慢转身,走向门口
大门被关上了,他淡淡地看了一眼这座房子,肺里泛上的气流让他咳嗽起来。
院子里养着一种四季常青的植物,李玉林叫不上名字,他轻咳着摘了一片想要放到怀里,手却在中途停下了。他盯着叶子苦笑了一下,撕碎了,绿色的尸体顺着他的手滑下。
李玉林又瞧了一眼房子,淡淡的迈出了脚步
是谁说的,绿色是希望?
冬天里的叶子,不管绿得多么生机勃勃,身体也是冷的。
他和陈谦终归是冬天里的叶子
到头来,一切都是空。
几乎没人知道。
从那天起李玉林就失去了踪影。
丹兰还在它的轨迹上运作着,丝毫不像失去了统治者的样子。
‘崩溃'的牌子也还悬在那里,似乎时刻都会掉下来砸到它看不顺眼的客人身上。
钟商平静如水,大家只知道老板的堂哥升职了,不过谁都知道那不过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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