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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在哪里?!”日照有些忍无可忍了,相反长亭到时很淡定。
“在这里啊!”怜抬腿从绑腿绳上抽出本书,弄的长亭和日照满脸的冷汗。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竟然放在那里!”日照的声音有些颤抖,脸部有些抽搐。
“额,这些东西我已经记在脑子里了,放在身上是因为做到哪里,想师傅了就拿出来看看哇。”怜一脸这怎么了的样子。孰不知,就他这么一本不全的札记能引起多少人的抢夺。
日照直接拿走怜手里的札记,从木屋出去了,想必是找个地方研究去了。当日照的身影消失后,长亭轻轻的笑了笑。
“有那么可笑吗?”怜也满脸微笑的看着长亭。
“用的着那么逗他吗?他没心眼的,你不怕被他揍成猪头哇。”长亭从旁边倒了杯水递给怜。
“谁让他那么可爱哇,忍不住要逗逗他哇,况且你也没拦着啊。”怜忍不住又笑了笑。
“好了,说正事吧。”长亭笑过之后,表情严肃。
“嗯,其实我刚开始也没发现,是第二次我帮王上把脉。发现王上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头冒冷汗,大家都以为王上是在做梦。正好我被叫来之前还看了看师傅写的东西,所以有些联想,于是又仔细把了下脉,这才发现异样的。而且,根据我师傅所写的,我判断王上的病应该不是一两年的了,少说也有个七八年了。”怜皱着眉头推测着。
“什么?!那之前怎么没反应,只是最近才开始发病的。”长亭虽然很少和御医院的人往来,和怜接触的也少,但是怜的师傅他们还是听说过,而且还亲耳听过怜的师傅夸怜有天分,那老头整天沉这张脸,不要说夸人了,不骂人都不错。可见怜肯定有他过人的地方,所以长亭听了他的话开始深深的思索了起来。
☆、第一〇〇章 告急 (1182字)
“喂,发什么呆呢。”怜看着长亭半天没有反映,不禁想叫醒他。
“没事,我是有点担心王上的身体。”长亭如实说道。
“根据师傅的记载,王上的病不是没的治。只是。。。。”怜有些犹豫,后面的话他想着到底要不要说出来。
“只是什么?”长亭看着怜为难的样子,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因为,这个是需要自己孩子的心血。”从外面回来的日照回来了,回答了长亭的问题。房间里陷入了静默,三人满脸的隐忧看着对方。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日照想着浮夏,想着念仇,想着两人受的苦,怎么也轻松不来。
“没有,至今为止,王上的‘心疾’只有在苏丁维尔一族才出现过,师傅的书上也写了,这可能跟他们身体里流的血液有关。”怜难得认真的道。
“你是说,王上之所以会得这个病,是和苏丁维尔一簇二十岁之后不老的血脉有关?”长亭皱着眉头向怜确认。
“只是猜测。”怜又恢复了之前的爽朗。
“那主子他。。。”日照回头看着长亭,满脸的担忧。
“哎呀,你们不要乱想了。这个病是从小的遗传,所以,你们不要乱担心了。”怜似乎猜到他们说的是谁,所以回答他们。
“不行,这事绝不能叫主子知道!”日照没有想太多,他只是不想叫浮夏为难,一边是他挚爱的人,一边是他的骨肉,无论放弃哪个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是啊,这事得保密。怜,这个 。。。”长亭也不愿意叫浮夏知道,不然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呢。
“嗯,我知道了,不说出去就是了。可是不能放着王上的病不管吧。”怜说到了重点上,长亭和日照纷纷点头。
一连几天,长亭三人都留在紫竹林,汉诺的发烧,有那些老御医照看着,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最近长亭和日照在忙些什么?”已经好几天没见这来个人了,浮夏问着紫烟。
“他们每天埋头在玉竹林,不知道在研究什么。”紫烟收拾好东西出去了。
最近的次神殿很冷清,王上病愈后没来过,连长亭和日照都不怎么来,浮夏又讨厌其他人在院子中晃荡,所以只有紫烟每天过来照顾浮夏的起居。本来浮夏还想叫紫烟回到汉诺身边,毕竟在汉诺身边三年,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对汉诺的生活比较了解。可是浮夏也清楚,汉诺是不想身边有自己的眼线,所以便断了将紫烟送回去的想法。
“主子,边关消息。”紫烟从外面进来,带着一封迷信,浮夏打开看,里面只有寥寥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