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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徐伟平如同丢到油锅里的泥鳅,全身猛得一阵抽搐。
“啧啧”,斗鸡□□,“龟孙子还真够白的!摸着也挺嫩乎!”
“大哥,这小子还在挣呢,现在能松手了不?”有人问。
“等一会,等药劲上来了,他就挣不动了。”
五六分钟后,斗鸡命人松手。徐伟平只觉得全身力气都象被抽空了似的,四肢的肌肉软绵绵的,完全使不上劲。他奋力咬紧牙关,断断续续的吐出一句:“你……你们……犯……罪……”
斗鸡哈哈大笑,摸了把他的脸,“你要是个女人,老子还真乐意干你一炮……”,抬头一看,立刻站起来,说:“田哥,都弄好了。”
田金海指头间夹着雪茄走过来,视察了一下徐伟平的状况,正对上他直愣愣盯向自己的双眼。田金海抖几抖雪茄灰在徐伟平的脸上,后者呆滞而缓慢的眨动了下睫毛。田金海知道药物确实起作用了,很满意,挥挥手,“你们都出去吧!在门外等着!叫你们再进来。”
斗鸡带着了打手们出去。田金海将雪茄搁在床头的烟灰缸上,慢条斯理的从柜子里掏出一架DV,对着徐伟平调好角度,搁在柜子顶上。安排就绪后,田金海脱掉浴袍,露出肥胖的躯 体,爬上床,先揪起徐伟平的衣领,赏了他一个耳光。徐伟平的脸甩向了一侧,上面立时浮出五道血红指印。田金海推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正面朝向柜台上镜头的方向。
“看镜头,”田金海说,“把你的脸拍下来,别弄得不知道你是谁!”一边说,一边剥下徐伟平的外套,撕开里面的衬衣,裸 露出他的胸膛。
田金海粗暴的扭捏了两把,兴致突然高涨起来,扑上来又舔又咬又亲,气喘吁吁的说:“老子那天见到你,就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玩起来准TMD的够劲!老子一开始还真被你唬住了,不敢动你!前儿个才知道你TMD的也就是个被玩腻的鸭子,你傍过周盛是吧?周盛这个狗X的口味还真够可以,玩得都是你这种细皮嫩肉一掐一个印的,他以前身边有个叫苏易的,老子看他一眼就X,做梦都梦见他躺在床上等着挨X,今个老子拿你解解馋,你TMD跟他长得还挺像……”
徐伟平耷拉着眼帘,任凭田金海污言秽语、气喘如牛的摆布。他四肢无力,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然而脑子里却清醒的很,一边惊怒得冒火,一边绝望得冰凉。只能暗地力运足了全副的力气,咬牙切齿,一个一个的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
“你……有……本事……就……全拍下来……都……是……罪证……”
可是他的肌肉松弛,舌头僵硬,绝望中摞下的狠话也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量,就象在田金海耳边飘过一层棉絮。田金海捏紧他的嘴巴,眼中凶光毕露,狂妄道:“你听好了,老子X你这段是老子留着没事自己慢慢欣赏的,等一会四个人车轮大战X你一个,老子录下来留着当你把柄。老子派人X了你,留你条性命,放你出去,你要是老实听话,出去不再给老子惹事,老子就疼你,录的东西老子自己在家里看。你要不识抬举,拾条命回去还敢跟老子对着干,老子就不客气,录的东西卖网上去全世界一起看。”
徐伟平拼命睁大双眼,喘口气,断断续续说:“你……杀了……我……我……就……不去告……你……”
田金海阴森森冷笑,“我不杀你,你别急,我的小弟都在外面排队,有你喊爷爷饶命的时候!”
(十七)
当徐伟平被扯光了时候,压在他身上的田金海突然在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白毛巾。
那道白毛巾来得凌厉,田金海蠢笨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凌空一悬,紧接着,白毛巾被狠狠的绞紧、再绞紧。田金海顿时面色紫胀,双手在脖子上乱抓,喉头中发出“咯咯咯”濒临窒息的恐怖响声。
田金海双眼圆睁,拼力挣扎,全身的肥肉都在剧烈颤抖。他庞大的身躯轰然从床沿滚下,正在他身后绷紧了双臂的肌肉绞紧白毛巾的男人,赫然出现在徐伟平的眼前。
杀手!
那个徐伟平雇来杀掉周盛,后来又取消了任务的杀手!
竟然出现在这里!
既使在杀人的时候,杀手仍旧穿着他那件唯一的黑色皮夹克,轮廓深刻的面孔照旧毫无表情。也许他的眼神更加凶残,紧抿的嘴角更加冷漠,可徐伟平已经看不出什么变化。由于药力的作用,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所以徐伟平只是形容呆滞的望着眼前的凶杀场面。
田金海已经象条光秃秃的癞皮狗一样拖在了地上,他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