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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么?”
摩天伤指掌间绿光一闪,正要说什么,叶祈忽然目光微凝,疾道:“呵,既然是贵主人相邀,本王怎敢不从。”
叶祈自然而然地跟上摩天伤,两人迅速拐过街角,不见踪影。
一道颀长的身影从暗处步出,萧索街道上,银丝流转,说不出的肃杀之气。
跟着摩天伤走进深宅大院,叶祈始终不曾放下戒备,注意到摩天伤指掌间流转的幽绿的光辉,他微微扬起嘴角,冷漠且含着杀气。“摩先生医术高明,怎么也干起黑夜里的买卖来了?”
摩天伤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却依旧面无表情,连脚步也不曾放慢。
叶祈得不到回答,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跟着摩天伤转过连廊花园,走进一处高阁华室。
室内,一盏清茶,已然凉透。
负手而立,手执长鞭,中年人长身而立,不怒而威,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国师久见了。”叶祈不卑不亢,冷冷扫了一眼室内情形,同样是负手而立,此刻却已经运劲上掌,暗中蓄力。
“叶祈。”廷渊转身,盯住了叶祈深不可测的蓝眸,桀骜的蓝月张牙舞爪,似要吞噬一切的不祥,“请坐。”
“不敢。”
叶祈一步也没有走动,面对着擎天王朝的国师廷渊,他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气度,蓝眸微微一凝,即是算计已定。“天色已晚,国师若无要事,祈恐怕不能相陪了。”
“王爷身系我朝重任,怎可因天色已晚,便就此脱了干系。”
明明白白的挑衅。
叶祈冷笑,蓝月愈发张扬。“此刻并无外人,国师不妨有话直说。”
“哼!”廷渊一怒拂袖,“老夫是提醒王爷,非我族类,莫要太过亲近,令尊虽是冕朝人士,令堂却是我擎天王朝的长公主,到底哪一边才是王爷归处,要计较清楚,免得侮辱擎天亲王的身份!”
“国师这是在教训本王么?”叶祈沉声,慢慢敛聚的杀气,一刹充盈于整个华室。
“王爷是聪明人,老夫说什么,王爷心知肚明。”
“哈,国师真是说笑!”叶祈忽然大笑,然后话锋一转,咄咄逼视廷渊,“不过是为了东陵馆驿之事,那本王也要劝国师几句,何可为何不可为,什么狼子野心,半道狙击的事情,国师也要心知肚明。”
廷渊脸色一变,厉喝:“你!”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朝堂有朝堂的礼法,国师爱徒心切令人感佩,不过这样行事,本王并不认为国师比本王高明多少,哈!”
“叶祈!”
“何况国师莫要忘记,东陵馆驿之人,既能与令徒匹敌,难道……”
“你住口!”廷渊暴怒,陡然一鞭直落叶祈面门!
叶祈早已蓄势待发,眼见金鞭劈面而来,长袖一扬,强悍内劲裹挟无上真力,岌岌化解,然而廷渊这一击好似有千钧之力,叶祈虽然早有防备,却还是被强大霸道的力量冲得往后退了数步。
“刺啦”一声,叶祈右手衣袖化为粉齑,雪白的胳臂上,一道血红的鞭痕,鲜血渗出。
“哼,若不是老夫留力三分,你以为你还能留着这条手臂么?”
“哼,国师必然不会对本王下杀手的。”叶祈毫不在意手上的伤势,冷笑着说道,特地加重了“本王”两字。
廷渊收起金鞭,一怒转身:“王爷最好好自为之,不送了!”
叶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廷渊的背影,唇角微扬起的笑意,竟有着几分不为人知的得意,他长笑数声,转身傲然离去。
摩天伤在门外恭候已久,见叶祈一出来,看见他手臂上鲜艳的伤痕,微微愣了一下:“王爷是否需要在下诊治?”
“不必了。”叶祈冷然一笑,“你们国师府的茶,本王喝不起!”
廷渊,今日这一鞭,将会让你赔上一切!
鲜血氤氲的伤痕,仿佛感受到主人炽烈而激越的杀气,沉淀出耀眼的血红,宛然张扬,与蓝色的邪月一道,印证着主人的黑暗。
“好了,你可以出来了。”
出了敦煌城,月已东升,寒月舞痕。叶祈仰望月华,淡淡说了一句。
寒风吹起,银线流转,暗影中步出的人影,满身肃杀。
叶祈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的人,那人狭长的眼眸中带着疏离与戒备,但是冰冷的杀气却与叶祈如出一辙。
“剑者,你一直跟着我。”
素衣扬起一地的寂寞。羽非手腕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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